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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只有運用比較持久的防禦作戰方法,才能拖住敵人,給敵人以殺傷,挫敗敵人氣焰,使我後方部隊能夠保衛住剛剛解放的長春、哈爾濱、齊齊哈爾等地。至於從對部隊鍛鍊來說,對提高部隊的戰術、技術,鍛鍊部隊的戰鬥作風等等,也是有很大好處的。
一般說來,防禦作戰有以下幾種情況:一種是配合戰場的發展程序,給予進攻的敵人一定的殺傷之後轉入進攻。這對整個戰役來說,是最理想的前途。第二種是遲滯敵人,給予敵人一定的殺傷和削弱之後,離開戰場。第三種情況,就是被迫轉移了。在我們給敵人以殺傷,但還沒有達到使我們進攻部隊消滅敵人,或因敵人兵力增加,或作戰方向的改變,使我們處於不利地位,這就要轉移、撤退,否則會造成重大損失,甚至被敵消滅。這種情況就是被迫撤退。
四平保衛戰,最後可以算是被迫撤遲。我認為,當時林彪部署四平防禦作戰,也是設想在我們的正面,即四平以南的開原、鐵嶺、昌圖方向,選擇一個地方以運動方式消滅敵人。但是限於兵力,這種機會很少。黃克誠的7旅、8旅、l0旅、獨立旅,山東的1師、2師都在我們的右翼,南滿的3縱、4縱也都在東豐、西豐出現過。顯然,力量還是控制在翼側,企圖利用四平這個點來吸引敵人,然後調動側翼部隊在運動中消滅敵人,作戰的目的並不僅僅是“保衛四平”。只是後來沒有形成作戰的機會,沒有形成這種局面。當敵人從梅河口向我們的左翼逼近時,我們有可能被包圍。在這種情況下,當機立斷地不同敵人在我們預想戰場以外的地方進行運動作戰,而是撤出陣地,這是一種“被迫撤退”。但是,這不是倉皇脫離陣地。這與抗日戰爭時期,國民黨的南京撤退完全不―樣。那次是防禦部隊沒有完全脫離陣地,或者脫離了陣地又陷於被敵包圍之中,被敵人消滅了。而四平的撤退是很從容的。這是因為,一方面對進攻的敵人側翼進行了牽制,使敵人進攻得不快。在這種情況下撤退,只要組織得好,再經過一段運動,還是可以變被動為主動的。我們撤離時,彭明治的7旅已經站到我們的左翼了。我們撤下來,到達小豐滿時,遭到了敵人的一次炮火攔截,但是部隊還是有秩序地按照預定指揮,離開了松花江區域。有一個團因遭敵人炮火追擊,江橋折斷了,就轉移到小豐滿的上游,在群眾支援下,完整地撇到了江東。總的說來,沒有什麼重大損失。有些所謂紀實文學,說四平撤退後,這個部隊“喪失了戰鬥力”,根本不符合事實。林彪在總結這次四平作戰時說,這是“硬著頭皮打的”。當時,他的指揮位置在公主嶺,作戰過程中還召集部隊的政治工作人員開過一次會。據到會人員傳達他的講話說,對保衛四平的部隊是比較滿意的,認為在敵人猛烈炮擊下,在敵人反覆進攻中,部隊頂住了,不叫苦,不要求補充,圓滿完成了作戰任務,對部隊進行了讚許和嘉勉。
我們從四平撤下時,是李作鵬(東北民主聯軍作戰處長)拿著命令來部隊傳達撤退的,沒有用電報,也沒有用騎兵通訊員。他來後,就跟著我們撤,一直 撤到敦化。在那裡總結作戰經驗,他也參加了。我們沒有感到傷元氣或喪失了戰鬥力。正相反,總結經驗之後,我們更清醒了,在戰術技術,戰鬥作風,指揮思想,以及防禦中的政治工作等方面,都有了新的認識和提高。
總之,不論這次“四平保衛戰”是不是“第二個馬德里”,它的實實在在的情況如何,作用如何,歷史將會給予公允正確的評價。
' 林彪不苟言笑,喜怒不形於色。林彪極少對人發脾氣,大喜大悲從不露顯於表面。他從不與人開玩笑。一位戰爭年代在他身邊工作的人回憶說:“我在林彪司令部工作多年,只聽到林彪開過一次大家都沒有笑的“玩笑”。那是遼瀋戰役前,林彪指揮1947年冬季攻勢,他擔心萬毅指揮的五縱,由於成份新,完不成作戰任務,便在司令部的房間渡來渡去。突然,他停住腳步,臉上似笑非笑,轉身對在場的人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毅)”。由於林彪聲音低沉,嗓子又有點沙啞,加上他那難懂的湖北黃岡話,林彪連說了幾遍,見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聽懂這句話,便收住笑容,悻悻地出門走了。”
還有人說過這樣一件事,遼瀋大戰時,一次林彪乘坐的美式吉普車陷入泥綽中,林走下車去,在不遠處度步,十幾名戰士在喊著號子推車。車子推出泥綽,林彪過來問其中的一個小戰士:“你是哪個單位的啊!”那時部隊剛打勝仗,小戰士傲氣地拍著胸脯說:“老子是東北民主聯軍的!你是哪個單位的?”林彪的臉上又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老子是民主聯軍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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