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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身體逐漸難使上力氣,空氣像是被火焰戳燒過般的,吸進肺部燙的喉嚨一陣乾澀難受。
穿著白色戰鬥服的整合運動人員如潮水般湧出,從街角,從房門,從各個角落。
這些人都是礦石病的感染者,和我一樣。原本應該是同病相憐的關係,但我們卻在這裡刀劍相向。
因為仇恨。
不同於透過渠道早早就來到羅德島的我,烏薩斯帝國對感染者非常苛刻,幾乎到了剝奪人權的地步。差別對待的不滿和被肆意蹂.躪的恐懼感,促進了這場運動爆發,他們將以往帝國對他們的暴行,返還在了切爾諾伯格普通的居民上。
整合運動和羅德島都是感染者的聚集地,差別在於,羅德島更傾向於解決礦石病這個根源,友好與其他勢力交流的溫和派。整合運動則是迫切的想推翻對感染者不利的政策,用暴力的手法使得民眾越來越恐懼感染者,不折不扣的激進派。
不過我也沒辦法指責他們,因為我深知外界對感染者的態度。他們沒有羅德島的隱匿程度,只能被迫接受世界對他們的恐懼和惡意。
這讓我也更加感激羅德島,在那裡的各位互相包容扶持,是感染者們非常難得的優良庇護所。這也是我敬佩阿米婭和博士的原因,能在如此嚴苛的環境建造出感染者的諾亞方舟,並一直維護它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
啊,戰鬥的時候可不能分心。
我一杖子把一個整合運動的人挑飛,順便用法杖尖尖的未端在另一個人身上戳出一個洞。
別看我現在是醫療幹員,但我以前可是用刀的近戰先鋒,論技巧,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是打不過我的。
不過蟻多咬死象,而且我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哪怕是同為醫療幹員的蝴蝶忍的力氣也和我差不多了。
自從得了礦石病後我的體能一直在下降,雖然覺醒了較強的源石法術力,但並非是攻擊力強大的法術,而是促使傷口快速癒合的能力。
也因為這個,我來羅德島沒多久就被推薦去了醫療部門,並且接受了羅德島高管兼醫療部門負責人的指導,現在也算是一個合格的醫療幹員。因為以前有優秀的行軍經驗,經常作為戰地醫生和大行動的隊伍出任務。
可現在我腦海裡的醫療方法現在已經用不上了,因為沒有人需要我的治療。
剛剛切爾諾伯格來了一場天災,數量多而巨大的隕石塊從天而降,源石的能量讓它們釋放著光和熱,不少建築物和人在這衝擊下化作粉末。
我因為種族優勢能模糊的感知天災的時間,然後提醒了我所在分隊的指揮官臨光,從她的話語中我也大概知道了這次機密行動的目標,解救受困在切爾諾伯格的博士。
但之後天災和整合運動的突襲讓我和分隊失散了,我衣服上羅德島的標誌成了最好的標靶。整合運動的人把我圍在街角的個巷子裡,他們拿著源石槍指著我,要我說出博士的下落。
講真的,我只是臨光分隊裡隨行的醫療幹部,並不清楚解救計劃的細節,我甚至都不知道博士居然被擄走到這裡。所以你再怎麼嚴刑拷打我也不知道博士在哪。
不過蝴蝶忍好像被分配到阿米婭的突擊小隊,她知道的應該比我還多。
可能我太過鎮定的表情引起了他們的不滿,他們打算動手強迫我說出我不知道的事情。
但他們沒預料到,我不是那種在後方需要被保護的柔弱的醫護人員,我曾經也是烏薩斯最銳利的尖刃。
我的師傅鱗瀧先生曾經是帝國的將軍之一,之後退任成為最厲害的訓練師,帝國許多優秀計程車兵和軍官都是出自他手。但是我那十一個優秀的師兄師姐最後的歸宿不是光榮的戰死在保家衛國的戰場上,而是被政客按上莫名須有的罪名,死在監獄或是斬首臺上。
真菰師姐被強加上通敵罪死於槍決,錆兔師兄是為了保護當時染上礦石病的我,主動染病頂替了嫌疑人的位置。那天軍部的人強行闖進來,給他戴上鐐銬,他臨走時還想摸我的頭,但還沒碰到我的頭髮就被帶走了他,無論師傅怎麼打聽都沒有在感染者的集中營聽到師兄的情況。
這是我厭惡祖國的原因,它讓熱愛它的人民子女死於毫無意義的內鬥。烏薩斯雖然還是一個強權的國家,但其內部已經開始腐爛,貴族們害怕軍隊的力量,迫不急待的要瓜分掉這個一直恪盡職守的功臣。
我一邊痛恨著自己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