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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聽不見的。
“怪不得呢!”周森也爽朗地笑了,然後又悄悄向後一指,“雙螺比燕支更可人。我就弄不明白,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連這點眼力都沒有。”
朱文心中霍地一動,暗暗在想,照此光景,只須略一示意,周森自然也肯把雙螺割愛。但這個念頭還未轉完,就已想到緹縈——他雖從未見過她嫉妒過什麼人,但這半年的風塵奔走,閱歷大增。深明知人不易的道理,還是謹慎些不必多事的好,所以隨即捨棄了這個看來好像極妙的機會。“此事值得浮一大白。來!”
朱文欣然舉爵:“多謝前輩!”這是趁此把已成之局,敲得更為紮實。
“你不必稱謝。只有一句話,你須依我。”
“是,請前輩吩咐!”
“你與我是一件事,在燕支面前是兩件事。理會得我的意思嗎?”
機警的朱文,猜到數分,卻不敢確定,想一想還是裝作不解的好,便即陪笑道:“莫測高深,還是請明示吧!”
“我的意思是,你要她,我給了你,你如何處置,我可管不著了。你在燕支面前,不必說破我的本心,免得讓她笑我前後言行不符。”
果然,朱文猜到了他的意思。說怕燕支笑她“前後言行不符”,不過是句託詞。其實是要把整個人情都送了給朱文,讓燕支去感激。凡是這類廣通聲氣,結交遍天下的大豪,行事都是如此,不能不叫人佩服。
這不可謙謝不受,否則便是不識竅,所以朱文滿面笑容地答道:“前輩太給我面子了!”
“這算不了什麼!”周森揮一揮手。這件事就算結束。隨又換了個話題:“我再跟你談談倉公的事。”
這一說,朱文越發傷心,挪一挪身子,與周森的膝相併,靜聽他發問。
“倉公到底是什麼案子?你總摸過底了?”周森皺著眉說,“聽楊寬的意思,倉公竟似一個大逆不道的要犯!”
朱文嚇得一哆嗦,“有如此嚴重?不會的。”他說,“只不過得罪了齊王府的太傅而已!”
“這就是了。”周森放低聲音,極其懇切地說,“倉公不但是一方善人,而且舉國敬重。這等人有了危難,我不知便罷,知道了自然要伸手。何況又有你跟石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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