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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叫富岡義勇,是羅德島的一名醫療幹員,編號GZ-04。
我現在非常困惑。
我醒來的時候全身都非常的疼,睜開眼一片紅色,手一摸滿臉都是血。
我花了好久才讓自己脫離朦朧的狀態,第一反應是煉獄你坑我。
說好的源石炸彈的威力是你攻擊的好幾倍呢,你用那把會噴火的刀可是削掉一整面鈦合金門,不然我絕對不可能在爆炸中存活。
你唬我呢?
然後我忍著疼從地上坐起來,長長的黑色法杖就在我旁邊,檢查了沒有壞,我非常的慶幸當時地靈給我挑的材料是特殊源石,否則早就被火融化了。
酸澀如潮水般從四肢湧到軀幹,看來躺了好長一段時間。肋骨是骨裂沒斷,腹部的洞雖然深但是並不大,靠我的能力可以在五分鐘內止血癒合,再養兩三天就沒疤了。
反倒是看似最輕的右臂,原本沒那麼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疼的厲害,估計是二次移動骨折了。我的能力是快速癒合,但是它不會讓我的骨頭自動接好,要是沒接夾板直接癒合,我的手臂肯定長歪。
把自己的傷治的七七八八,緩解了一大半的疼痛,我才有精力發覺到了有哪裡不對。
這裡是一片林子,因為我在的地方地勢較高,所以看的見其他地區也是一片的鬱鬱蔥蔥。太陽快落山了,照的樹冠和連綿山巒一片昏黃。
不可能存在那麼大片的野生綠色植被。當下的世界常常發生天災,大面積的森林早就沒了,為了躲避天災人們把城市建造成可移動的建築群塊,只有移動才能延長城市的使用期。但是沒有人會奢侈到在可移動平臺建造這麼大的綠植。
手底下草地的觸感非常真實,甚至還有細小的爬蟲爬過,不是虛擬技術。
所以這是哪裡?
我忍不住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既沒有被整合運動俘虜,也沒有被救回羅德島,而是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一片荒蕪人煙的森林。
沒人回答我,我只好先自救。
用來固定的夾板很容易找,用法杖從樹上削下來幾片厚板。大號的醫療箱雖然丟了,但我還是會隨身帶小號醫療包,刀針線消毒液都齊全,還有一小管特效止痛劑。
幸好我是治癒型的能力,能快速止血縫合。但要自己刨開自己的血肉還是很考驗人的事,而且還是單隻手做接骨,條件簡陋到極致。同時我也非常慶幸自己專攻外傷,對於肌肉和血管的走向非常瞭解,處理骨折的病例也非常多。
雖然已經習慣流血和疼痛,但是要一邊集中精神給自己開口子,還要不手抖,還要用手翻開那層皮肉。
我太難了。
等處理完後已經是太陽落山,烏漆嘛黑的一片,不過憑藉著種族優勢還是能看清一些近處的東西。
我身上還隨身攜帶一隻小小的手電筒,光夠亮,而且是太陽能充電,不擔心沒電。
我故意開燈也不怕危險,主要是能吸引人來,普通野獸的話我也還能對付。最怕的是這裡沒人,這裡大到我五天都可能出不去。
沿著下坡走了一會,我敏銳的聽到了一些流水聲,有河流。
過去發現是一條小小的溪流,很淺,也就兩米寬,手電筒照過去很清澈,不過還是能幫上大忙。
我直接跪坐在邊上,用冰冷的水洗一把臉。
溪水很輕易的照出了我的樣子。
蒼白的臉,藍色的眼睛,水沿著臉龐又落回小溪裡。蝴蝶忍說我的頭髮會跟著心情發生一些變化,比如生氣或是受驚時會炸毛,可我現在既沒有生氣也沒有被嚇到,深藍的頭髮還是跟兔子窩一樣炸。
我只好花一些時間梳理了一下頭上的兔子窩,抖落出一粒粒碎沙子石頭,結塊的血漬用水一點點抹掉,折騰了半天頭髮總算是乾淨了。
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脖子和臉頰,髮帶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我也沒時間去再找一根。
說實話,有時候我覺得頭頂上的角太長了。比起其他卡普里尼的角,我和地靈是又細又長的羚羊角,末端向後彎,我的還是罕見的深藍偏黑會反光帶銀紋。
角太高了,我和地靈在路過矮一點的門檻時會撞到,非常不方便。
同族的小姑娘經常誇我的角好看,但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好看能當飯吃嗎?能替我挨刀子嗎?還不是屁都沒卵用。而且我剛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