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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好處。
還真是不要臉,也不想想以前是怎麼樣對待劉遠的,現在還好意思上門,難怪那輛馬車有一種似曾想識的感覺,想當年,就是這輛馬車把自己送來這裡的。
難怪這麼久,都沒人來看望,腦裡一直沒什麼回家的念頭,原來是攤上這樣極品的哥嫂,換誰也不樂意啊,劉遠也是看到兩人,腦裡自然地想他們是什麼人,這才開啟記憶的閥門,回憶起這些傷心的往事。
可惜善良小娘並不知這些事情,見是劉遠的哥嫂,馬上把他們迎了進來,給他泡好茶、上點心,又陪他們聊天,都把他們當成上賓了,估計在她的心裡,把他們當成是自己人,還怕自己表現不好,進門時他們還要為難自己呢。
那個胖女人的頭上,還穿著一枝劉遠最近打造出來送給小娘的頭釵,小娘一直都是視若珍重戴在頭上,直到睡覺前才捨得摘下,現在到了那個胖女人的頭上,不用說,十有**是小娘為了自己而刻意討好他們。
胖女人一接近劉遠,劉遠就聞到一股狐臭還有廉價胭脂混合在一起味道,燻得劉遠有一種想吐的感覺,真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圖她什麼?圖她兇、圖她自私、圖她好生養?劉遠知道,自己那個所謂的“大哥”不外是圖她有個當族長的舅舅,這樣自己可以得到那麼多的照顧。
古代很重視禮義廉恥,不敬老那可以被被人戳著背來罵的,連官府也會懲罰,可是那個胖女人硬是說老頭子失德,逼著自己要“扒灰”(和自己兒媳婦通jian),老而失德,不值得尊敬,在她族長舅舅的幫助下,老爺子申冤無門,整天抬不起頭,就是被兒子媳婦虐待,也沒人開口為他說話,也因這樣,一向身體硬朗的老爺子的身體就開始差,最後一命嗚呼,在寒風孤獨地死去。
可以說,就是這個女人,把自己所謂的“父親”硬生生逼死的。
換作以前的“劉遠”,一看到這兩個人,肯定嚇得手足無措,唯唯諾諾地任由他們擺佈。
可惜,現在的並不是。
“滾開,臭死了,離我遠點。”劉遠用力一推,把這個黑心討厭兼有狐臭的女人推開。
“你~~~~”胖女人臉色一變,好像馬上就要發作的樣子,可是她想到什麼,馬上又硬生生的掩飾下去,裝作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對劉遠說:“小遠,怎麼啦,我是你嫂子啊,認不出來了?今天來揚州城買點東西,順便來看看你的。”
“阿遠,尊重一點,阿枝可是你嫂子。”中年漢子一看到老婆被弟弟推開,心裡一急,馬上訓斥道。
在他心目中,什麼麼也沒老婆重要,包括自己的老爹、早死的老孃還有一個突然成器的弟弟,他到被他老婆訓練得不錯。
“那麼大聲幹什麼,你想把小遠嚇著啊,都是自己人,有什麼關係呢,對不,小遠。”胖女人罵了自家男人一句,然後笑容可掬地對劉遠說。
劉遠一臉冷漠地說:“劉光、陳貴枝,你們演什麼戲呢,我可沒福氣有你們這樣的哥嫂,這裡不歡迎你們,馬上給我滾!!”
對於這樣的人,劉遠還真提不起半點興趣,張口馬上就讓他們滾蛋。
看著就討厭,想起就痛心。
這一聲滾,叫得堅決又響亮,不但張光、陳貴枝夫婦面色大變,就邊一旁的小娘、趙安還有小晴臉色都變了。
“劉遠,幹什麼啊,他們是你的哥哥和嫂子啊?”小娘忍不住叫了起來。
當年張光駕著牛車把劉遠送到金玉世家時,小娘也在場,當時的劉遠一點膽量也沒有,畏畏縮縮,好像一個小老鼠一樣,小娘覺得很好玩,這也也記在心上,都是女大十八變,小孩子一年一個樣子,可是大人就沒怎麼變,今天張光還有陳貴枝找上門時,小娘一下子就把他們認了出來,知道他們是劉遠的哥嫂,對他們還非常熱情呢。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把家人往外趕,那是大不道的事情啊。
“你閉嘴,這事論不到你管。”不知為什麼,劉遠心裡全是氣,就是小娘,劉遠也聽不進去,扭頭就對小娘吼道。
“師~~兄~~哇。。。。。。”小娘鼻子一酸,眼睛一紅,那豆大的淚珠就順著光著的臉龐流了下來,然後一掩嘴,扭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裡跑了。
委屈著呢,以前是袁富貴的掌上明珠,袁富貴走後,劉遠又待她如珠如寶,責備都沒一句,今天突然這樣對著她吼,小娘哪裡受得了,哭著回房間抹淚去了,還是老管家清醒,推了一旁看傻眼的小晴一下,小丫頭這才醒悟過來,跑著跟著去伺候小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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