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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即刻把天繡宮轉到喬月名下!算是玉蘭對她冒犯的歉意。”
他的聲音威嚴,那種難得的,不容改變的威嚴。
霎時間,就連還有些醉意的五戒和馮玉蘭都臉色為之一僵,不明白馮春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不等五戒和馮玉蘭回過神來,馮春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一轉眼就不悅的進了侯府。
今天本來應該是很高興的一天,沒想到事情的敗筆就發生在他讓馮玉蘭去邀請喬月這個事情上面。
錯不在馮玉蘭,而是在於他。
“呵呵…我應該親自去的,應該親自去的,作為父親,她的親生父親,親自去請她又怎麼樣,很落了面子嗎?
馮春啊馮春,你怎麼會連這點事情都考慮得如此不周全。”
馮春嘀嘀咕咕的說道,往大門裡面走了不到二十步,忽然,他猛的一下轉身,喊道:“週三,咱們兩個親自去請。”
說完,馮春轉身,直接就朝巷道深處走去。
只留下馮玉蘭一張怨恨和惡毒的眼神呆呆的站在那裡。
是的,她恨喬月,她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她求了很久都得不到的天繡宮,現在盡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要成為喬月的產業。
她恨喬月,一向,她都沒有得到過馮春的親自邀請,她憑什麼就能享受這一切,她喬月,一個賣魚的女子而已,一個給人做過小老婆的賤。人而已,憑什麼就能用得到堂堂的威武侯的親耐。
馮春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巷道里的時候,馮玉蘭在漸漸的回過神來,回頭看一眼滿臉通紅的五戒,說道:“五叔,您不會把天繡宮給她吧,咱們早就說好了的,這應該是我的東西?”
她膩人的聲音一停,呼呼的颳起了一陣很冷的風,吹起滿天的雪花都捶打在他臉上。
五戒打個寒戰,早已經上頭的酒勁好像一瞬間就醒了過來,忙嘿嘿笑了一聲,朝馮春離去的方向追去,說道:“什麼,什麼,你說的什麼?醉了,醉了,你五叔我喝醉了…”
百福街中段的魚鋪又正常的開啟了大門開始營業,老闆有喜的牌子已經被摘了下來。
停在門外的那輛頂著黃布的馬車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咚咚咚…”
鋪子裡不時傳來一陣鈍刀劈砍在案板上的聲音。
除此之外,不算寬大的魚鋪,顯得異常的安靜。
很整齊,三個身高參差不齊的人都清一色的站在案板前劈魚,即便是到了飯點的時候都沒有人喊餓。
滿案板上都是鮮紅的魚血,不過沒人清洗,他們都在不停的砍著從桶裡撈起來的活魚。
柳杏剛剛把一條活魚劈成了渣,再一轉身朝桶裡抓魚的時候才發現,昨天進的魚都已經被他們全部劈完了。
她不滿的說道:“耿護院,再到東闕門那邊去進五百斤鮮魚回來…”
她聲音一停,耿護院手裡的魚刀哐噹一聲就扔在了案板上,轉身直接就朝店鋪門口走去。
走了一半,駐足,陰沉的說道:“下次再見到那個惡毒的女子,我直接把她砍了!”
柳杏的聲音從鋪子裡面傳來:“你個沒用的東西,用不著你動手,我直接砍了便是。”
正在這個時候,鋪子外面傳來一個溫厚的男子聲音:“飯做好了,都過去吃飯吧!”
吃飯?
三人同時朝這個說話的男子看去。(未完待續。。)
第三十四章 王三
初雪如舊,故人相見,應該是很好的心情才是,可是大好的心情,全被一張侯爺有請的帖子給攪黃了。
喬月踩著滿街道的積雪,慢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四周都是吆喝叫賣的聲音,這種熟悉的感覺,倒是和齊州的時候沒什麼差別。
他有他的驕傲,我也有我的驕傲,大家本來就是陌生人而已,何必為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四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犯不著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
緩緩邁開的步子,不知道轉了幾個街角,想通了這一層關係之後,喬月臉上的愁容也漸漸舒展了開來。
肚子咕咕的叫了一聲,她回頭看一眼跟在身後的幾個皇宮侍衛,有些尷尬的說道:“都過了用飯的時間了,今天可是苦了大家。”
當頭的侍衛頭子大約有四十來歲,可能是看出來了喬月不高興,他說了一聲這都是應該的時候又說道:“今天是初雪,喬娘子不妨出城去走走,城裡也沒什麼好看的,東闕門那邊,每年初雪的時候都有不少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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