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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琳琅啞了嗓子,半晌沒發出一個動靜出來。
“誤會?”冥漠雪的臉上湧起一抹嘲諷,看也看雲琳琅,徑自對方氏道:“阿母,這當真是誤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誤會,所以阿兄和六妹妹,要將弱水趕出雲府?因為一個小小的誤會,所以阿兄和六妹妹,要將弱水逐出族譜?”
“這……”方氏頓時語塞。
雲畫眉見冥漠雪咄咄逼人,立即道:“雲弱水,這可是你自己的婢子說的,你……”
雲畫眉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雲絳唇一把給拉住了,“七姊,你不要亂插嘴。”
雲畫眉狠毒了冥漠雪,將她的臉被毀容,全都算在了冥漠雪的身上,這會兒話已經說了一半,她怎麼可能收回。
“我這是在說實話,你們都聽見了,剛才是巧雁自己跪下說的,說她有罪!”雲畫眉大叫道。
雲畫眉的聲音,將沉默了半晌的雲琳琅驚醒,她反應過來立即道:“對,七妹妹說的沒錯,況且單憑你一面之詞,我們如何相信你,你就是硬將厚朴說成是肉桂也沒有用,銀簪沒有變黑,也不能證明這魚湯沒有毒!”
冥漠雪聽了只是笑:“我其實很想說,不如我喝掉這魚湯,證明給你看,可惜只怕我就是喝了,你還會找藉口,說我提前服了解藥。”
冥漠雪說到這裡,頓了頓又對雲老夫人道:“祖母,這件事事關重大,不但關係著祖母的身體,還關係這弱水的清譽,不如尋個靠得住的大夫來,看看這東西,到底是厚朴還是肉桂。”
雲琳琅聽了,不等雲老夫人開口,就立即說道:“大夫自然要找,但我同你說的是巧雁的事情,若不是巧雁同我阿兄說你要給祖母下毒,我們又豈會知道。”
“哦?”冥漠雪說著,偏過身子聽了看向雲晟毅,道:“哦,阿兄,果真是巧雁去同你說的,不是你逼巧雁的嗎?”
雲晟毅狠狠一撫袖,道:“我什麼時候逼她了,你自己問問她,我是如何逼她了!”
“就像阿兄和六妹妹所說的,巧雁是我的婢子,我又一向對她不薄,她怎麼會對才剛回府的阿兄說,我要加害祖母,而不向直接祖母或者阿爺阿母說呢。”
冥漠雪說到這裡頓了頓,調笑著又道:“我真的是好奇的很呢,難道阿兄同巧雁之間,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雲弱水,你不要胡說,是她今日撞上了我,這才跟我說的,我同她之間怎麼會有什麼,你別信口雌黃!”雲晟毅說著,一把抓住巧雁的肩膀就是往後一拖,道:“你自己說,到底是我逼你的,還是你自願對我說的。”
雲晟毅一邊說著,一邊用陰狠的目光,盯著巧雁的眼睛道。
巧雁被雲晟毅嚇得一哆嗦,冥漠雪見了,立即將巧雁護在了身後,道:“阿兄,你這是在恐嚇嗎?”
“我怎麼恐嚇她了,我是在告訴她要實話實說!”雲晟毅大聲喝道。
“好了!”雲老夫人突然高聲道。
雲晟毅趕忙上前,走到雲老夫人的榻前,拉著雲老夫人的手,道:“祖母,您別動氣,氣壞了身子,也是孫兒心疼,倒高興了那等小人。”
冥漠雪聽了笑的鄙夷,用一副不屑的目光,看著雲晟毅那張丰神俊朗的面孔,慢慢變得猙獰了起來。
雲老夫人不言不語的,抽回了被雲晟毅握住的手,而後對常媽媽吩咐道:“常媽媽,你派個婢子去請我常用的大夫來。”
冥漠雪聽了,便笑著說道:“祖母,今日弱水聽常媽媽說祖母的身子,這幾日都不大好,便想起前些日子曾聽說,延壽坊裡來了一位名醫,便差人去請了,這會兒估摸著也快要到了。”
雲琳琅聽了冷哼一聲,“你隨便尋來個人,就自稱是名醫,我們豈知他究竟是名醫,還是你找來的托兒。”
冥漠雪淡淡的道:“反正這會兒,人也已經快要到了,等人來了六妹妹自己看便罷了,若是到時你對他還不信服,便由你親自選個大夫來就是了。”
雲琳琅聽了冷哼了一聲,這才不做聲了。
雲老夫人想到,今日之事本是家醜,若是被外人知曉,萬一傳了出去,豈不影響了雲家和雲達賦的名聲。
想到這兒,雲老夫人道:“那名醫就不要讓他來了,就傳我平日裡用慣的大夫就好。”
雲老夫人這話才剛落音,外面守二門的婆子,就急急來道:“老夫人,四娘子請來的大夫到了,阿郎剛好下朝,這會兒正帶人過來呢。”
此時人已經來了,還是由雲達賦親自帶來的,就是雲老夫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