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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奉是一個意見。
“多謝扈太公成全!”鄭智再謝,此事已然妥當了,過程比鄭智想的簡單了不少。
祝朝奉見得扈太公也開口表態,目光往扈太公看過去,兩人眼神交匯之間,互相示意了一下,祝朝奉有開口道:“相公,老朽也幫這李家做個主,再出一千五百漢子。如此也就湊個六千人手,跟隨相公左右效力,也希望相公多多關照。”
鄭智聽言,站起身來,左右拱手示意幾番,心中當真就是感動,六千人,比鄭智預算的最多五千人都還要多。這個世道人心,終究還是華夏傳承的忠孝禮義,與人為善必然也會得到善果。見多了忘恩負義,這樣的民族人性,實在讓人感動。
眾人聊得暢快,卻是有一人臉色越發難看,幾番想要開口,始終找不到機會,過得許久,扈三娘終於還是忍不住起身往前兩步。
眾人看得扈三娘突然出來了,皆停住了交談,眼神都往扈三娘看去。
只聽扈三娘道:“鄭相公,我隨為一介女流,卻是也想入軍伍效力,還望鄭相公應允。”
鄭智聽言一愣,倒是當真把這巾幗英雄扈三娘給忘記了,隨即又笑道:“三娘,你便不要摻和這些事情了,大宋軍伍,從來都不招收女子。三娘在家中好好伺候扈太公便是。”
眾人哪裡不知扈三孃的心思,卻是不能說破。鄭智自然也能感受到一點,但是這個場合,也多說不得,自然開口就是拒絕。讓女人上陣殺敵,鄭智內心之中也是不願意的。
“相公,此番滅宋江,我雖為女子,卻也是領兵上陣,殺敵不少。如何就不能入軍伍?”扈三娘本就是一個性格獨立的女子,自然有自己心中那一份堅持。
如今的扈三娘,內心之中,對於鄭智,已然就有情愫。這種情愫讓從小就舞槍弄棒、特立獨行的扈三娘慢慢有些不管不顧起來。不論如何也想在鄭智身邊,即便是上陣殺敵也不在話下。
扈三娘一語,聽得扈太公內心有些心疼,眼神柔和往扈三娘看去,看得自己女兒面目中的那一份堅定,實在有些不忍。也想起就在不久之前,扈三娘從滄州回來,剛一進莊子,什麼話也不說,到處點校人馬,帶人就走。
扈三娘表現出來的那種熱情與急切,只為一人,便是鄭智。
扈太公左右想了幾番,搖了搖頭,終究還是站起身來,緩緩開口道:“相公,老朽這個女兒,從小舞槍弄棒,也不是那般能伺候人的性子,與其在家中蹉跎了歲月,不如隨相公去做她自己喜歡的事情。老朽不比朝奉,膝下有三員虎子,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今日便讓三娘代老朽往相公麾下盡些微薄之力吧。”
這句話語,聽得鄭智有些錯愕,實在是沒有想到扈太公會說出這番話語,又看得扈太公那一雙看著扈三娘疼愛又不忍的目光。鄭智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在場眾人皆是動容,眼神都在這兩父女身上。便是祝彪,也低下了頭顱,連連搖頭,嘆了一口長氣。心中大概也是認了。。。也知道有些事情強求不來了。。。
扈成看得自己父親如此,也出來開口道:“相公,舍妹武藝遠勝與我,上陣殺敵,必然不落人後,還請相公破例。”
鄭智看著扈三娘,扈三娘也抬眼直視鄭智雙眼。扈三娘雙眸之中傳來一股熱切,熱切到有些咄咄逼人,還有一股期盼,期盼到鄭智真正的拒絕不了。
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間,女人終究是處於劣勢的地位。女人從來都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女人從來都只有對生活的嚮往,卻是這些嚮往只能依附男人去實現。
鄭智終於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便讓三娘同去滄州。”
鄭智這個回答,不僅說的是扈三娘入伍之事,其中還包含了許多含義。這些含義,別人不懂。鄭智自己卻是知道,扈三娘也能感受到一些。
“多謝相公!”扈三娘英武的眉宇露出了笑容,笑得極為開心,笑得極為暢快。帶著這份笑容,扈三娘心滿意足退到後面的座椅之上。
酒宴備好,自然少不得一頓酣暢,酣暢到鄭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
真定府往河間府的路上,童貫往南打馬疾馳,滿心憤怒,眉頭緊鎖,久久不散。
這一趟巡邊,留給童貫的只有憤怒。不論頭前聽到多少關於河朔禁軍糜爛的話語,也不及童貫自己親自看到的來得震驚。
河朔無兵!河朔不是沒有精銳之兵,也不是沒有可戰之兵,是河朔當真無兵!
童貫滿眼,只看到老弱病殘與鏽跡斑斑的刀槍。百年和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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