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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漠雪聽了這話,緊抿著唇不開口,武平侯和晉王都以為冥漠雪是預設了。
雲琳琅見冥漠雪不開口,心裡便得意的很,她故意直說同冥漠雪換了馬鞍,卻不提是她主動要換的,而此時晉王同武平侯又是向著她的,雲琳琅腦抽的根本不覺得,有人會相信冥漠雪的話。
雲達賦見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有些難堪又有些為難,兩個都是他的女兒,可如今兩人的明顯要犧牲一個,才能平了武平侯的怒火。
雲琳琅是方氏親生的,武平侯的正妻又是方氏的親姊,雲達賦就是再傻也知道,該怎樣做出選擇。
冥漠雪一直沒有開口,卻是看出了雲達賦心中所想,冥漠雪不由得在心裡嘆息,今日得虧著虞非離和韓易在,否則今日她就要冤死在這兒了。
“阿爺,事到如今,有些話弱水也不得不說了。”冥漠雪突然開口,讓原本有些安靜了的場面,頓時更加無聲了。
雲達賦怎麼會不知冥漠雪想要說什麼,可此時他的抉擇已定,不等冥漠雪再開口,便立即道:“弱水,錯了就是錯了,容不得你狡辯,你謀害自己的親妹妹,還累的表妹受了連累,我豈能容你!”
晉王一聽雲達賦這話,立即叫道:“來人!”
“屬下在!”幾個侍衛立即異口同聲道。
晉王剛要開口下令,讓侍衛將冥漠雪抓起來,韓易立即叫道:“某看誰敢放肆!”
“易兒,這等大事其容得你胡亂摻合。”晉王雖然不滿韓易所為,可是晉王清楚的知道虞非豫對韓易有多麼疼愛,只得想要用規矩勸住他,而不敢強來。
虞非離見韓易開口,自己則沒有開口,只在一旁看著。
就見韓易大聲道:“阿姊還有話要說,為何爾等不聽她把話講完。”
韓易這話一出口,晉王同雲達賦頓時語塞。
冥漠雪這才開口道:“易兒別怕,聖上在此,文武百官在此,定然不會有人可以能隨意冤了我去的。”
冥漠雪這話由同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晉王同雲達賦的臉上。
虞非離此時才出口道:“這話有理,雲四娘,你有何話要說,本王自當幫你轉述給聖上。”
冥漠雪聽了點了點頭,道:“原本兒不願將此事說出來的,只是如今這種情形,若是兒不說,只怕就要被當做殺人兇手給處置了。”
冥漠雪說道這裡頓了頓,這才道:“這馬鞍,其實也並非是兒的。”
武平侯聽了頓時一愣,立即道:“那是誰人的?”
“是兒從二姊那裡借來的。”冥漠雪道。
雲達賦聽到冥漠雪這話,一點都不意外,他早就看了出來,只是原本這件事還牽扯他兩個女兒,這會兒又變成了三個,雲達賦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明日定會有人參他一本治家不嚴之罪。
武平侯同晉王聽了冥漠雪這話也是一愣,冥漠雪不等有人在問,徑自說道:“祖母為兒定製的馬鞍未能製得,兒得知二姊處有馬鞍,這才前去相借,恰好二姊收拾了騎服和馬鞭等物,也想送去給兒。兒知道這些都是二姊的寶貝,一再表明說定會毫無損傷的還回來,可是今日六妹妹看到這些東西之後,非要同兒交換,兒實在不得已,這才同六妹妹換了,還讓六妹妹保證定不毀壞,六妹妹更是親筆立了字據。”
雲琳琅剛才被摔懵了,早就忘了自己立過字據這件事,這會兒聽冥漠雪一提,當即愣住了,而後立即叫道:“那字據是雲弱水逼著我寫的。”
冥漠雪聽了非但不反駁,更是道:“的確,是兒逼著六妹妹立下的,兒同六妹妹說的清清楚楚,若是不立下字據,寧願不參加這馬賽,也不能用二姊的馬鞍同六妹妹的交換。”
武平侯聽到這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二侄女害了本候的女兒不成。”
“兒不知,兒只知道,若非六妹妹定要同兒換這馬鞍,今日躺在這兒的便是兒了。”冥漠雪故作委屈的道。
雲琳琅見冥漠雪將罪過引到了雲璇璣的身上,頓時氣得不輕,道:“二姊是不會害我的,雲弱水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冥漠雪立即接道:“二姊自然不會害六妹妹,只是二姊也沒想到,六妹妹竟然會同我換了馬鞍。”
這話的意思,明眼人一看便明白,雲璇璣不會害她雲琳琅,但是會不會害雲弱水,就說不準了。
虞非離聽著冥漠雪強詞奪理的狡辯,唇角一直不由自主的挑啊挑的。
因為牽扯上了雲璇璣,這件事竟是拿不出個說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