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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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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奧登(2)

奧登看著崔特,看他想做什麼。不過他滿有把握,崔特不會真的到地面上去尋找杜阿。那樣做意味著扔下孩子不管,這種事崔特無論如何也不會幹。崔特默默地等在一旁,過了半晌,起身離去,往孩子們那邊去了。

崔特離去之時,奧登心中甚至暗自竊喜。當然也並不是真的有多高興,畢竟崔特生氣地離去,他們之間的關係或多或少會受到些影響,多了些隔膜。奧登對此無能為力,還有些難過。這種滋味就像面對正在逝去的年華。

有時候他會想,不知道崔特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觸……不,應該不會。崔特心中只有他自己的責任,他要照看孩子們。

杜阿呢?誰知道杜阿心中怎麼想呢?誰又能知道任何一個情者的想法?她們太獨特了,與她們相比,理者和撫育者幾乎毫無差別——除了頭腦以外。就算有朝一日,情者的思維方式可以解讀了,誰又能看透杜阿呢?那個在情者中也是獨一無二的杜阿,天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這就是為什麼崔特離開之時,奧登會感到高興。杜阿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第三個孩子遲遲不能降生,杜阿卻變得越來越不聽話,完全無視她的責任。這些日子裡,連奧登自己的心情都日漸煩躁,有點把握不住自己了。這不是他一個人能解決的,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羅斯騰談談了。

他向長老洞穴游去。一路上他有意加快速度,動作看上去十分優雅,完全沒有情者悠悠晃晃的輕浮,或者撫育者笨手笨腳的可笑——(他可以清晰地想像出這樣的場景:崔特拖著笨重的身軀四處追逐淘氣的小理者。那孩子還小,身體還像情者一樣柔軟滑溜。最後還得杜阿想辦法把他逮住,送回家裡。而崔特又要嘮嘮叨叨,不知道是該把這小東西修理一頓,還是用自己的身體把他裹起來,看嚴實了。

不過,只要是為了這孩子,崔特的身體消散淡化起來更容易,比跟奧登在一起時強多了。要是奧登提起這個,他便會正經八百地回答,“孩子們更需要我。”在這種事上,他沒有一點幽默感。)對他自己的遊動方式,奧登有一種從沒告訴外人的自得,覺得自己姿勢優美,引人注目。以前他跟羅斯騰提過這個想法。(在導師面前,他無話不談。)可是羅斯騰卻說:“你有沒有想過,情者或者撫育者都會覺得自己的遊動方式才最優美?既然你們生來思維不同,行為不同,有必要僅僅因為這個不同而驕傲嗎?你知道,即使是同一個家庭之中,也不能排除各自的個性。”

奧登心裡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正明白個性的含義。

是不是指個人獨處?當然,長老總是獨來獨往。他們中不存在家庭問題。那麼,他們對家庭這個概念又理解多少呢?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奧登還非常年輕,剛剛建立起與長老之間的關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清楚長老們中間是不是真的沒有家庭。在凡人中間,一般都傳說沒有,可是這傳說到底有幾分可信呢?奧登琢磨了一陣,決定不應該接受想當然的東西,而應該自己去問清楚。

奧登當時這麼問:“先生,你是一個左伴或者右伴嗎?”(後來每次想到當時提問的情形,奧登都不免暗暗臉紅。自己當年竟然如此天真。不過其實所有理者都會提出這個問題,以各種方式對不同的長老,或早或晚而已——一般都比較早。這個念頭使他稍微寬慰了一些。)羅斯騰當時非常平和地回答:“不是,哪個都不是。在長老們中間,沒有左伴右伴之類的劃分。”

“要不就是中——情者?”

“中伴?”聽到這話,長老那幾乎永久不變的感情器官也改變了模樣。奧登最終明白了,那是被逗樂的表情,“不,也不是中伴。長老只有一種性別。”

奧登還是不明白。無心之下,他脫口而出:“那怎麼受得了?”

“我們是不同的,小理者。我們已經適應了。”

奧登他自己能適應嗎?他在自己撫育者父親的家庭中長大,確信自己也會在不久的將來組織自己的家庭。

如果沒有家庭,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努力思索這個問題,反反覆覆。有時候腦海中會有靈光一閃。長老們只是他們自己,沒有兄弟姐妹,沒有交媾,沒有孩子,沒有父親。他們只有思想,只有對宇宙奧秘的追求。

或許對他們而言,這就足夠了。當奧登更大一些以後,他自己也開始體會到了思辨的樂趣。這些樂趣幾乎足夠了——幾乎。每到這時,他便會想到崔特和杜阿,想到三人相處的激情時刻,隨即認定即使整個宇宙的奧秘也還是不夠的。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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