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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那小僕道:“這不是邀我來遊湖的嗎?那些個邀我來的夫人小姐怎麼一個人影都沒瞧見?”
當然不會瞧見,那些給顧萱拜帖子的都是得了顏子清的好處,有意將顧萱引來的,一早接到第一封帖子的時候,顧萱就猜到了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的人是誰了。但她來了,畢竟要將瑪瑙墜子交到祁年孜手上還需一個跑腿的,顏子清就很適合當這跑腿的呀。
顧萱說要執行b計劃,可不是句玩鬧話,她說將祁年孜想要的一切都奉上,那就必定做到。
那小僕汗刷刷的流,一邊拿帕子擦著汗,一邊討好地笑著,“孟夫人,怕是這遊湖時辰還早,夫人小姐們都還未到,外頭天熱,還是進屋等著涼快些。”
顏子清大費周章的將顧萱引來自然是備了後手的,若是顧萱是個不知好歹的,不收銀子不賣墜子,顏子清可是不介意來硬的,但這些都得進屋後才能實施,在外,大庭廣眾下人都看著想綁了顧萱也不容易呀。
顧萱身邊雖然只帶了梅魚一人,但暗處卻是藏了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正是因此顧萱才會有恃無恐的赴這鴻門宴。
柯瑢不知此事,顧萱也是有意隱瞞的。想至此顧萱不覺有些心虛,緩緩收斂心神,顧萱走至船頭,隨意坐下,“屋內悶,我更喜歡在這船頭玩賞風光。”
顧萱面色悠然,態度卻是堅決,這可急壞了小僕,船內的顏子清久久不聞動靜不見顧萱其人,心中也不禁起了急意,想親自出去瞧瞧卻又怕露了餡。
顏子清躲在門扉後,顧萱餘光掃過,正是瞧見了她那身錦繡衣抉。
要顧萱進屋內任人擺佈,她沒那麼傻,先將那有心之人引出來再說。
梅魚是個貼心的,一會兒給顧萱買來糕點解饞,一會兒又弄來把扇子給顧萱扇風解熱,湖面上微風吹過倒也涼爽,倒是那船內真像顧萱說的那樣悶熱炕人,顏子清貓著身子躲著,須臾片刻她便是汗流浹背了。
顧萱唇角帶著笑意,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那虛掩著的朱木紅門,她有意整整顏子清,不動聲色的喝茶品茗賞湖光,做得自己都忘記了時辰,過了好些時才裝出一番堪堪回神的模樣,俄而,皺眉顯怒,責怪那邀約之人不守信用,竟一個都沒來。
“哼,都是耍人玩吧?這都等了大半日了,鬼影子都瞧不見一個!梅魚,走,別個不待見咱,咱們回府去!”
躲在門後的顏子清是胳膊痠疼腿腳發麻,聽顧萱說要走,心中一急,咬牙跺腳就要出去,可哪想四肢僵硬,剛邁出一步就雙腿一折,撲開了門直接給顧萱行了個大禮。
顧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喲喂,顏姑娘來遲了,也不用行如此大禮給我謝罪呀!快請起!快請起!”
見顧萱一臉促狹毫不吃驚,顏子清就知自己給人擺了一道。瞪眼皺眉,作勢就要勃然大怒,可見顧萱提溜著腰間瑪瑙墜子那麼一賞玩,她就記起自己此行目的,壓下的怒氣。
顧萱正色,視著顏子清挑眉道:“顏姑娘大費周章請我來,有甚指教呀?”
顏子清瞥了顧萱一眼,沒好氣的命丫鬟見木匣子拿了出來,開門見山道:“顧姑娘,子清瞧中了你腰間的那墜子,可否割愛於我。”
這是陳述句,絕壁的陳述句,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顏子清在祁年孜身邊呆久了,都染上這王八之氣了。顧萱眯眼,或許自己勿怪顏子清了,她原本這是這欠扁的嘴臉?
正分神,顏子清不快道:“顧姑娘,”她開啟木箱子,露出厚厚一疊印有大額數字的銀票,輕蔑的視著顧萱:“這些銀子若是不夠,姑娘只管開口。”
顧萱撇撇嘴,她早就打聽清楚祁年孜是如何給顏子清下的套子了,顏子清要這墜子作何她心裡也清楚,可看著這大筆大筆的銀票,顧萱心裡犯嘀咕,她不知該說這顏子清是聰明還是腦殘,她花的銀子都是祁年孜的,用祁年孜的錢買東西送給祁年孜當禮物,這,真是個精打細算的好主意
顏子清見顧萱盯著銀票瞧卻不出聲,以為她是嫌少了,勾嘴一笑,視著顧萱朝身後丫鬟道:“去把屋裡的錢袋拿出來。”繼而又瞧著顧萱道:“顧姑娘,這還有”
不待人說完,顧萱就大笑著打斷了她,“哈哈哈,顏姑娘真是個風趣人士,我顧家商號百餘家,店鋪十里街,且我夫婿商道便天下,我顧萱難道還缺這幾個小錢不成?顏姑娘,這銀票還是留著自個兒買糖吃吧。”
顏子清給顧萱這番話激起了心頭火,方才的怒氣也一併湧了上來,“你!”
這還遠遠不夠,顧萱猛然湊近,嚇得顏子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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