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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日打馬殺賊,武松也沒有在軍陣裡面。
出了滄州,就往德州而入,滄州境內的官道之上,再也看不到一個帶兵器行路之人。
一入德州,果真不一樣了,才出滄州幾里地界,頭前就看到一夥七八個人扛著明晃晃的兵刃相向行來。
鄭智慢慢放緩了馬步,到得近前,張目慢慢打量這一夥江湖人。
頭前一人肩扛一柄朴刀,看著十幾騎慢慢過來,本也不想多事,只是這馬上一人不斷打量著自己,不免心中有些不快,開口道:“看個鳥看?”
鄭智也知是自己這眼神有些無禮,卻是也聽不得出言不遜,開口道:“你們可是去滄州?”
“往這條路過去不是去滄州還能去哪裡?你有何事?”這人回道。這條官道往前再走幾里就是滄州,這些人還在往前走,自然就是去滄州。
鄭智眉頭一皺,問道:“你們可知滄州不準帶兵器之人進入?一經發現,可是要直接抓下大牢?”
這人聽到此話,打量了一下鄭智幾人,自然也看到了兵器。大笑道:“哈哈。。。最近江湖上都說這滄州去不得,不得去,我卻是不信,非要去見識見識,看你們是剛從滄州出來吧,可是遇到了幾個鳥官差被趕將出來了?”
這人的話語顯然就是笑話鄭智等人沒有膽氣,一聲笑語,便是同行幾人也在發笑,大多一臉鄙視看著馬上的人。
鄭智搖了搖頭,江湖人還是江湖人,哪裡真能這麼輕鬆管制得了,看來滄州這管制江湖人的手段還要再狠厲一些。只道:“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完鄭智夾著馬腹便接著往前。
卻是這人聽得鄭智話語,氣不打一處來,心中也認定這些打馬之人是沒有什麼膽氣,開口喝道:“無膽鼠輩,當真折了爺爺們的臉面。”
卻是這話語才落,魯達打馬往前過來,手中的馬鞭已經抽到,開口怒斥:“直娘賊,與我家哥哥說話也敢亂噴糞。”
一聲慘叫之下,這人捂著已然在流血的臉,踉蹌起來再一抬頭,只見十幾騎已然起身奔過。
等待幾人反應過來,拿著兵器去追,不過追得十幾步,也就止住了,只剩罵罵咧咧。雙腿哪裡追得上四條腿的馬。
魯達聽得後方幾人謾罵,一臉怒色開口問道:“哥哥,灑家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去。”
鄭智坐在馬上搖搖頭道:“算了,趕路要緊,有他們苦頭吃的。”
魯達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這些人這般扛著兵刃進滄州,只要到得縣城附近,西軍的漢子可不是吃素的!自然有苦頭吃。
想到這裡,魯達轉頭回怒道:“等老子回了滄州,再去大牢看你們幾個狗東西。”
魯達當真吃不得虧,這個性子也多是在鄭智身邊養成的,這一句話意思便是等回來的時候還要去大牢裡給這些人一點教訓。
魯達話語,後面幾人聽得並不真切,依舊大聲謾罵,也不見前面十幾騎回頭,幾人前後看了看官道,已然在糾結是接著往滄州去還是回頭去追這些騎馬的人報仇。
陽穀縣在鄆州最西邊,陽穀縣在往西就是大名府的地界,也是這京東東路山東與河北東路的交界。
鄭智帶著眾人一路打馬,自然一直在官道之上,小道雖然能近一些路程,但是馬匹行走不便。
兩日之後到得一個十字路口,鄭智打馬停在路口處,武松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方向,指著左邊一條道路說道:“相公,應該是往這邊。”
鄭智也抬頭看了看太陽,說道:“二郎你確定往這邊?”
顯然是這武松也沒有一路走官道回過山東,聽得鄭智的質疑,又左右前後看了看答道:“相公,是這條路,應該不會錯,方向是對的,這邊下博州!”
鄭智看了看四周,往左邊這條路去,便是一個大坡,眾人打馬往這坡上上去,一棵巨大的株樹映入眼簾,這株樹三五個人都不一定能環抱得住,直有幾十米高,冠幅更是巨大。
鄭智看得嘖嘖稱奇,上輩子也只在圖片中見過這樣的大樹,開口道:“好大一棵樹,怕是千歲不止了,此處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眾人也停在樹前看稀奇,渭州從來不見巨樹,鄭智也是知道這種巨樹,多在最南方熱帶地方才能多見,實在沒有想到河北也能看到。
樹邊不遠,有一客店,鄭智看得不遠的客店道:“此處正是好風水,在此處做過路生意,當真是會選地方。”
說完鄭智慢慢打馬往客店而去,眾人跟在身後,還不時回頭去看著參天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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