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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成這般。
那日杜渃芷逃出府,凱澤軒只以為杜渃芷在埋怨自己一時氣急了才溜出的府。
凱澤軒城裡城外不眠不休地尋了杜渃芷數日都是失意而歸。
再當杜渃芷出現在他的面前時,杜渃芷已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只不過她的溫柔是對著另一個男人。那時她已成了司馬文頤的人,他們有了夫妻之事,若說夫妻之名,彼時顧萱已給送進了太子府,天下的人都知道杜渃芷是六皇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論那日與司馬文頤拜堂的人是誰,於情於理,杜渃芷都理所當然地呆在司馬文頤身邊。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每日每夜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纏綿,凱澤軒都忍不住大開殺戒,事實上他也那麼做了,這幾日將軍府的奴婢莫名失蹤的人數不少於十人。
老將軍早已搬出了將軍府去別院頤養天年,自然不會知曉這攤子事,若不然凱澤軒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
司馬文頤有意用杜渃芷牽制凱澤軒,凱澤軒固然也不能立馬將司馬文頤怎樣,更何況他也不佔理,人家杜渃芷是心甘情願屈身司馬文頤之下的。
杜渃芷在將軍府時那般怨恨那般不甘,見到司馬文頤卻溫順如小貓,甘願自己受委屈。她甚至曾在凱澤軒的面前,含情脈脈地看著司馬文頤,說自己即使無名無份也無妨。
這無疑是狠狠給了凱澤軒一耳刮子,將他男性的尊嚴毫不留情的踩在腳下。
作為痴情好渣男,凱澤軒把一切仇恨都安在了顧萱身上,他恨司馬文頤,而顧萱是司馬文頤所在意的人,所以他也很。
若不是顧萱取代了杜渃芷的身份,他與杜渃芷之間不會產生矛盾,就不會讓司馬文頤趁虛而入;若不是顧萱被太子看上,司馬文頤就不會有加快謀反的心思,更不會為了更好地控制自己而把心思轉到杜渃芷身上。。。。。。
總而言之,顧萱就是這麼一步步地被凱澤軒拉黑的。
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沒有人會無動於衷,凱澤軒修羅的名號不是無風而來的,他此時眼中隱隱透著紅光。
凱澤軒如野獸看見食物般本能地用粉色的舌尖舔舐著鮮紅的唇,無意露出潔白的牙齒,他陰寒的臉讓人輕易地聯想起面目猙獰的惡鬼,凱澤軒嗜血的本性展露無遺。
他明明沒有笑,卻讓顧萱覺得詭異的笑意在他臉上若隱若現。
顧萱全身的細胞都在尖叫,對於凱澤軒她遠比想象中的要害怕。而人到危急關頭總能爆發出無窮的潛力。
拼命收斂自己的驚恐,顧萱衝著面前披著美男子外皮的惡鬼修羅笑笑,“公子舊傷可好些了?”
系統提示中曾說過,杜渃芷壓根就不記得她救過凱澤軒,因為那日她根本就沒下過馬車,只是嫌惡的擺擺手,讓顧萱處理的,所以就連那日開言阻止凱澤軒義兄惡行的人都是顧萱。
而凱澤軒也只是記下了馬車上的紋印,就認定救自己的人是杜渃芷。
揭根論底,凱澤軒也沒有認錯救命恩人,但這卻讓顧萱有了以桃代李的機會。
以前凱澤軒並沒有如此清晰的聽過顧萱的聲音,此時一聞,不禁讓他有些熟悉,似乎在哪一日聽過,並且這個聲音讓他感覺記憶深刻。
“那年公子被歹人傷了要害之處,顧萱雖攔了下來,卻因有急事而未及時公子去城中醫治,實在是愧疚。”
那時,杜渃芷不知車外發生何事,顧萱卻因隔著車簾偷偷瞧了眼,而大概知曉。
原劇情中,顧萱雖有意救助凱澤軒卻因杜渃芷急著會情郎而沒有出手,只是說了些較狠的話,嚇跑了凱澤軒義兄,但進城後,顧萱又找了個名聲好的大夫去城外救治凱澤軒,故而她也算得上是凱澤軒半個恩人。
想至這,顧萱也有了底氣。她裝出一副良心不安的樣子垂下了眸子,悄悄用餘光瞥見凱澤軒眼底的震驚,她才繼續道:“孫大夫的手藝極好,只希望公子不要留了病痛才好。”
孫大夫便是那個好名聲的大夫,他醫好了奄奄一息的凱澤軒。凱澤軒醒後也有問過是誰救的他,孫大夫只道是位從杜府馬車上下來的姑娘。凱澤軒聞言也未多想,全把恩情歸於杜渃芷。
今日他再思慮一番才恍然醒悟,顧萱常常假扮杜渃芷,那日坐在馬車中的也極有可能是假扮成杜渃芷的顧萱。
凱澤軒曾對杜渃芷百般試探想要勾起她的回憶,但杜渃芷的反應卻讓他再三失望,凱澤軒不是沒有想過自己認錯了人,但他旋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沒有人願意承認支援自己多年的信念只是一個虛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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