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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馮玉祥)先生要求我們黨派人到西北軍。我們從莫斯科來了二十人。我們有三個人打前站,我就是其中的一個,那時我才二十三歲。
在中大(指莫斯科中山大學——編注)呆了一年,我們二十幾個人回國了,說是馮玉祥要人。結果交通不通,只有我們三個人隨運子彈的車到寧夏。一路走沙漠,騎駱駝,一個月老曬太陽,很熱。①
這個學校(指西安中山軍事學校——編注)是當時擔任國民革命軍駐陝總司令的于右任辦的,於當時屬於國民黨左派,這個學校的主要職務都是由黨派人擔任的。校長史可軒是黨員(後犧牲),副校長是由蘇聯回國的李林同志(我們在法國就熟識,李後在中央蘇區犧牲),我同時擔任校黨的書記。學校經過短期籌備,很快辦起來,學生不少是黨團員,除了軍事訓練外,主要是政治教育,健全和發展黨團等項工作。政治教育主要講革命,公開講馬列主義,在西安,是一個紅色的學校。這個學校在一九二八年成為陝西渭華暴動的基礎。①
今天我們在一起紀念煥章誕辰一百週年。煥章先生是很值得我們紀念的人物,他一生有相當長的時間為國家和人民做了許多好事,建立了豐功偉績。他也是同我們黨長期合作的朋友。李德全大姐(馮玉祥的夫人——編注)是很好的同志,我們也很懷念她。
弗能(馮玉祥的大女兒——編注)是我在蘇聯東方大學的同學,她是我們班上年紀最小的,只有十五六歲。當時有兩個人是我們班上最年輕的,一個是馮弗能,一個是蔣經國。
當時,煥章先生要求我們黨派人到西北軍。我們從莫斯科來了二十多人。當時,我們有三個人打前站,我就是其中的一個,那時我才二十三歲。記得一九二六年跟李大釗的弟弟一起經過大沙漠,坐的是運軍火的汽車,當時交通很不方便,我們在庫倫呆了一個多月,才回到內蒙古。②
①1983年10月21日*會見高理文、羅亞南夫婦時的談話。
①毛毛《我的父親*》上卷,第157頁。
②1982年9月14日*接見馮玉祥將軍親屬時的談話。
2。
當時我們二十幾個人是分三天陸陸續續進來的,我是第一批進來的,最後走的,在這裡待了六天,會議開了一天一夜。
當時我們二十幾個人是分三天陸陸續續進來的,我是第一批進來的,最後走的,在這裡待了六天,會議開了一天一夜。當時政局變化很大,決定一部分人舉行南昌起義,一部分人開這個會議。
八七會議前,我住在武昌三道街,那是黨中央所在地。會後,武昌局勢緊張,我搬到漢口,和李維漢同志住在一個法國商人的酒店樓上。那時我不是黨中央秘書長,一九二七年底我才當黨中央秘書長。這個時候我是秘書。那個時候,陳獨秀要搞大中央,搞八大秘書,我就算一個,以後沒搞齊。
首先要講八一南昌起義。會議是號召舉行全國武裝起義,會後在全國各地相繼組織武裝起義,雖然八一南昌起義在八七會議之前,但八一南昌起義也是體現八七會議方針的。①
① 1980年7月15日*參觀八七會議會址時的談話。
3。
我們在上海做秘密工作,非常的艱苦,那是吊起腦袋在幹革命。我們沒照過相,連電影院也沒去過。我在軍隊那麼多年沒有負過傷,地下工作沒有被捕過,這種情況是很少有的。但危險經過好幾次。最大的危險有兩次。一次是何家興叛變,出賣羅亦農。我去和羅亦農接頭,辦完事,我剛從後門出去,前門巡捕就進來,羅亦農被捕。我出門後看見前門特科一個扮成擦鞋子的用手悄悄一指,就知道出事了。就差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後來羅亦農被槍斃了。
還有一次,我同周總理、鄧大姐、張錫媛住在一個房子裡。那時我們特科的工作好,得知巡捕發現了周住在什麼地方,要來搜查,他們通知了周恩來,當時在家的同志就趕緊搬了。但我當時不在,沒有接到通知,不曉得。裡面巡捕正在搜查,我去敲門,幸好我們特科有個內線在裡面,答應了一聲要來開門。我一聽聲音不對,趕快就走,沒有出事故。以後半年的
時間,我們連那個弄堂都不敢走。
這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兩次危險。那個時候很危險呀!半分鐘都差不得!①
①毛毛《我的父親*》上卷,第193、19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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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鄧墾談一九三一年在上海找鄧小平時的情景
九三一年我到上海求學,臨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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