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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大人深明大義,願為天下士子謀福利,晚輩深受感動。”想歸想,劉遠還是很適時奉上高帽。
做人嘛,有時候知趣一些,這樣才討人喜歡。
崔刺史拍了拍劉遠的肩膀,語氣深長地說:“哈哈,這個晚輩兩字用得好,他日發跡,可別忘了我這個前輩啊。”
這傢伙不是讓門挾壞腦袋了吧,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的?他可是大名鼎鼎清河崔氏之子弟,位居揚州刺史一職,為人精明老練,在官場玩起權術來,膽大心細,前途不可限量,現在居然說要自己照顧他?
這玩笑開大了。
劉遠連忙說道:“大人言重了,他日真能發跡,絕不敢忘記今日大人提雋之恩。”
“好,好。”得到劉遠的承諾,崔刺史難得臉上露出歡喜之色。
“大人,那個張固的事怎麼辦?”趁著崔刺史高興,劉遠乘機問道。
要是那個傢伙像一狗皮膏藥纏住自己,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乘機讓給這個大“boss”提一下,讓他幫自己解決。
“一幫窮措大,翻不了什麼風浪,到時我讓趙捕頭敲打他幾下就安份了,對了” 崔刺史扭頭對蘇老先生說:“蘇院長。”
“刺史大人,蘇某在。”
“你不是說你學院裡計程車子因為標點符號之爭,分成二派吵得不可開交嗎,別理他們,隨他們爭辯,隨他們去鬧,動靜鬧得越大越好,我要營做一種興論,這樣方便上旨。”
崔刺史都親自下令了,蘇老也沒二話,很乾脆地說:“正好,現在想禁也禁不了,乾脆放任他們,讓他爭辯好了,只要不出格就行。”
三人又熱烈地討論了一番,其實主要就是刺史向劉遠詢問一下那些標點符號的奇妙之處,估計是為上旨方便,至於興師問罪之事,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其實一開始,也就沒有問罪的意思。
崔刺史還有蘇老都是士子中的大儒,一討論起學問就滔滔不絕,再加上有了標點符號這種新形東西,加在學問之上,更感到玄妙無窮,至於劉遠,在兩個文壇巨匠前只能多聽少說,不過他比人多了後世的知識,偶有發言,也是驚人之句,讓二人也不敢對他小視。
三人討論到日暮西山才散去,崔刺史本想留劉遠用餐,不過劉遠掂記著明天的生意,也怕兩女擔心,還是告辭了,見劉遠走了,蘇老感到二人無趣,也告辭離去。
等人走後,崔刺史一個人躲進了書房,開始草擬上報的材料,正在寫到得意之外,沒想到管家突然闖了進來,一臉慌張地說:“老爺,有客到。”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崔刺史見狀大怒,當場就斥責了起來。
這份上報可是關乎到自己仕途性命,自然是萬分用心,寫到得意之外,最怕就是有人打擾,現在突然闖進來,雖說是自己的心腹,心裡仍然非常不爽。
管家也不管他是否生氣,急忙貼近他耳朵說了二句,崔刺史聽完,眼晴瞪老大,一臉震驚之色,二話不說,把筆一擲,急急忙忙就往外走,等他走到一輛馬車前,在揚州不可一世的崔刺史就像一個卑微的下人,把腰深深地彎下去,恭恭敬敬地說:
“侄兒不知三叔駕到,有失遠迎………”(未完待續。)
155 加個枕頭
“什麼?豎子豈敢?”在書房之內,崔刺史一臉難以置信之色:雙眼瞪得如牛眼一般大小,那嘴巴張大得,好像吞得下二隻雞蛋一般。
聽說劉遠的“無恥”後,崔刺史勃然大怒,不過他沒有蠢到再說什麼“三叔,這不是真的吧”這類蠢話來確認真情的真實性,那絕對是崔敬的心頭之上,再撒一把鹽。
一臉焦悴的崔敬,清河崔氏中聲名顯赫的崔三爺,哪有平時春風得意、溫文爾雅的樣子,他好像一下老了幾十歲一樣,一臉落寞地說:“小雄,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此事暫且只告你一人得知,看在三叔這張老臉上,萬萬傳入外人之耳。”
“三叔,要是我傳出去,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崔敬連忙發毒誓表忠心。
“嗯,知你是口實之人,不然我也不敢把這事告訴你,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崔刺史咬牙切齒地說:“狂妾,實在太狂妄了,竟敢騎在我清河崔氏頭上拉屎,簡直就是目中無人,三叔,你稍等,我馬上派心腹之人把他捉回來,不把他折磨個求生不死,求死不能,他還不知道那個死字怎麼寫。”
一切源自那塊崔夢瑤的貼身玉佩。
崔刺史無意中發現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