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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噴著火油,天上罩著火刀,最糟糕的是,他手裡接了一個炸彈。
而他卻不知道那是炸彈。
就在這個緊急關頭,火光中忽然出現一人,這個人一出現就抓起飛鳥剛才脫掉丟到遠處的僧袍,一卷一帶,就把轟無雷裹住拋飛出去!
“轟”地一聲,震天雷在遠處爆炸,雷火滿布,光焰萬道,狂風突起,駭颶怒嗚,飛鳥險些站立不住,這時地上火勢更烈,那人忽然雙袖捲起,地上滾沸的黑油,被狂風捲起,投向丙火之位。
只見怪吼一聲,一個鬍鬚皆赤,筋骨盡露的壯漢皇倉而出,身上也沾了好些黑油。
只聽他聲音焦烈,大吼道:“你是誰?”
那人道:“年不饒,你的火遁快收了吧,否則我就用庚金戊土癸乙木來破你。
年不饒咆哮道:“這裡乙木斬盡,癸水隔絕,庚金全無,戊上不動,你憑什麼來制我!
飛鳥這才看清楚來人,喜喚:“李神相!
年不饒一揚手、數點冒著藍煙青焰的小石,尖嘯著射向李布衣和飛鳥大師。
飛鳥正要接過,李布衣阻止道:“不可,那是硝石。”僧袍呼呼地舞揚開來,把漫大硝石裹住,連袍一齊扔出。
只聽一連波波數聲,僧衣炸得個稀爛,李布衣側耳一聽,道:“焰硝、火硝、芒硝、生硝你都有了。
年不饒一揚手,又打出數十枚色白而飛行時發出紫青火焰的事物,一面道:“還有藍硝、水硝、馬牙硝和皮硝,教你見識!
李布衣突然一掌擊在前面土上。
土揚起,激噴而罩住石硝,發出連串的爆聲,在塵濺泥散中。李布衣掏出一件東西,是一面凹面的鏡子,李布衣把它映在火焰與陽光之間,也沒進一步的行動。
飛鳥大師奇道:“你——”
李布衣搖搖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果然年不饒一俟塵埃落地,立即揮舞手上兵器攻了過來。
他的武器是一根火把。
在這佈滿火焰、石油、硝石的環境裡,只要一沾著火頭,只伯立即就要燒成炭灰。
年不饒揮舞火把衝來,倏地,發覺李布衣手上的事物,映著陽光然後透過火把,再折射到年不饒的臉上某一點,突然之間,年不饒在頰上的石油,刷地焚燒起來。
跟著下來,他身上火焰迅速蔓延,身上數處都著了火,端的成為一個火人。
年不饒狂嚎怪吼,突然盤膝而坐,緊合雙目,唸唸有詞,火在他身上熾熱地焚燒著;彷彿與他全然無關似的。
那火雖熊熊地燃燒著,但似燒的不是他的身軀一般,李布衣突然掠去,一葫蘆藥酒淋灑下去,火勢登時更熾烈數偌,年不饒定力再高,也忍不住張口叱道:“你一~”
一字未完,李布衣手上的葫蘆,飛出一道酒泉,射人年不饒口裡。
年不饒收口已不及,一股酒泉。灌入喉裡,他勃然大怒。鬚髮根根豎起,就指怒道:
“看你燒不燒得死我!
不料這句一出,年不饒自己已臉色大變。
原來他在講那句話的時候,嘴裡的口氣竟串成一條火龍。一時間,他身體內外皆焚,終於無法抵受,猶如身置烘爐,轉眼間就要焙成一塊炭。
這下他真的五臟齊焚、通身著火,絕望地呼號起來:“救命。救我……”才呼得這兩聲,口所噴火焰更烈,周遭紅焰轟發,烈火飛揚,罡颶怒號,年不饒掩臉尖嘶打滾起來。
李布衣見狀,忙向飛鳥道:“不行,他受不了!一掌向年不饒頭頂拍去,飛鳥以為李布衣要年不饒免多受苦,一掌拍死了他,不料李布衣連拍幾掌,竟把年不饒逐漸拍入堅硬的泥土裡去。
最後,年不饒整個身於被拍得埋人士中。
飛烏搔搔光頭,不禁問道:“你幹什麼?”
李布衣道:“替他滅火啊!“
飛鳥奇道:“五行中火化上,乃是相生,怎麼可以滅火?
李布衣道:“五行常勝是指某一行必勝一行,例如金定勝木。土定勝水,水定勝火,火定勝金,但墨翟認為五行無常勝,即某行勝某行是相對的而無紀對的,在不同的條件下,例如水雖可以把火撲滅,但火也可以把水燒乾,火可以把金熔化,金屬也可以把火壓熄,事情是可以倒反過來的,只要讓這一行存在的條件較利於另一行,故此土重亦可克火。
他說著再“嘿”地一聲,雙掌用力拍地,“噗”地一聲。竟把年不饒自上中以內力激飛出來。
年不饒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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