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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劉遠說要求過分,心想是開口請自己把女兒許配給他,乘機攀上高枝,藉助崔氏的勢力,搖身一變,變作上流階層什麼的,自己都準備給他一個機會攀的了,沒想到他竟然說讓自己做兩次媒人,還說少不了自己的紅包?
崔敬一下子有種吐血的感覺:自己故意多貪幾杯,平生幾分醉意,然後藉著醉意說給他做媒人,這多好的藉口,讓他可以大膽說出來,給機會他攀上清河崔氏這棵參天大樹,就是有人不解,自己也可以借用酒後誤事來解釋,操作得當,自己還落得一個言而有信的好評。
多好的理由,多好的條件,可是偏偏就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呢?
自己貴為工部尚書,清氏崔氏的第三號實權人物,名下奴僕上千、良田萬畝,還說什麼紅包,我一個尚書就是為了圖你一個紅包?
崔敬縮在袖中的手都捏成拳頭,牙齒都快咬碎,可是他的蘊養極佳,不動聲色地說:“哦,是那兩個女子,你說說看。”
劉遠心中一凜,他聽出崔敬有點不高興,估計是責怪自己太貪心吧,不過開了弓,就沒有回頭的箭,還是決定說出來,機會難得嘛。
上次收購玉滿樓的那些飾品時,有幾柄玉如意,自己加工翻新過,到時把它獻上,估計能讓他心情變好一點吧。
“那個,我師父,也就是金玉世家的前任掌櫃慘遭毒手,留下一女,也就是我師妹,我們也算是兩小無猜,如果尚書大人能為我們作媒妁之言,那感激不盡,還有一個是紅顏知己,對我也是一往情深,可惜她身世比我還悽慘,現在還是奴籍,請尚書大人成全,好事成雙,要是能出把力,幫她脫了奴籍,那簡直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功德無量了。”
本想看看是哪兩個女子,沒想到一個是商人之女,一個更是奴籍之後,寧願要這些低賤之人,也不要自己那如珠如寶、身份高貴的女兒,自己的女兒,就是那麼不堪嗎?
“啪”的一聲,崔敬越聽越氣,一股怒氣直衝頭頂,再也忍不住了,一掌用力拍在桌面上,指著劉遠大罵一聲:
“荒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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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栽贓嫁禍
這一聲“荒唐”,猶如平地一聲旱雷,把劉遠嚇了一跳。
一看崔敬情緒失控,崔敬也嚇了一跳,腦裡一個激靈,馬上指著劉遠罵道:“劉遠,你太過份了,我三叔貴為尚書,就是做媒人,也得好人家的女兒才行,你現在要他為商人之女還有一個青樓女子作媒人?你這是埋汰他老人家,傳出去,你讓他的臉面往哪裡擱啊。”
崔刺史生怕好好的一樁美事就變成壞事,在說“好人家的女兒”時,故意拖長了聲調,意在提醒崔敬:別衝動,還得為崔夢瑤的未來還有幸福著想。
果然,一聽到崔刺史的話,崔敬狠狠地瞪了劉遠一眼,冷哼一聲,一下子就坐了下去,正眼都不看劉遠了。
劉遠嚇了一跳,聽崔刺史那麼一說,也感到有點過分,人家堂堂一部尚書,竟然給青樓女子作媒,這說明什麼,尚書大人放著正事不做,天天往青樓裡鑽,道什麼媒妁之言?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就是小娘的身份也有點尷尬,一個商人之女,士農工商,商排在最末,到時讓一個人說堂堂一部之尚書,和低賤的商人勾結在一起,沒讓人參他一本才怪。
看來,自己想法太單純了,現在可不像後世,只要有錢,一個電話就能讓官員屁顛顛地跑過來熱乎,圍著你轉,在講求門當戶對的唐朝,等級制度還是很嚴的。
“尚書大人,是小的孟浪,考慮不周,請你恕罪。”劉遠聞言連忙邊行禮邊請罪。
崔敬輕輕咬了咬嘴唇,眼珠轉了二下,擺擺手說:“算了。不知者不罪,坐下吧。”
“謝尚大人。”劉遠下意思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看著崔敬也有點怕怕的感覺。
這老小子不發威的時候笑嘻嘻,看起來不難相處,可是他一旦發起火來,官威十足,就他那一吼,自己都出冷汗了。
“咦,那是什麼?”崔敬突然指著角落裡幾柄刻刀好奇地問了起來。
劉遠看了一下,馬上解釋道:“回尚書大人。那幾柄是我專用的刻刀,就是有點鈍了,讓下人把它重新磨鋒利,他們磨好後就送回來,可能是我和管家不在家吧。下人們就把刻刀送到這裡了。”
崔敬饒有興趣地問道:“哦,依你所言。你那些巧奪天工的首飾。就是靠它們打造的?”
“是的,尚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