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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子多也憤怒至極的咆哮:“姓童的這王八蛋簡直就沒有人性,他竟然做得出這等喪天害理,令人髮指的罪行來!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任什麼他都佔全了,他還算人麼!只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罷了,這個沒有廉恥,罪大惡極的東西!”君惟明擺擺手,道:“不要衝動,我們慢慢來,一步一步的走著瞧——”他神色轉為冷凜狠厲的又道:“我會用他所加諸於我的還報給他,一點也不漏,一絲也不差,我會使他體驗被報應的味道,體驗‘魔尊’出手的殘酷!”
方青谷目光極快瞥過了金薇身上,面孔上湧起一片錯綜複雜的表情,像是疑慮,又像是怔愕,像是釋然,又像餘恨猶存——金薇何等慧黠精明的角色?方青谷那一眼掃過,她便察覺了對方的心思,她知道,方青谷必是在聽了君惟明的敘述經過之後對其中自己的那一份仍存芥蒂,於是,她盈盈一笑,道:“方壯土。”方青谷心頭微跳,欠身道:“不敢當。”金薇的美俏眼炯然注視著他,輕輕的道:“請你相信我,一個人在一生中.錯一次是疏忽,錯第工次,就如同白痴了,換句話說,那也就不可原驚了。以前,我雖然利慾薰心,昧著天良傷害過君公子。但是我已完全悔悟過來,我更要盡我畢生之力來報答君公子的深思大德,你還懷疑我嗎?”想不到金薇竟在一眼之下便看穿了自己心中所想,方青谷不由面紅如火,汗水淫淫,他尷尬的道:“金姑娘,呃,你這是說的那裡話來?我……我又怎會猜疑到你身上去?這是不可能的事……”君惟明仰首望著屋頂,冷冷的道:“青谷,向金姑娘致歉。”方青谷慌忙起立,抱拳躬身,道:“請金始娘恕過我的失禮冒犯——”金薇有些過意不去盈盈起身還禮,一邊道:“方壯士言重了,我只是希望方壯士明白我這一片赤誠心意……”君惟明吁了口氣,道:“青谷,以後不得再對金姑娘稍有猜疑,並由你代我諭知其他各人。青谷,你也該曉得,一個人有了過失並非永遠就不能原諒,主要的,要看這犯過之人能不能醒悟自新,懺悔向善!”方青谷連聲答是,他坐下後,君惟明又道:“‘鐵衛府’裡,費湘湘與童剛可已成親了?”
一聽自己魁首問到此事,方青谷不由暗裡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是君惟明的老班底,當年一起打江山的老弟兄,君惟明和費湘湘中間的事他自然清楚,換言之,君惟明對費湘湘愛意之深,情感之厚,他也自然明白。
但,越是如此,他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答話越要小心。君惟明的個性他多少模得到,對這種痛心疾首,如刀絞肉似的酸楚,君惟明比任何人都要忍受得深刻,而當他表面上平靜的時候,也往往就是他內心裡最感悲憤,最感傷痛的候——自然,自己的愛侶,被自己視同手足,又陷害了自己的好朋友以毒計搶奪去了,儘管表面上還無動於衷,內心深處,又會是怎樣一種滋味呢?
這個答案,恐怕天下任何人也都曉得吧。嚥了口唾液,方青谷忐忑的道:“公子,假如不是公子方才道破,我們做夢也不會想到費小姐和童剛之間竟已發生這等……這等不可告人之事。我們雖然對她協助童剛接掌你老大位的舉止十分不滿,但卻也未曾想到其他。再怎麼說,名份上,她總是你老的末過門妻子……”方青谷拭拭汗,又提心吊膽的道:“經公子道破內情之後,我也才覺得情形確實不對……可是,童剛如今仍以你老的好友自居,而費小姐也依然要保持住她目前的身份,所以,據我們的訊息探悉,他二人表面上還是規規矩矩,未逾常禮。照目前看,童剛對外面及一般府裡弟兄,也尚須暫時扮出他的虛偽面孔,以為安撫人心。”
“否則,他如一旦和費小姐的醜事形諸於外,非但對江湖同道無法交待,更招引起府裡一批弟兄們的譁變——現在,大夥兒還真以為他是你老的好友,完全為了義氣才被舉出來勉為其難的承擔你老大業哩……”君惟明重重一哼,向方青谷問道:“二姑娘的情形呢?”方青谷舔舔嘴唇,吶吶的道:“她終日匿居‘白樓’之上,足不出戶,腳不沾塵,常常會一連十幾天看不到她。偶而見到,也老是眉宇深鎖,神色悽鬱,像是有極大心事……”君惟明臉色微黯,徐徐的道:“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她連自己的兄長都能出賣,又怎會不受良心譴責?不遭惶悚所染?哼!”方青谷暗覷一眼君惟明的臉色,謹慎的道:“聽說……聽說二姑娘似是尋過一次短見,幸而及早發覺,又被人救回命來……”君惟明無動於衷的,冷然道:“死了倒好!”旁邊,金薇低聲道:“君公子,令妹象是天良末泯,深知悔過,我看,是不是可以—一一”君惟明木然一笑,斬釘截鐵的道:“不可以!她眼見我行向絕路卻不加點明,任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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