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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說,後來便再沒了開口的機會。起初我沒有想過會與你情深,只以為救了你,然後等你康復送你離開,卻不料我們竟能在一起,看著你一天天為我們的將來打算,我心裡很高興,便更加不敢說出事實。”
祁樹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葉飛揚也曾因為空間的事糾結過,自然明白祁樹的掙扎。
眼見葉飛揚眉宇間的神色似乎鬆動了一些,祁樹心裡有些欣喜,繼續道:“我離京十餘載,從未想過再回去,與京城也沒有聯絡,前些日子那位主子突然到來,我心中惶恐,他是貴胄,身份若洩露,萬一發生什麼事,但凡知曉的人無一能倖免,我擔心你被牽連進去,所以才對你隱瞞。”
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在任何時候都是至理名言,葉飛揚不由想起蕭三的模樣,總是懶洋洋似笑非笑的,可不就是那種腹黑王爺!
“至於劉尚書,那是主子的意思,他說耬車是好東西,理應推廣,讓劉尚書來,是看看能不能有再改進的地方,我當時知道你並不介意耬車推廣,所以就替你應下了,後來就發生了許多事,我一心記掛著你在生氣,倒把這事給忘記了。”
聽了祁樹這番突如其來的解釋,葉飛揚的心裡卻是舒坦了許多,也從祁樹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從祁樹的角度看,他的做法或許並不過分,古代和現代是不一樣的,古代人骨子裡都不存在人人平等這個念頭。葉飛揚抿了抿唇,心裡雖然鬆動了,面上卻依舊不做聲。
葉飛揚不做聲,並不代表祁樹就看不出來,暗道劉尚書的法子果然有效,只不過說法變通了一番,竟然能讓葉飛揚緩和了臉色,當下把原本還因羞澀而猶豫著說不出口的話都一股腦兒倒出來了:“飛揚,不論你我什麼身份,我喜歡的只有你這個人,我只想跟著你一同帶著吉祥,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我們明兒就去把酒席辦了好不好?”
原本還在想著一直以來都沒有從祁樹的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的葉飛揚,才剛剛開始內疚,就聽到祁樹的話越聽越覺得不對,這怎麼才眨眼的功夫,話題就從隱瞞身份變成結婚辦酒席了?祁樹的口才何時這麼好了?之前一直都說是忘記了,這會兒竟變成了都是替他著想,且不論真相到底是不是如此,這態度的轉變都讓人不得不起疑。他當下打斷祁樹的話:“這些是誰教你說的?”
祁樹一愣,縱然憨厚耿直,卻也明瞭這話可不能隨便接,他不願再騙葉飛揚,可又不能供出劉尚書,最後無奈,徑自沉默了下來。
葉飛揚並不算笨,這一看心裡就有了底,十之**跟今天來的那個劉尚書有關!剛剛的那點兒自責頓時丟到九霄雲外,祁樹根本就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他怒火中燒:“祁樹!你這個笨蛋!誰要跟你辦酒席!今天起,不,現在起,我們拆夥兒!各過各的!吉祥歸我!”
作者有話要說:扇子悲催的卡文了!卡文了!
98 是我的錯
當劉尚書和老大夫逛了一圈兒回來,正碰上葉飛揚小宇宙爆發,一口氣把祁樹趕出家門,並且砰地一聲摔上了門。堂堂大英雄祁將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祁將軍,此刻正灰溜溜地站在門外,懊惱地摸了摸鼻子,哪裡還看得出昔日疆場上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饒是歷經滄桑的劉尚書和老大夫也不由暗自感慨一番,這才恢復了常態。
“劉大人,我按你的方法說了一遍,飛揚卻要跟我散夥了。”祁樹的語氣十足的沮喪憂心。
劉尚書將昔日裡天威震怒下都面不改色如今卻滿臉懊惱的祁樹仔仔細細看了個夠,這才衝他招招手:“來,跟我說說。”說完,擺出一副打算繼續聽書的神情。
卻不料,祁樹道:“劉大人,您大老遠從京城趕來也辛苦了,還是早些休息。”說完,全然不顧劉尚書露出的遺憾表情,把他們兩位送到了隔壁,轉身出門時看了眼劉尚書的房間,這位老頑童的性子他哪裡會不知,剛剛一時心急沒察覺,把葉飛揚都惹火了,再讓他出主意,保不準真要散夥了,他雖對情愛一事並不太懂,但好歹也是熟讀兵書,哪裡會看不出劉尚書的心思。
方正傑抱著吉祥坐在炕頭,聽到葉飛揚發怒的聲音從後院兒飄到前院兒,不由抱緊了吉祥,小聲道:“吉祥,葉哥哥居然也會兇哦!連祁將軍都敢兇!”
吉祥噗噗吐了幾個口水泡泡,這算什麼兇。耳裡聽著方正傑繼續小聲嘀咕:“怎麼辦?葉哥哥要跟祁哥哥散夥!”吉祥繼續吐口水泡泡,他家爹爹才不會跟爹親散夥兒呢!
葉飛揚吼了一頓,一路把祁樹趕出門去,這才覺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