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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呵斥道:“可不能胡言亂語,咱們已經落後了太多,當今的天下可不能和十八年前相比,對了,明日面見皇上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可有和皇上說我要將月兒接回府裡的事情?”
五戒搖搖晃晃的打了一個酒咯,不以為然道:“些許小事哪裡還用這麼重視,聽說最近劉武德正在拿商許開刀,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商許可是他最有力的支柱,看來真是兔死狗烹,鳥盡弓藏,過河拆橋啊!”
馮春懶得理會五戒的這些胡言亂語,臨近正午的時間越來越近,一雙略帶愁容的眼睛凝視著幽深的巷道,心裡越來越緊張。
正房裡準備好了的酒菜早已經拿下去熱了第三遍,這時候開席的話就正正剛好,調料什麼的都已經非常入味。
拉長了脖子都有些痠痛的馮春正緊張得思緒不寧的時候,巷道的深處終於是有了動靜。
一個委屈得讓人聽了都十分心痛的女孩子聲音從巷道深處傳了過來:“爹,爹,她欺負人,欺負人…”
聲音拉得很長,抽泣的悲鳴只要聽見這個聲音都為之痛恨,誰,誰盡然敢把侯爺的掌上明珠欺負成這樣!
直到眼珠都差點期待得掉下來的時候,出來的人盡然不是喬月,而是那個高挑而纖細,鼻樑上還有一顆小黑痣若隱若現的馮玉蘭。
這讓馮春心裡大大的失落。
沒有理會馮玉蘭的哭訴,他繼續朝馮玉蘭的身後看去,過了半晌。他說道:“怎麼只有你一個回來?”
是的!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他沒有第一時間關心馮玉蘭為什麼會哭得這麼委屈。
馮玉蘭的眼睛早已經哭得紅腫,聽見馮春的問話。她心裡發憷,有些心虛。她斜著眼睛悄悄看了一眼馮春,急忙撲到他懷裡撒嬌道:“爹,您不疼女兒了嗎?女兒都已經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您看,您看,臉上都被她打成這個樣子了!”
馮春這才回過神來,凝視一看,果然,馮玉蘭的臉上兩邊都有五個深深的手掌印記。
他微微皺眉。憐惜道:“苦了你了,蘭兒,她不願意來嗎?”
聽見馮春這麼一說,馮玉蘭哭泣的聲音就更加嘹亮了起來,起碼隔著幾個街道的人都能夠聽見她委屈的抽泣。
她拿出一張絹細的手絹擦了擦淚水,可憐巴巴的說道:“爹,她說她不認識你,她和你沒有半點關係,請您以後都不要去打擾她。不然,不然她會殺了女兒。”
說話之間,馮玉蘭小心的觀察著馮春的表情,害怕馮春不信。她急忙又把剛才那個一起去送請帖的小廝叫過來說道:“爹,您看,不僅孩兒捱了打。就連下人她也不放過…”
“哎~”馮春嘆息,愧疚的看著懷裡的馮玉蘭。“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吃飯吧!”
馮玉蘭還有些不滿,嗔怒道:“爹,孩兒被她打了,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要給孩兒做主!”
俗話說打蛇隨棍上,不得不說馮玉蘭把這一招簡直髮揮得淋漓盡致!
馮春面做苦色,滿臉惆悵:“既然如此,那你就打為父吧,既然你是替為父辦事,受了委屈,為父替她給你道歉行不行,實在消不了氣,你在為父身上打回來也成。”
話雖然這樣說,馮春的臉上一點都沒有慈父的模樣,反而是愣愣的失神和滿臉的失落。
馮玉蘭繼續撒嬌:“不幹,孩兒不幹嘛!是她打了孩兒,孩兒怎麼也得討回來,不然,她還真以為咱們侯府的人好欺負了,您可要知道,這一次她敢打孩兒,下一次她可就真敢打您。”
馮春的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馮玉蘭的話,好像讓他察覺到了什麼,他凝視著她,嚴肅的說道:“她打了為父又如何,為父可是巴不得她來打,只可惜,她恐怕連打為父一下都不願意…
此事不要再提,不然,休怪為父不輕饒於你…”
馮春何等人物,若不是馮玉蘭一直緊抓不放,他還不會察覺到什麼,可是現在,他多多少少已經發現了一些不對。
喬月是她的親生女兒,馮玉蘭是他的養女,要是喬月順利的來了侯府,那麼本來屬於馮玉蘭的一切,都會被喬月全部奪走,女人的心眼,從都都不會大。
只是在一眨眼的時間,發現了馮玉蘭不對勁的一瞬間,馮春的腦子裡已經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看來,她臉上的傷,還有喬月不來的事情,並不是馮玉蘭嘴裡說的這麼簡單。
“哼…”他冷哼一聲,把還哭得梨花帶雨的馮玉蘭從懷裡推出去,轉過身,對還在同情馮玉蘭遭遇,憤怒喬月的五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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