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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顏,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隨即又變得狠戾,恨聲道,“夫人懷著小姐時,那萬氏也傳出了她有了一月身孕,誰料她那孩子是個早產的,硬生生的奪去了相府長女的頭銜,讓小姐空背了一個嫡女的名頭,卻不是相府的嫡長女,夫人心中有氣,本就月子沒調養好,這一番下來,身子更加虛弱不堪。”
“後來小姐七歲那時夫人鬱鬱寡歡患病去世,奴婢覺得有些蹊蹺,就算夫人身子弱,但平日裡貴重的藥材也吃了不少,又怎會如此年輕便撒手人寰,奴婢暗自調查,才發覺是那黑心的二姨娘在夫人的湯藥中下了一味藥,這藥明著驗不出什麼來,但是吃多了夫人會一直咳血,直到榨乾夫人最後一滴精血才會死去。”
“小姐,是奴婢對不起夫人啊,如果奴婢警醒點,夫人萬不會遭了別人的暗算,害的小姐年幼便沒了生母庇佑,一人獨自在相府苦苦支撐度日。”林嬤嬤強撐著自己身體跪在床上給雲冷歌不住的磕頭,泣不成聲的說道。
雲冷歌一時間沒來不及攔住林嬤嬤,身子有些發抖,暴虐,嗜血的氣息從心底不斷漫出來,這是之前的雲冷歌身體本能反應,這種情緒除了在前世親眼目睹自己父母當面被殺的時候雲冷歌還從未有過。
頭又開始痛了,雲冷歌揉了揉太陽穴,聲音孤寂而蒼涼,“奶孃,逝者已逝,但孃親永遠活在我心裡,那些喪盡天良的東西我自然不會放過。”
林嬤嬤聽聞,壓抑到邊緣的心情頓時決堤,顧不得主僕尊卑站直起身子一把抱住了雲冷歌,“小姐,。”話還未說完,淚已是不可抑制的大顆滾落。
雲冷歌拍了拍林嬤嬤的背,收斂好情緒波動,溫聲道,“奶孃,一切都過去了,別再傷心了,孃親也不想看到的。”
話雖如此,可雲冷歌的心還是如墜入冰窖一般,涼的徹底,林嬤嬤說的前後經過與自己猜想並無太大的出入,可等到一切真的證實,心還是不可抑制的寒了下來。
好一個薄情寡義的雲伯毅,為了己身的一己私慾,害了一個女子的一生。
奶孃的話點醒了她,雲伯毅十五年前剛升為右相,雖位高權重,在朝堂上卻無自己的一絲人脈,無奈只得藉由婚姻大事來為自己借勢,而外公在位左相一職多年,根基之穩根本不是他一個剛上任的右相可以比擬的,湊巧那時母親美名遠播,他便打上了主意,即可讓外公一家成為他最堅實的後盾,又娶了一個容貌才情皆是上佳的千金小姐,何樂不為,雲伯毅想的就是一石二鳥。
可他初入朝廷,又年輕氣盛,只想著強強聯手將自己勢力坐大,卻遠遠沒考慮到帝王對於臣子的忌諱和打壓,一國兩相結為親家,皇上會怎麼想?會認為臣子有不軌之心,沒有直接誅殺都是網開一面了。
肯定那時雲伯毅剛娶了母親進門,就遭到帝王的強力打擊,在他想通了其中厲害後,對於這個左相之女非但沒給他帶來任何利益還處處讓他受此連累的母親林氏,雲伯毅惱羞成怒,才會故意偏愛小妾,冷落林氏。
第四十八章四小姐眼紅暗恨
皇帝給你委以重任那是他看的起你,可當你做出他不能容忍的事情,他也會殘酷的告訴你一個道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笑當年的雲伯毅一味的追逐權利想盡快的站穩腳跟,卻忽略了為臣之道。
“二姨娘下的藥真的查不出什麼來?”雲冷歌輕蹙眉頭,扶著林嬤嬤躺好,輕聲問道。
“奴婢為了以防二姨娘暗地裡使絆子,夫人用的膳食湯藥奴婢都一一用銀針驗過,發現並未變色奴婢才會給夫人服用。”林嬤嬤眉間也有著一絲不解,不明白二姨娘也不過是一介婦人,為何會懂得連銀針都驗不出的藥物,若不是她偷聽了二姨娘院子裡兩個丫鬟的議論,怕是也想不到二姨娘實在膳食裡動了手腳。
雲冷歌沉吟了半響,銀針試毒並不是萬能的,總會有些紕漏,有些藥物單一的服用不但不會有害,反而會身體大有益處,但一旦配合旁的某些東西,就會成為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上次的迷夢草和二姨娘害母親的毒藥,都是甚是稀少的,這是二姨娘自己的本事還是她背後有高人指點?雲冷歌眯了眯鳳眸,不得不承認,自己小看二姨娘了,她到底有個地位不弱的孃家,凡事都能幫襯一二,這也是二姨娘這些年在相府獨掌大權的資本。
“二姨娘絕對不可小覷,小姐一定要小心啊。”林嬤嬤見雲冷歌眉頭緊鎖,擔憂的說道。
“奶孃不必擔心,歌兒很好。”不忍林嬤嬤再為她費心思免得加重病情,雲冷歌收回心思,安慰的說道,隨即又吩咐道,“吟書給奶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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