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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去找找,那零陵香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不等雲老夫人開口,雲達賦就開口道。
一屋子的人頓時亂了起來,冥漠雪見了頓時喝了一聲,“都停下!”
眾人皆是一愣,倒確實停了下來。
冥漠雪這才,同雲老夫人和雲達賦道:“祖母、阿爺,人多手雜,誰也不知會不會有人趁機做些什麼,讓所有人一起找實在不妥,既然是趙大夫先聞到的,趙大夫自然對零陵香熟悉,不如勞煩趙大夫給尋上一尋。”
雲老夫人和雲達賦一聽很是有理,雲老夫人便點了點頭,道:“弱水的話說得對,所有人都站好,互相看著,誰有異動立即說出來!”
眾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動了,雲達賦見了,則對趙大夫道:“趙大夫,還請將這屋裡的零陵香,給尋出來。”
趙大夫點了點頭,“願意效勞。”
因為之前那香氣,就是在方氏身邊聞到的,所以趙大夫首先就去了方氏的跟前。
一通好找之後,趙大夫才將目光鎖定在一樣東西上,正是冥漠雪讓月芽趕製出來的那件,給方氏未出世的孩子做的衣裳。
冥漠雪一見這個,目光就投到了雲絳唇的身上,然而云降唇,卻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冥漠雪一眼。
若是到了現在,冥漠雪還不知道雲降唇做過了什麼的話,那她就真是傻的無藥可救了。
“那零陵香的味道,趙某就是從這件小童衣裳上,聞出來的。”趙大夫將那件小衣裳拿起來,又仔細的聞了聞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常媽媽一眼就認出,那是雲弱水身邊,月芽的手藝,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雲老夫人注意到常媽媽的不對勁,發覺常媽媽正看著雲弱水,心裡就是“咯噔”一聲。
“這件衣裳,是從何而來的?”雲達賦聽了趙大夫這話,極力隱忍著怒意問道。
不等冥漠雪開口,雲畫眉就搶先開口道:“呀,這不是四姊今日,託八妹妹帶過來,給阿母的嗎!”
雲畫眉說著,就拉了拉雲降唇,道:“八妹妹,你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雲達賦聽了雲畫眉的話,目光先是落在了冥漠雪的身上,眼神變幻莫測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後才又落到了雲絳唇的身上,開口問道:“絳唇,畫眉說的可是真的?這件衣裳,果真是弱水託你拿來給你們阿母的?”
一直做鵪鶉狀的雲絳唇,被雲達賦點了名,也只好猶猶豫豫的站了出來,猶猶豫豫的道:“阿爺,確,確實是四姊讓我送來,給阿母的。”
雲絳唇說完,偷偷看了冥漠雪一眼,目光極其複雜,說不出是什麼情緒的。
冥漠雪只是淡淡的開口道:“我交給八妹妹的時候,上面可沒染上什麼零陵香,我也是好奇,八妹妹為何明知阿母如今不能用香,還將那什勞子的零陵香,弄到了上面。”
冥漠雪這麼一說,倒是讓雲絳唇怔了怔。
眼見雲弱水將問題拋給了自己女兒,阮氏可就坐不住了,立即道:“四娘子這是什麼話,我們八娘子心眼實誠,向來不會轉彎子的,倒是四娘子,為何拿了東西,不自己送來給夫人,偏要讓我們八娘子送來,難不成四娘子還想嫁禍我們八娘子?”
冥漠雪聽了阮氏這話,頓時眼睛一厲,道:“阮庶母,我敬重你,那是因為你是阿爺身邊侍候的,只是咱們大興,是個講禮數,講尊卑,有法制的,阮庶母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好。”
冥漠雪這話的意思,是告訴阮氏,你說白了就是個妾,是個下人,我看在阿爺的面子上,給你臉,你也別給臉不要臉。
阮氏早就領教過冥漠雪的伶牙俐齒,當即就漲紅了,阮氏立即委委屈屈的看向雲達賦,希望雲達賦幫她說話。
阮氏那要哭不哭,柔弱悽楚的模樣最是磨人,
阮氏那人人愛憐的眼神一看過來,雲達賦的心頓時就化了,立即板起臉來對冥漠雪教訓道:“你阮庶母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麼同你阮庶母說話,是誰這般教養你的?”
冥漠雪一聽雲達賦這話就笑了,誰教養她?除了方氏這個名正言順的嫡母,還能有誰,冥漠雪也只覺得,雲達賦這是被阮氏,一個眼神給看暈了頭了吧。
雖然想笑,不過冥漠雪的臉上仍一副淡淡的模樣,只道:“往日女兒都是跟在祖母,和阿母的跟前學著。”
冥漠雪這話一出口,雲達賦臉上的表情,像是比吞了蒼蠅還古怪。
雲老夫人見雲達賦,竟然為了一個妾,不明是非教訓女兒,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