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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崔夢瑤的訂情玉佩系在劉遠身上,以為兩人是兩情相悅,雖說劉遠只是一介商人,但他非常聰明、才情文采更是不凡,以他的才能,就是求個仕途輕易而舉,成為清河崔氏的女婿也是指日可待,崔刺史一直把他當成是“奇貨可居”中的奇貨。
從那時起,崔刺史一直對劉遠青睞有加。暗中給他大開方便之門,有好處率先想到他,就是在公堂之上,還找理由讓他不用跪拜,心裡想的是劉遠成為崔敬的女婿後,憑著以前的交情,自己可以藉助他靠近三叔崔敬,一步步擠進崔氏核心成員之列。
可他做夢也沒想劉遠“竟然”那麼大膽,他不是和崔三爺的掌上明珠兩情相悅,而是不知用什麼辦法。把崔家的最驕傲的“公主”給上了,不僅上了,還敢擦乾嘴巴就跑,不光如此,讓人感到人神共憤的是。他還敢哄人家每個月把月錢都倒貼他。
難怪,難怪。劉遠走了一趟清河以後。根據自己收集的情報,好像吃穿用度都變得大方,在吃下那批首飾之時,也沒看到他有什麼壓力,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進項。
要是劉遠在這裡得知崔刺史的想法,肯定覺得自己冤死了。那崔夢瑤雖說是崔家的公主,可是手上沒一個可進帳的專案,平日也沒人孝敬,靠的就是父親祖母的一些打賞。其它的全是從月錢攢下的,雖說比尋找子弟的身家豐厚不少,可在劉遠眼內,那還是一個打腫充胖子的“窮小姐”,欠著自己一千多兩的銀子呢,哪裡還有什麼進項。
“此事我自有主張,到時你見機行事,配合我即可。”面對崔刺史的積極的表現,相反,原來一臉怒髮衝冠的崔敬反而淡定地說。
現在他反而不急了。
“是,一切都依三叔的。”崔刺史心有所悟,馬上恭恭敬敬地說。
如果崔敬是想劉遠死,以清河崔氏的勢力,只需要一個命令,自然有人替他操辦,別說一個低微的商人,就是一個身居高位的官員,也不敢輕易接士族之首,清河崔氏之“兵鋒”,崔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劉遠像捏螞蟻一樣捏死,可是他沒有,反而選擇親自從清河千里迢迢趕到揚州,這說明什麼?
很明顯,崔敬並不想劉遠死。
想通了這一層,崔刺史心裡不由暗歎二件事:一是崔家實在太寵崔夢瑤了,出了如此傷風敗俗之事,不僅不受到懲罰,很明顯還想為她善後,由到可以印證一件事,長兄如父,大事是聽長的,小事則是寵著小的,沒有老太太的贊同或默許,就是崔家的崔三爺,也不敢這樣處理。
第二就是劉遠那個傢伙的運氣實在太好了,做了天下男人都想幹的事,看樣子,好像還能全身而退,天啊,這傢伙,他們家祖墳冒了多少次青煙啊。
“你安排一下,老夫年紀大了,身子骨可不比往日。”崔敬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有點疲倦地說。
從清河到揚州,千里之遙,一路馬不停蹄,除了吃喝拉撒,其餘時間全在馬車上渡過,就是鐵打的人也架不住啊,崔敬感到自己快要散架了。
一個優秀的政客,他可以一時衝動,但他不可能經常衝動,剛開始的時候,崔敬、崔三爺狠不得把劉遠生吞活剝,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理性了很多,開始猜想想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真到了揚州,他反而沉穩了下來,不急了。
“三叔,小侄己經讓人打掃好房間,您是洗沐浴還是小侄先陪你小酌幾杯?”崔刺史小心翼翼地說。
“改日吧,把酒菜送入我房中即可。”崔敬毫不客氣地說。
一個旁系子侄,自己能來這裡,己經是相當給他面子,客套什麼的一概免了。
自己的一番好意,可是崔敬連和他同臺共飲的興致也沒有,都說客隨主便,可是崔敬一點面子也不給,不過崔刺史半分不滿也沒有,那臉上還是一臉恭敬的樣子,很隨意地小聲問道:“三叔,長夜漫漫,要不要加二個枕頭?”
“這……。”崔三爺猶豫了。
“教坊司新調教出來的絕色清倌人,其中一個年方二八,出自清白人家,色藝雙絕,那錢嬤嬤捂著藏著很久不肯露出來,現在看來,原來一直候著三叔這個貴人。”
人,睡覺時要用枕頭,一個人枕一個枕頭,加枕頭的意思是加個人,也就是讓美女來侍候過夜,這是文人間一種文雅的說法,那個美女,崔刺史本想留著自己享用,不過崔敬一到,他毫不猶豫貢獻了出來。
人生在世,有舍,才能有得,不知多少人想把結自己這個三叔還沒門路呢,再說煙花繁華的揚州,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那就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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