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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惶然之色,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舒真真暗暗嘆息了一聲,忽然道:“大家都累了,喝點水罷。”
她遞了碗清水和一些乾糧給拓桑,拓桑滿頭大汗已經冷卻,此刻只覺得口乾舌燥,接過水立刻喝了下去。
他吃了點乾糧,也嘗不出什麼滋味,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君玉,見她臉色已經完全消失了那種死白的顏色,心裡一鬆,忽覺倦意襲來,倒在地上便睡著了。
君玉鬆了口氣,默默地將石几上鋪的那塊蜀繡墊子扯下來蓋在他的身上,自己在冰涼的石几上坐下了。
舒真真挨著君玉在石几上坐下,君玉望著她,好一會兒才道:“舒姐姐,這些天辛苦你了。”
君玉從鬼門關回來後,舒真真一直都喜形於色,此刻,能夠再和君玉這樣安然無恙的說話,真是心花怒放:“君玉,出去後,這寒景園我也不要了,我要帶你好好看看蜀中風景。”
君玉笑著點了點頭,目光望向地上的拓桑,拓桑睡得極熟,似乎天塌下來也不會醒過來。
拓桑連續幾日不眠不休地掌擊石門,尋找開啟方法,進來後又為君玉運功療傷,無論是精神還是功力的損耗都已經達到了極限,這一覺睡得極沉,待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眼前一片漆黑,他摸索著點亮了火炬,才看到重傷初愈的君玉挨著舒真真也睡著了。
君玉從死到生轉了一回,心情激動,雖然身子依舊十分疲乏,卻睡得並不熟,幾乎燈光一亮,立刻就醒來了。
拓桑見她睜開眼睛,微笑道:“君玉,你覺得怎麼樣了?”
君玉看著他不再灼熱卻深切關注的目光,點了點頭。
(本章完)
'(第41章 博克多的秘密)'
只見拓桑從那隻黃色的盒子裡取出一樣東西遞過來,這時舒真真也醒了過來。
君玉接過一看,是一把黑黝黝生鐵材質打造的鑰匙。鑰匙雖然小,卻清晰地呈現出一個鐘擺的形狀。那鑰匙雖小,拿在手裡卻沉甸甸的,仔細檢視,並非生鐵材質,而是一種大家都不認識的金屬。
“東黃鐘的傳聞莫非是真的?”舒真真疑惑地道。
君玉也十分驚訝,她和舒真真進到這密室來呆了這些日子,除了壁畫再無所獲,尤其是舒真真,這些天更是仔細檢視了裡面的所有角落,也沒發現任何蹤跡。
拓桑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否和東黃鐘有關,我們歷代派出的人,從來沒有說起過東黃鐘。”
他又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正是情魔得去的那份地圖,合著桌上的那份地圖,舒真真立刻將自己那份取了出來,三份地圖的大小並不一樣,合在一起,方方正正的。拓桑的那份地圖比那兩份合起來都大得多,裡面有整個長廊的地形和各種壁畫的位置。而在那道石牆邊,正標誌著一個和那鎖行一般大小的石紋,想必正是開門出去的方法。
“怎麼會這樣?”君玉忽然道。
拓桑和舒真真立刻看去,這三份地圖原本是整個密室的三個不同部分,如今合攏來本該是密室的整體地圖,可是,合攏起來,那地圖看上去竟然變化了,雖然和密室的構造十分相似,但是明顯那是另外一個地方的地圖。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君玉想起花蕊夫人的那幅屏風,那屏風被舒真真放在了角落的雜物堆裡,君玉取了來遞給拓桑。
拓桑細看了一遍,他自幼喜好漢文書籍,熟悉漢族歷史,自然知道花蕊夫人是何許人。
拓桑看不出這畫有什麼奇特之處,放在一邊,道:“長廊裡倒有一幅壁畫十分奇怪,我們再去看看吧。”
這時,拓桑帶進來的火炬已經有些黯淡了,他從懷裡摸出幾塊特製的燃料加在裡面,火炬立刻又明亮了起來。拓桑拿了火炬,三人來到長廊,燈光下,那些壁畫色彩鮮豔,人物鮮明,完全是藝術珍品,但是此刻,三人也無心欣賞,拓桑徑直在那幅古怪的僧人壁畫前停下了。
這幅畫,三人都曾經看過,而且,看的時候,也都覺得有其古怪之處,此刻,在明亮的火炬下仔細看來,眾人心中的怪異之感更加深刻了。
過了好一會兒,君玉才喃喃道:“這僧人,不是壁畫罷?”
她的話很古怪,拓桑卻立刻點了點頭。
舒真真訝然道:“這不是壁畫是什麼?”
拓桑道:“這應該是一個真人,他不知怎麼把自己變成了一幅壁畫。”
“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幅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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