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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夫人著想,自然最好。”
阮氏聽了雲達賦的話,羞澀的一笑,竟是露出一副小女兒的姿態來。
雲達賦才剛想說,晚上去她的房裡過夜,不過一想到阮氏剛剛才說,要去照看方氏,這才嚥了下去,看了羅氏一眼,道:“一會兒派人去廚房,晚飯擺在你那。”
這才剛早上,雲達賦說什麼晚飯,不過是在告訴羅氏,晚上他要在羅氏房裡過夜罷了。
羅氏聽了,臉色一白,隨即趕忙福了福身應了下來,“是,阿郎。”
雲璇璣這時開口道:“我是冬日生的,生辰不適合,六妹妹是六月生的,自然會跟去阿母院子裡住,還有四妹妹,七妹妹還有阮庶母,道長,這些八字陽氣重的在,我阿母的胎位,是不是穩了?”
那道士聽了雲璇璣的話,便道:“端午那日所生,陽氣最是重,若是男子身,那必然是萬乘之軀,有端午所生的此女在,夫人的胎定然安穩無虞,自然,八字陽氣重的人越多越好。”
張氏聽到這兒,突然開口對雲老夫人道:“既然道長這麼說,那我們五娘子,過不過去正院也就無所謂了。”
張氏這話的意思,自然是不想讓雲毓秀過去正院,幫著方氏保胎,她瘋了才會這麼做。
反正這會兒多雲毓秀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雲老夫人本也不想讓二房的人摻合其中。
雲達賦抬頭看了看天色,張口道:“這會兒就快要用午飯了,請道長先行用膳,灑符水的事,還要勞煩道長費心。”
那道長趕忙道:“不敢當,不敢當。”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房用飯去了,只有冥漠雪,在臨走的時候,看了羅氏一眼,羅氏略微點了點頭,放慢了腳步。
羅氏回院子的路,同冥漠雪回東偏院的路,有一段可同走的。
兩人都可以放慢了腳步,便走到了一起。
“羅庶母,前幾日弱水同你提起的話,羅庶母可還記得?”冥漠雪一邊走,一邊對羅氏道。
羅氏聽了冥漠雪的話,臉色就是一白,低著頭不肯開口。
冥漠雪詫異的一挑眉,又道:“先前羅庶母,不是著急很著急的要我幫你出府嗎,如今羅庶母可是不願離開了。”
不過羅氏回答,冥漠雪又道:“一輩子躲在暗處見不得人,的確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羅氏聽到這兒,突然眼淚止不住的掉,看的冥漠雪詫異極了。
“羅庶母,這是怎麼了?”冥漠雪趕忙問道。
羅氏生怕被人看見,趕忙擦著眼睛,可眼淚一邊擦,就一邊掉,怎麼也擦不乾淨。
“一會兒還要回正院,你哭腫了一雙眼,難道想祖母,阿爺和阿母說,你是先前沒了孩子,這會兒看到阿母懷了孩子,你心裡不高興嗎?”冥漠雪不耐的喝道。
羅氏聽了冥漠雪這話,頓時收住了眼淚,再不敢掉一滴。
冥漠雪最不喜歡的,就是看人哭,尤其還是自己不爭氣,懦弱的哭。
猶記得那一年,冥漠雪也只比如今的雲弱水大兩歲。
那一年,她還是北冥族中最小的族女,那一年,她還姓北冥,是族長最疼愛的女兒,那一年,她被選中為北冥氏族那一代中,資質最好的族女,也是那一年,她被迫隱姓埋名,加入了殺手組織。
猶記得就在她十五歲生日的那*,她不知為何暈倒在地,等她醒來的時候,手中只握著一本北冥氏族的族譜,卻沒有見到一個人的影子。
整個族中凌亂一片,分明是經過打鬥的場面,可卻尋不到一絲打鬥過的痕跡。
她找遍了整個族中,偌大的北冥氏族,竟然*之間所有人都不見了影子,只餘下她一個,可她竟然,絲毫想不起這日發生了什麼。
那一次,冥漠雪哭了整整一天*,直到哭幹了眼淚,暈厥了過去,從此她再沒掉下過半滴眼淚,也再不願意看到別人流眼淚。
而直到如今,冥漠雪已然不知道,她十五歲生日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四娘子,四娘子……”
羅氏的呼喚聲,將冥漠雪的思緒拉了回來,冥漠雪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了腳步,愣在了原地。
冥漠雪自嘲的一笑,隨後道:“羅庶母適才說了什麼,我走神了。”
羅氏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道:“四娘子,奴說,奴不想走了,求四娘子幫奴,獲得阿郎的寵愛。”
冥漠雪挑了挑眉,有點不敢置信,“你不要走了?為何?”
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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