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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夫搖了搖頭,“這個趙某就不知了,不知夫人今日都用了什麼,是不是用了不該服用的食物,這才引致小產。”
雲達賦趕忙對李婆子問道:“夫人晚膳都用了什麼,還不速速道來。”
李婆子聽了趕忙道:“夫人晚膳用的都是尋常的吃食,因著夫人這幾日胃口不好,只吃了幾口脆皮炒海參、幹焗蓮藕、蝦元自,用了小半口的千金碎香餅子,吃了一小碗筍潑肉面。”
趙大夫聽了蹙了蹙眉,又道:“這些都沒什麼問題,不至於會引起小產。”
李婆子聽了想要說什麼,又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雲達賦看見了,立即又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吞吞吐吐的模樣。”
李婆子這才又道:“用過晚膳,老夫人跟前的迎松,又送來了一碟子山楂糕,夫人喜歡的很,倒是用了不少。”
常媽媽聽了這話 ; ;,立即叫道:“老夫人也用了,覺得好吃才派人送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冤枉老夫人要害自己的親孫兒嗎!”
李婆子趕忙道:“老奴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是告訴趙大夫,夫人都用過什麼罷了。”
趙大夫聽了李婆子話,就見桌上還有幾塊沒用用完的山楂糕,便走過去捏了一塊,聞了聞,又嚐了嚐。
“這山楂糕里加了香草?”趙大夫突然開口問道。
“是,只放了少許。”山楂糕是冥漠雪做的,此時自然是她開口回道。
趙大夫聽了這話,突然就變了臉色,接著又道:“適才,某為夫人診脈,聞到了零陵香的味道,夫人突然小產,只怕是零陵香同香草的緣故了。”
雲達賦聽了,頓時吼道:“這山楂糕是誰送來的!”
“是迎松送來的。”雲畫眉叫道。
迎松一哆嗦,趕忙站出來道:“山楂糕是老夫人派婢子送來的,可這山楂糕不是婢子做的啊。”
雲達賦聽了又道:“這山楂糕是何人所做?”
雲達賦這話才一落音,雲老夫人和常媽媽等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山楂糕是雲弱水所做,雲老夫人和長媽媽了兩人都是知道的,此時兩人心裡極是懷疑,難道是四娘子故意害了大夫人?
冥漠雪聽了雲達賦的話,冷笑一聲,徑自走上前道:“是我做的。” 那道士這話一出口,雲達賦立即看向冥漠雪道:“弱水,你明日,不不不,今日,今ri你就搬去你阿母院子裡去,你阿母的胎穩不穩,能不能保得住,就全靠你了。”
冥漠雪故意一蹙眉頭,道:“只是……”
不等冥漠雪把話說完,雲璇璣便開口道:“四妹妹,阿母肚子裡的,是咱們的弟妹,你該不會不願意幫阿母保胎吧?”
雲達賦一聽這話,立即不悅的道:“弱水!”
雲老夫人也是微微一皺眉,有些不悅的樣子,但是卻沒有開口,她還想聽聽冥漠雪說些什麼。
冥漠雪淡淡的抬頭看向雲璇璣,道:“二姊,弱水的話還沒有說完,二姊就認定弱水不願意幫阿母,是不是太武斷的?就像二姊說的,阿母肚子裡的,也是我的弟妹。”
雲璇璣優雅的一笑,“是二姊太著急了,四妹妹請說。”
“只是後日就是認親宴了,白日裡弱水還要去同輝堂,若是將事情都帶去正院,又怕打擾了阿母休息,倘若弱水晚上過去正院安寢,這樣可行?”冥漠雪說著,一邊看向那道士,對其問道。
不知為何,在對上冥漠雪的眸子的時候,那道士就有些渾身發冷,想要後退幾步,遠離她的跟前。
明明那雙栗色的眸子中,並沒半點感情波瀾,但讓那道士就覺得有些發憷,到了嘴邊的“不行”二字,瞬間就變了。
“陰氣自然是夜間更重一些,只要天黑後,這位小娘子在正院便可以了。”那道士徐徐說著,心裡卻狂跳不止。
冥漠雪聽了這話,看著那道士微微一笑,這才對雲達賦道:“阿爺,既然道長說沒事,那晚上弱水就搬過去。”
雲達賦只“嗯”了一聲,隨意點了點頭,似乎這是冥漠雪必須做的一般,半句交代都沒有。
冥漠雪也不在意,冷冷勾了勾嘴角。
這時,阮氏突然上前福了福身,開口道:“阿郎,妾身是六月生的,畫眉是七月生的,奴願意帶著七娘子,一同去照看夫人。”
雲老夫人聽了阮氏這話,難得的讚揚的看了她一眼,雲達賦更是趕忙上前一步,將阮氏扶了起來,道:“你肯如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