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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有一些維修工具。跑長途的卡車,沒有不帶工具的。但是破拆工具,一般都不會攜帶。
“趕緊聯絡消防,讓他們立即送過來。現在的問題是,車開不過來。”
“怎麼開不過來?這邊護欄不是被撞開了麼,從那邊車道拐過來不就行了?”
“趕緊打電話,催他們過來,這多條性命等著他們來救呢!他們要是來晚了,秦大夫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呂書壘走到秦川身邊,往車內看了看,直搖頭。
“裡面根本看不到啊。我看還是等消防過來。”
“消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趕到。她在失血,要是不及時止血的話會很麻煩。”秦川擔心被卡在車裡的女人聽到,所以只是說很麻煩,其實是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會喪命。
“但是這樣做很危險。”呂書壘說道。
“管不了這麼多了,救人要緊。去問一下在場有沒有懂修車的,他們對車的結構應該很熟悉。而且也知道怎麼去拆。”秦川說道。
“對啊。”呂書壘點點頭。
一直在秦川身邊候命的人立即跑出去大聲喊了起來。
“有沒有誰懂修車的?懂修車的快過來!”
“懂修車的,過來幫忙啊!”
……
還真有在修車廠幹過的。一個小夥子跑了過來。
“我懂我懂,我在修車廠幹過。寶馬車也修過。”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跑了過來。
“怎麼稱呼?”秦川問道。
“李春生。”那男子回答道。
“這車門你能夠卸下來麼?”秦川問道。
“能夠是能夠,不過手裡沒有合適的工具,拆下來,這車門就廢了。”李春生說道。
“廢了就廢了,現在救人要緊。把這個門給卸下來。要快。”秦川說道。
車門其實本來就已經廢了,嚴重變形,不過依然擋住了視線,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李春生直接暴力將寶馬車駕駛室的車門卸了下來,女司機的情況這才完全展示在眾人面前。
讓秦川送了一口氣的是,流血的原因是車門變形擠壓到了女司機的腿,女司機的左腿斷了,骨頭從肉裡直接刺出來,不住地流血。
秦川立即行動了起來,將女司機的傷口包紮了起來,失血速度立即減慢了下來。慢慢地終於止住了傷口的出血。但是女司機的狀況依然有些麻煩,她因為失血過多,意識慢慢變得模糊。
“喂。你千萬別睡!一定要打起精神,我已經給你止住血了。你沒有致命傷,能夠活下來,但是你千萬別睡,知道麼?睡著了就醒不過來了!你跟我說話吧。說你最放不下的事情。”秦川這麼做自然是在給女司機信心。
“我叫盧小琴。我跟我丈夫之前一直吵架,我一氣之下就跑到星沙來了。其實我們兩個是自由戀愛的,心裡一直都有對方。就是因為死要面子,誰都不肯退一步。我們有個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已經四歲了。我就到星沙來上班了。昨天我們又因為國慶假去哪玩的事情又吵了一架,吵得很兇,今天我準備回去和我丈夫離婚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真是太傻了。其實兩個人走到一起真是很不容易的。雖然生活不是談戀愛,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總有一個時期的磨合期。磕磕碰碰地在所難免。為什麼要為了一些非常小的事情,做出傷害彼此的事情呢?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老天不給我這個機會了。老公,我錯了!”盧小琴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兒子還是女兒?我要是要小孩子,我想要女兒。”秦川說道。
“為什麼?你們男人不是一般都想要兒子麼?”盧小琴奇怪地問道。
“因為兒子是建設銀行,而女兒是招商銀行啊?你不知道星沙這邊,養兒子的要給兒子買房買車,還得拿一大筆彩禮。現在的行情已經是十多萬了。女兒就好了,啥都不用管。”秦川說道。
“噗嗤。”盧小琴忍不住笑了一聲,“秦大夫,你在哪家醫院啊?”
“我在譚山市中心醫院。”秦川說道。
“好吧,等我好了,我帶我女兒去看你。”盧小琴說道。
“那可說定了。到時候我認個幹閨女怎麼樣?”秦川說道。
“不行,現在乾爹的名聲不太好。”盧小琴笑道。
“那是別人啊。我人品挺好的。”秦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盧小琴聲音越來越微弱,雖然跟秦川說話的時候,因為說的是她最放心不下的事情。但是這樣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