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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倒當真不痴迷武學了,而是將那個普通之至的女人當了天神一般崇拜!……”
朱渝原本一直以為大哥是被蘭茜思殺死的,現在才第一次從父親口中聽到當年的那段糾纏,只覺得心裡十分緊張,手心都快冒出汗來。
“如此過了半年,你大哥費盡艱辛找到蘭茜思,可是,這個女人連你大哥是誰都想不起來,更不要說多看他一眼了。你大哥回家後閉門七日,畫下了那幅小像,從此臥床不起,任我遍請名醫也無濟於事。”
朱丞相恨恨地道:“就在同年的武林大會上,蘭茜思受傷失蹤,你大哥得知訊息後病情加重,不久就鬱鬱而終,此時,距離他25歲生日還有三天。……你大娘悲傷過度,也一病不起,不到兩個月就離開了人世。從此,我對蘭茜思恨之入骨,非要殺她祭奠你大哥在天之靈不可……”
門口的老僕忽然輕輕敲門,朱丞相怒道:“什麼事?”
老僕顫聲道:“朱四槐說有要事向丞相稟報。”
朱丞相道:“叫他進來。”
朱四槐快步走了進來,他和朱三槐是兄弟,都是丞相府的家臣。朱四槐正要行禮,朱丞相立刻揮了揮手:“四槐,你來得正好,把當年追殺蘭茜思的詳細經過向公子講一遍……”
朱四槐正是當年參予暗訪追殺蘭茜思的領頭之人,多年過去,當年參予之人死的死、散的散,餘下者無不對那次追殺諱莫如深。朱四槐遲疑了一下,卻不敢不從,道:“大公子故去後,我們四處追查蘭茜思的下落,兩年後,終於在貴州的一個小鎮發現了她的蹤跡……那時,蘭茜思已經懷孕七八個月的樣子……”朱四槐順著朱渝的目光,忽然看見正中掛的那個男子的畫像,失聲道:“那個男子,正是蘭茜思的丈夫君生……”
朱丞相點了點頭,朱四槐繼續道:“那時,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蘭茜思的情況,她夫妻二人在這偏遠小鎮別無親族,但是,蘭茜思實在太厲害,我們不敢貿然動手,其中一個年長者建議再過一段時間,窺準她生孩子的那天下手,他說,女人臨盆的時刻,正是她們生命中最厲害的一道鬼門關,此時下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朱渝握緊了拳頭,這群丞相府的一流好手,竟然在蘭茜思身懷六甲的時候也不敢動手,還打算著等她臨盆時刻一舉格殺,天下最卑劣最殘酷的事也無過於此,他只覺得心中毛骨悚然,頭上冒出一陣陣冷汗。
(本章完)
'(第50章 舉格殺孕婦)'
朱四槐沒有發現朱渝神情有異,繼續道:“這樣過了半個月左右,蘭茜思不知怎麼有所察覺,那天早上,她和君生匆匆上路,我們尋找了將近兩年,怎肯輕易讓她離開,也顧不得再等絕好機會,立刻截住了她夫妻二人……”
此事已過去20年多,可是朱四槐此刻敘述起當年往事,臉色也陣青陣白:“當時,我們見蘭茜思手裡無劍,只有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心裡都鬆了口氣,立刻向她攻去……”
他忽然將胸前衣襟拉開,露出一條長長的傷痕,“三招後,我們一行十三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了一道這樣的傷痕,倒在地上,一時起不來。蘭茜思扔了樹枝,嘆息一聲,君生扶了她,兩人就此遠去……”
當年參與此事之人,無不是朱丞相延攬的一方豪傑,這些成名已久的江洋大盜誰也無顏提起這樁卑劣的圍攻往事,除了朱四槐,其餘人等也不再回丞相府,就此散去。
朱四槐雖然斷定身懷六甲的蘭茜思走不遠,但是,西南三省這等偏遠小鎮也不知多少,再要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再也沒有了蘭茜思的絲毫音訊。
朱渝盯著父親,好半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大哥的死跟蘭茜思毫無關係。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曾經做過如此不堪的事?”
“畜生。你這是什麼話?如果沒有蘭茜思,你大哥會死嗎?”朱丞相霍地站了起來,“現在皇上病危,七王爺四處收買人心,如果君玉被他延攬,我又增加一個強敵,你不僅不為我分憂,反倒認仇為友,我是白養你這個畜生了。”
朱渝看著父親面上那絲一閃而過的怨毒之色,卻做聲不得,只是滿面通紅,呼吸急促。
朱四槐見他們父子爭執,尷尬地低了頭站在那裡。
朱丞相瞪了一眼朱四槐:“你又有什麼要事稟報?”
朱四槐看看朱渝,欲言又止,神情十分古怪。朱丞相大喝一聲:“有事快說,鬼鬼祟祟地幹什麼?”
朱四槐立刻道:“是,小人立刻稟明。小人這次外出,碰巧遇到一個熟人。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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