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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珞瑜卻早已醒了神,他一把推開顧萱,十分沒義氣的撒開腳丫子就跑。
薛訣雖不能拿顧萱怎麼樣,卻不代表他會放過錦珞瑜。
一個飛刀將錦珞瑜攔在了半路,顧萱見了也不同情,反而在心裡拍手叫好。
顧萱正是幸災樂禍,一道男聲卻讓她猶如墜入萬丈深淵,“萱兒?”司馬文頤深情的目光配著他語氣中露骨的思念,讓顧萱打了個寒顫。
司馬文頤身旁的杜渃芷的眼神卻是道不出的陰狠,恨不得用眼神就能將顧萱撕裂成風中楊絮。
見司馬文頤眼中的情意,杜渃芷心中恨意越深,抱緊了司馬文頤,不讓他離開。
顧萱看著眼前這一幕幕,腦細胞都不知被嚇死了多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天籟之聲傳了過來,“阿萱?阿萱?”
會叫她阿萱的只有她認定的朋友,柯瑢一人。顧萱立馬出聲:“柯瑢,我在這!”
顧萱覺得自己走之前應該向司馬文頤拋去一個失望且惆悵的眼神,故,她這麼做了。
轉過頭來後她就立馬變了表情,寒著臉朝錦珞瑜使了個眼刀子,錦珞瑜也不笨,老老實實地跟在顧萱的身後,同她一道離去。
如今錦珞瑜在司馬文頤面前暴露了,那柯瑢救助錦府的事也定然隨之敗露。顧萱給司馬文頤留下念想,只是想絆住他,讓他不會以為她的心已歸向柯瑢,而立馬下狠心將太子府連同她一起滅了。
馬蹄聲嘚嘚的響,顧萱坐在馬車中心有餘悸,想起自己的不容易,她就愈加難過,繼而十分不滿的看了坐在自己身側的柯瑢一眼,氣惱他怎麼就這麼不明白自己的心思,還生活的這般清閒。
這些看在柯瑢的眼中卻變了味,他知道那船中坐的是誰,再往深處想,柯瑢清澈明亮的眼睛漸漸變得黯然。在顧萱察覺不對之時,他又提起了滿面笑意。
不明白的人究竟是誰,只有天知道。
8第一關缺愛1號
在太子府裡騰出一窩安頓好錦珞瑜那瘟神後,顧萱便化悲憤為食慾,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大吃大喝。
柯瑢進來時,顧萱面前的盤子已經堆成了幾座小山丘。
滿玉起先很是提防柯瑢,像老母雞一樣不允許柯瑢靠近顧萱一步,但久而久之滿玉也認清了柯瑢又慫又二的本質,放心大膽的讓他同顧萱呆在一塊了。
滿玉出去給顧萱拿口糧時正迎上柯瑢,她衝柯瑢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走遠了。
柯瑢滿含笑意的進來,顧萱見了也不搭理他,任他拿了個凳子坐在自己對面觀賞自己吃飯。
顧萱其實一直對柯瑢喜歡自己這事很是迷惑不解,看著柯瑢傻笑著看著自己,顧萱潛意識問出了心中的疑雲,“你看上我哪一點了?”
這種問法很是粗俗,柯瑢卻也習慣了,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誠實”,“你救了我的命,我便起了以身相許的念頭。”
這句話被沒有絲毫敷衍的意思,柯瑢的的確確是因為顧萱的救助而對她上的心,生於皇宮這個汙潭子,就算皇帝有意保護,就難保柯瑢不會瞧見一些無益身心的事,更會讓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起了討好的心思。
柯瑢身邊並無一個真心待他的,就連他與錦大人之間都存了幾分芥蒂,僅因顧萱眼中的真誠,就可以讓柯瑢這單純的小青年將她視作這世上的唯一。或許剛開始只是被感動,但現在柯瑢知道自己已經深陷。
顧萱決然不會將柯瑢這不靠譜的回答放在心上,她不想再做無用功,乾脆也就不再問了,安安心心地繼續與食物作戰。
次日,凱澤軒就上門拜訪了。
明明昨日才見過,凱澤軒卻能像沒事人一樣,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當著柯瑢的面對顧萱道:“久仰姑娘大名。”
顧萱還沒想好要如何對付凱澤軒便找了藉口退下了。
但,是福是禍終究都是躲不過的,顧萱走了沒一會兒,凱澤軒尋了有詩詞歌賦想要請教的託詞逮住了躲在後院的顧萱。
凱澤軒看顧萱的眼神比之杜渃芷有過之而無不及,恨屋及烏恐怕就是他這樣的。
凱澤軒嫩滑的肌膚被一身紅衣襯得格外亮白刺眼,他冰冷的眸子中透著濃濃恨意,眼眶下的青絲暗示著他連日來都未有安寢。
司馬文頤生生奪了他的女人,他有如能安穩入眠。
自杜渃芷知道自己的身份給顧萱取代後,她就沒一日消停過。溫柔嫻淑的模樣不復存在,杜渃芷變成了一個有撒不完怨氣得瘋婆子,但就算這樣凱澤軒也沒有對她半分指責,全當是自己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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