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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璇璣今日又沒有來,聽說昨日雲達賦將其叫去正院後,回去的時候是被人抬回去的,好像又犯了舊疾。
而云琳琅,則一時用含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冥漠雪。
冥漠雪相信,若是眼神能殺人,只怕雲琳琅已經殺死她不知多少次了。
方氏昨日已經從雲老夫人口中,得知韓夫人想要認雲弱水為乾女兒這件事,原本昨日馬賽,雲琳琅墜馬,雲璇璣無辜被牽連,雲達賦的遷怒,方氏已經被頭疼,想到雲弱水又攀上了韓夫人這個高枝,她心裡怎麼會舒服。
“弱水是阿家一手調1教出來的,果然就是不一樣,才見過一面,就讓韓夫人喜歡上了,日後我要讓鍾靈和毓秀她們幾個過來,多同弱水學學,只要能多得阿家幾句教誨,也是她們修來的福分了。”張氏見方氏一副吃了屎的模樣,心裡就樂的不得了,更是將冥漠雪捧得高高的。
雲老夫人聽了,只淡淡笑著,也不認可張氏這話,也不否認。
冥漠雪則笑道:“二嬸嬸說笑了,弱水愚鈍,比不多三妹妹和五妹妹靈巧。”
張氏見冥漠雪這麼說,便笑道:“以後弱水的身份就不一樣了,日後可要多提攜提攜你幾個妹妹呦。”
這話豈是隨便能答的,冥漠雪只笑道:“兩位妹妹一看就是不一般的,弱水還要同兩位妹妹多學著點才是。”
張氏還要再說,方氏突然開口道:“韓夫人不是一早來嗎,怎麼到了這會兒,還沒有人來送拜帖?”
雲老夫人聽了這話,也反應過來,再看看天色已然不早了,也蹙了蹙眉。
韓夫人雖然是皇后娘娘的親母,位分高,但是也比不得雲老夫人年紀大,按理說不該這般拿喬。
“弱水,昨日韓夫人是怎麼同你說的,別再是你誤會了什麼,韓夫人沒有這個意思,不過隨意說了幾句逗著你玩,你便當了真。”方氏笑著道,那笑意裡滿是鄙夷。
冥漠雪也不在意,福了福身,回道:“阿母,這樣的事弱水怎麼敢隨便亂說,而且昨日常媽媽也是在的,常媽媽,可是弱水聽錯了?”
“常媽媽,到底弱水有沒有聽錯?”雲老夫人也問道,
常媽媽這才站了出來,福了福身,回道:“回老夫人的話,老奴確實聽韓夫人說,今日要來上門來拜訪。”
雲老夫人聽了,點了點頭,道:“韓府家業大,韓夫人又是一府的當家主母,也許是遇上什麼事給絆住了腳。”
雲老夫人開了口,方氏自然不好再挖苦冥漠雪。
正當這個時候,二門看門的婆子匆匆而來,道:“老夫人,兩位夫人,韓夫人來送了帖子。”
“快拿上來。”雲老夫人道。
婆子立即呈給了常媽媽,常媽媽又遞給了雲老夫人。
雲老夫人一蹙眉道:“我哪裡看得清,弱水,你給我瞧瞧。”
“是,祖母。”
冥漠雪這才接過帖子,才看了一眼就蹙起了眉頭。
“祖母,韓夫人今日怕是不能來了,韓易病了。”冥漠雪道。
雲老夫人聽了這話一蹙眉,不過想著韓易是韓家的獨子,韓夫人理應著急,這才沒多說什麼。
雲琳琅早就忍了冥漠雪好半晌,一聽冥漠雪說韓易病了,韓夫人不能來,陰陽怪氣的道:“早就說惡日出生的人會克人,阿爺還不信,這下好了,韓夫人剛說要認四姊做乾女兒,府上的獨子就病了,若不是被克到了,還能是什麼。”
“人哪有不生病的,什麼都往你四姊身上攬,不過這件事的確巧了一些。”方氏裝作教訓雲琳琅,可卻坐實了雲琳琅的話。
雲老夫人聽了,也蹙了蹙眉,看向冥漠雪的目光就變了變。
“這話要是傳到韓夫人耳朵裡,別說不會忍弱水做乾女兒了,只怕弱水的名聲也就毀了,這樣的話六侄女還是不要亂說才是。”張氏不認同的說道:“再者說已有孟嘗君為例,什麼惡日出生會克人,也就是胡說,若說真有什麼,只怕也是有福之人呢。”
張氏難得為冥漠雪說話,她此話一出屋內眾人都沉默了。
“弟妹這話說的太過牽強,畢竟老話傳下來的,多少是有些道理的。”方氏不甘示弱的道。
張氏豈會不明白方氏心裡所想,也不開口,就看著方氏笑,笑的方氏渾身不自在,似乎被八光了扔在街上一般。
“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只要是人,只要吃五穀雜糧,哪個不會生病,這麼點事情你們也要爭論不休,哪裡像是官太太的做派,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