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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爵,你不可以!”
“不可以?憑什麼不可以?他占星辰可以,我就不可以?!”他冷笑,“溫暖,不要忘記我們倆簽下的那一份契約書。我說過,你遲早是我的,如果你肯乖乖迎合我,遵守契約書上的所有條約,不背叛我,不欺騙我,我會讓你的第一次不至於那麼難受。可是,依照你目前的表現,你讓我感到很失望。”
說到這兒,容爵冷冷一嗤,“所以,既然你違反了契約書上的規定,就該乖乖地接受懲罰,至於我是用強的,還是別的什麼方式要你,作為乙方的你,根本沒得資格選擇!”
溫暖驚愕地看著眼前陰鷙的男人,完全被他身上的那股戾氣所震懾住。
呆滯了良久,她才有了反應,第一時間就是想要跳車逃走,她左右看了看,嘗試著解開安全帶和繩索,尋找著可以逃出去的辦法。
然,她的舉動早被容爵看穿,譏誚道,“想跳車?告訴你,我現在的車速雖然不算快,可馬路兩側全都是堅硬的石塊,你要是不怕跳下去摔個頭破血流或是骨折就儘管跳!你這一跳,不但代言通告沒有了,可能連你這條小命也丟了,你的命丟了不打緊,反正難過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弟妹!”
溫暖聞言,果然猶豫了。
這該死的容爵雖然毒舌,可句句在情在理,她又氣又惱,卻只得放棄跳車的打算。
十幾分鍾後,車子在一棟湖邊小屋停下來。
溫暖還來不及仔細打量地形,便被容爵拉下了車,她只來得及看清小屋門口的一座木質小橋和小橋邊種植著的一排排月桂樹,緊接著下一秒就被她攔腰抱進了小屋內。
溫暖的一顆心彷彿千萬匹馬駒在奔騰一樣,狂跳不止,她知道,容爵帶她來這棟小屋裡是做什麼的。
她開始掙扎,努力地掙扎,試圖掙脫他的緊箍,但怎能抵得過身強力壯的容爵?
“不!我不要進去,容爵,你放開我,放我下來,聽見沒有?!”她拼命地蹬踹,卻不得法,因為兩隻手被他反綁在身後,她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
她的反抗惹惱了他,他索性將她摔在地上,頓時,溫暖的屁古如同炸開了花,痛得眼裡迅速蓄起了淚。
她抬起頭,看不見他眼底的憐憫,只看到他滿臉的陰冷玄寒。
“知道痛了?知道痛,就不許反抗!”說著,他大掌一伸,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不!放我走!我不去!”她敞開喉嚨大聲呼救,期望能引來四周居民的注意力。
但男人打消了她的念想,殘忍地說,“閉嘴吧,這附近方圓幾十裡一個住戶都沒有,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溫暖聞言,慌了,“容爵,你這個畜生!放開我,聽見沒有?!放開我!”
根本就是徒勞,男人不管不顧,拉著她就往裡走。
也不管她一路上磕磕碰碰出了多少傷,容爵腦子裡、眼裡、心裡想到都是剛才她和占星辰在一起時觸目驚心的畫面!
仇恨和憤怒矇蔽了他的所有感官,他幾乎是拖著她進了小屋。
溫暖的手腕被繩子綁住了,掙不脫,但一雙手卻是可以抓東西的,她逮住機會將房門把死死拽住,眼淚橫流,“不!我不要進去!”
“你給我進來!”他狠狠掰開她的手指,將她摔進屋去。
還好一進去就是一個沙發,溫暖不慎腳下絆了一跤,剛好摔在了沙發上,軟綿綿的沙發墊救了她,不至於摔得很慘。
長髮隨之往前散開,完全遮住了她的視線,她好不容易立起身子坐正,甩開一頭亂髮,視線露出來的同時,眼前驀然一黑,容爵高大的黑影已籠罩了過來。
“啊——”她嚇得大叫出聲。
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撲過來。
原來,他只是替她解開繩索,手腕上被繩索勒出的紫色淤痕便顯現了出來。容爵的目光定焦在那些淤青上,心口莫名地一窒,眼底瞬間閃過一絲微愣。
溫暖戴著機會就張嘴咬下去,正好咬中他的前臂!
她是真咬,不遺餘力,痛得容爵齒牙咧嘴,“該死的——你還真敢咬!”
他下意識地鬆開手,護住自己的手臂躲開她的撕咬,眉頭緊鎖成結,溫暖趁機敏捷地閃身,逃向屋外。
可是,他的速度比她還快,伸出長臂就揪住了她的衣領,溫暖條件反射性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然,曠野中傳來一聲聲淒厲卻孤獨的回聲……
容爵反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