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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姓虞,要看緹縈有要緊話說。你何以能斷定他是侯府裡的人?”
“此刻沒有工夫細說。人在哪裡?”
“在院子裡等著。”
“怎不請他屋裡坐?”說著,衛媼邁動雙腳,極快地走了出去。
在屋裡的緹縈,聽見衛媼的腳步聲,方才開門出來子只見來客已被請入廳中,與主人分東西相向而坐。衛媼肅然跪在下方。緹縈先叫一聲:“爹!”然後挨著他父親坐下,俯身自介:“我是緹縈,請教尊姓?”
虞蒼頭一面還禮,一面答道:“我姓虞。”
“喔,廖公,有話就請當著家父的面說吧!”
“這可不能從命。”虞蒼頭看著淳于意說道:“倉公恕罪,請回避。”
“這,這……”淳于意有些生氣了。
“主人!”衛媼深深一拜,“請聽從貴客的意思,一定不錯。”
看樣子不知是衛媼在搗什麼鬼?淳于意心想:好吧!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迴避就回避!於是悄然起身,走進自己屋裡去了。
虞蒼頭卻還有些躊躇,聽衛媼對倉公的稱呼,無疑地是與自己一樣的身分。但看緹縈對她的態度又像是個可以拿主意的人物,那麼到底要不要讓她也迴避呢?
就這遲疑的片刻,衛媼已猜到他的心思,便即說道:“虞公想是侯府裡來的,若有我家主人的訊息,就請見告。”
聽她這一說,自然是可以參與機密的,虞蒼頭不復顧慮了,“正是有倉公的訊息。”他看一看門口又說:“請恕我放肆。兩位請過來密談。”
說著,他膝行數步,衛媼和緹縈也是這樣。三個人湊在廳堂中間,團團圍坐,相距咫尺。搖曳著的燭火,半明不滅,映著來客凝重的臉色,越發令人興起神秘可怕之感,緹縈覺得背脊發冷,牙床抖顫,不自覺地挪一挪身子,緊緊地依靠著衛媼。
“倉公的案子大概是下來了。”虞蒼頭用極低的聲音說:“廷尉衙門,來了一位差官,帶了六個人。明天一早,怕的就要傳倉公到案,不是那差官就地審理,便是逮赴長安
一句話未完,把緹縈嚇得心膽俱裂,陡然一慟,可把虞蒼頭急壞了!。
“別哭!”他放下臉來呵斥,“哭得讓左右鄰居知道了,那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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