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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辭,此時只怕也不行了。
雲老夫人嘆了一口氣,眉頭便皺了起來。
冥漠雪看出雲老夫人心中所想,便道:“祖母,這名醫往日沉默寡言,再者說,名醫的脾性都多少古怪一些,祖母見了,可不要以為名醫輕視咱們而動氣。”
雲老夫人一聽冥漠雪說,來人不愛多言,這才鬆了口氣,道:“這個我知曉,越是名醫,越是性子古怪。”
冥漠雪聽了一笑,也算解了雲老夫人的心結。
不過一會兒的工夫,還穿著一身官服,還未來得及換掉的雲達賦,就帶著一名揹著藥箱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只見來人一身寬大如雪般潔淨的白衣,黑亮的發用白玉簪冠挽著,腰間繫著銀色雲紋錦帶,腳下踏著片塵不染的靴子款款走來。
男子很是消瘦,寬大的衣袖,幾乎蓋住了他的手,只露出一點點指尖。
冥漠雪看了來人一眼,就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此人正是那日用銀針,紮了章仇擎蒼的毒舌男司徒策。
“兒給阿母請安,阿母的身子可好些了?”雲達賦因為身著官府,所以並未給雲老夫人磕頭,只是拱手行了禮。
雲老夫人看了一眼滿屋子裡,臉色各異的眾人,又看了看淡漠無比的雲弱水,便嘆了一口氣,也不回答,只對雲達賦問道:“你身後的,便是弱水請來的名醫了吧。”
司徒策聽了,對雲老夫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司徒策。”
雲晟毅見司徒策區區一介平民,見到聖上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竟然連跪都不跪,頓時心生不忿,喝道:“大膽,見到雲府的老夫人,某的祖母,你竟然敢不速速跪拜,你好大的膽子。”
不等司徒策開口,雲達賦就開口喝道:“混賬,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了,你妹妹為你祖母尋來的名醫,豈是你能隨便呵斥的!”
雲晟毅聽了自然不服,還要再開口,就聽雲達賦又對雲老夫人道:“阿母,這位司徒郎君,正是當年為聖上治病診脈的,一竹道長門下的弟子,便是玄奘法師,都誇讚司徒郎君醫術精湛,曉因果,明佛理,懂養生,醫術更是高超,比其師一竹道長,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聖上曾封司徒郎君殿中侍御醫,然而司徒郎君是自在慣了的,喜歡閒雲野鶴的生活。”
雲老夫人聽了頓時一愣,“原來竟是一竹道長的弟子,常媽媽,快,快看座。”
方氏和雲晟毅、雲琳琅等人,聽了雲達賦的話,更是驚住了,幾人半晌沒說出話來。
而冥漠雪則對司徒策挑了挑眉,意思問他,他有這般不尋常的來歷,怎麼對她閉口不談,將她矇在鼓裡,不但如此,竟然還為一個刺客組織效力。
司徒策見了,只是淡淡的看了冥漠雪一眼,若是不知道的,當真是猜不出如今司徒策,正在為冥漠雪效力,是她的手下。
雲晟毅當即想到,此人既然連玄奘法師,都對其有如此高的稱讚,若說雲弱水收買了他,只怕是不行了的。
然而云琳琅可沒有這等覺悟,竟然還隱隱有些興奮,以為這次可以讓雲弱水,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著雲琳琅不加以掩飾的興奮的目光,冥漠雪不禁暗暗冷笑。
司徒策則淡淡的道:“老夫人不必如此客氣,還是先看診吧。”
司徒策說著,便從藥箱裡取了脈枕出來,又掏出一條白帕裹住了手。
冥漠雪看著司徒策的p事,就想起後來章仇擎蒼說司徒策有潔癖,不過拉了他一下就用針扎人。
冥漠雪正想著,司徒策已然收回了手,淡淡道:“風寒入骨,絕非一日兩日之事,想必老夫人早年受了寒,又沒有保養好,這才留下的病根,所以一到冬日裡吹吹風就病倒了。”
司徒策說著,這才又拿帕子擦了擦手,到桌邊留下了方子,“這方子也不能祛病根,卻對保養身子有些好處,冬日裡日日喝著也是不怕的。”
司徒策說完,又見旁邊放著的魚湯,道:“鯽魚湯可以多喝些,不但溫補,還可以美容養顏,不過要注意不要同麥冬、厚朴一同食用,前後還要忌喝茶。”
司徒策說到了鯽魚湯上,雲琳琅再也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舉步盈盈的走上前去,一雙秋水如波般的大眼看著司徒策道:“司徒名醫,小女有件事情請教郎君。”
因著雲琳琅上前了一步,挨著司徒策甚是近,司徒策不奈的蹙了蹙眉,不著痕跡的退後了一步,道:“請教不敢,小娘子有什麼便問吧。”
雲琳琅指著碗裡的那塊棕褐色,跟樹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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