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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肚子裡塞。。。。。。他吃力地解開綁腿纏住肚子向駐地方向艱難的爬去,沒爬出多遠,就被在戰地巡迴的我軍醫務人員發現。。。。。。等他再次醒來時,看到眼前站著醫護人員,大家驚喜地告訴他,他已經高燒昏迷了四天四夜之久,大家都擔心他醒不了啦。當時缺醫少藥,腹部的傷口只能用鹽水沖洗乾淨,便縫上了。事後,醫務人員都讚歎他的生命力強,張仁初笑著說:“我從來不用藥,馬克思還讓我繼續打白軍嘍。”這一次他傷得很重,住院時間很長。第四次反“圍剿”之後,紅軍被迫向西進行戰略轉移。
巍巍雪山同志情深
1932年10月,張仁初傷愈出院。因多次負傷,身體較弱,被領導安排到四方面軍保衛局通江分局保衛隊任隊長。不久,經保衛局局長周公凱和王法城兩位同志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隨後,張仁初同志接受了徐向前總指揮交給的護送曾中生同志的任務。曾中生同志時任中共鄂豫皖特委書記兼軍委主席、紅四軍政委。因對張國燾的錯誤進行過鬥爭而受到打擊和排斥。在第四次反“圍剿”中,腿部受了重傷,行動十分困難。徐向前同志很尊重和關心他,親自安排張仁初和其他幾個同志護送他過大巴山。張仁初等用擔架晝夜抬著曾中生隨隊轉移。12月中旬,部隊到達大巴山,進軍川北。行軍路線是一條十分險峻的山間小路,時值寒冬,風雪交加,冷風刺骨,山上積雪很厚。山路崎嶇難行,部隊物資匱乏,沒有過冬的棉衣,就每人帶一捆稻草,用來防寒、防滑和休息用。張仁初等抬著曾中生更加困難,走一步滑倒,爬起來再走。出院不到兩個月的張仁初喘著粗氣,身上出著虛汗,吃力的向前行進著。看到這種情景,曾中生同志在擔架上感動的直流淚。翻越大巴山頂時,山勢陡峭,曾中生見張仁初他們幾乎是趴在地上抬擔架,就自個翻下擔架要爬著走幾步,張仁初和同志們趕忙撲上去將他扶上擔架。張仁初俯下身對曾中生同志深情的說:“首長的傷動不得嘍,我們就是累死也要把首長抬過大巴山!”同志們齊聲說:“首長動不得呀。”曾中生緊緊地握著張仁初和同志們的手,激動的點了點頭。就這樣,經過數天艱苦地行軍,終於翻過大巴山到達了川北,圓滿地完成了這次護送任務。
茫茫草地打先鋒
1935年六月,紅四方面軍和一方面軍的先頭部隊,在四川懋功地區勝利會師。7月中旬,為充實一方面軍的戰鬥人員,黨中央決定從四方面軍調三個團和一個師直屬隊給一方面軍。此時,張仁初已是紅三十三軍九十八師二九四團團長。他的這個團這次奉命調入紅一軍團二師四團編為二營(原該團所轄三個營縮編為二營的三個連),張仁初任二營營長。紅四團團長王開湘,政委楊成武。
8月下旬,黨中央決定紅四團為右路軍過草地的先遣團。過草地,是紅軍長征中最艱苦的一段行軍。紅軍長征經過的川西北草地,位於長江和黃河分水嶺之間海拔3600多米的高原上,是一個內陸藻海。毛澤東親自為先遣團下達了任務:“要知道草地是陰霧騰騰,水草叢生,方向莫辯的一片澤國。你們必須從茫茫草地上走出一片北上的行軍路線來。”要求他們多做一些“由此前進”並附有箭頭的路標。每逢岔路就插上一個,好讓後面的部隊按路標前進。8月21日清晨,先遣隊開始向草地進軍了。張仁初牢記毛主席的指示:“四方面軍二九四團已編入四團了,團結是黨的事業勝利的保證,你們搞好了整編後的團結,就是一、四方面軍親密團結的標誌。”他主動把二營帶來的糧食和衣物抽出一部分來分給一營和三營。大家表示,要以高度的階級友愛和鋼鐵般的團結去戰勝一切困難。
舉目望去,茫茫草地使人觸目驚心,草叢上籠罩著陰森瀰漫的濃霧,分不清東南西北。草叢裡河溝交錯,積水呈淤黑色。散發著腐臭的氣息,無邊的沼澤上,幾乎找不到能走的路。腳下是一片草莖和腐草結成的泥潭,踩上去軟綿綿地,稍一用力就會陷下去。部隊只能跟著藏族嚮導的擔架,一個跟著一個,小心翼翼地踏著密集的草根,一步一步地艱難的前進著。風雨、泥濘、寒冷的折磨和飢餓的煎熬,使同志們的身體明顯的衰弱下去,戰士們的臉色蒼白臘黃,有的感到兩腿痠軟,舉不起步,身上衣服破了,有的只剩下一縷縷的布條。張仁初十分關心戰士,團裡的所有馬匹牲口抽出來組成收容隊用以輪流運送傷病員。傷病員乾糧吃完了,張仁初讓警衛員把自己的乾糧送給他們,警衛員不肯,他指著茫茫草地說:“我餓不死,你看這不有的是野菜嗎?”陰涼潮溼的草地,找不到可以生火的乾柴,更談不上煮野菜了。部隊半數以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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