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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的步伐很亂,也很快,而且似乎帶著一點兒遲疑。
進去後,看到門口散落在地上的被子,他的眉宇不由得蹙緊,臉色陰寒得能刮下一層冰霜,而臥室裡面的燈是開著的,隱約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容爵是個男人,他想到了裡面可能正在發生的事,很清楚那窸窸窣窣的聲音意味著什麼,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場景也都設想好了,可是,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打心裡還是不願意接受的。
猶豫了片刻,他終究邁出腳步往臥室裡走去,沒有親眼見到之前,他怎樣也不願意相信溫暖會和占星辰在一起。
他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或許這一切只是個誤會,但當他看見臥室裡的畫面時,全身的血液陡然沸騰,他瞬間狂暴了起來,兩眼像是要流血似的通紅。
臥室裡,赤果的男人呈現在他的眼底,溫暖則被包裹在被單下,聽到門口傳來異響後,那男人倏然回首……
果然是他,占星辰!
容爵的出現,令占星辰分驚詫不已,但只呆了一秒,他臉上竟然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容爵,你果然還是來了,只可惜……”話到一半兒,他忽地收斂笑意,陰翳地說,“只可惜,你來晚了!”
占星辰的話無疑是把鋒利的刀刃,將容爵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瞬間扎得破碎支離,憤怒的因子,迅速充斥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理智瞬間消失貽盡,他如同一頭憤怒失控的雄獅,衝過去就朝占星辰一陣拳打腳踢。
占星辰並不還手,心甘情願地挨容爵的打,他猖狂地大笑,嘴角流出了鮮血,“哈哈哈哈——”他的笑聲那麼突兀,驚悚,瘋狂,驕傲地宣告他的勝利。
眼前的這一切令容爵的理智瞬間突破了邊緣,下手越來越狠,拳頭根本就停不下來,占星辰笑得瘋狂,他亦打得瘋狂,一陣狂暴毒打後,占星辰耷拉著腦袋昏倒在地。
可即便他已經像是一具死屍一般躺在那兒,容爵的拳頭也沒有停下來。
他打得累了,速度慢下來,力道也輕下來,可這樣似乎還不能解恨,他恨不得占星辰立刻去死!
眼角看見身側的凳子,容爵充血的雙眼微微一眯,操起凳子就要砸向占星辰。
“住手……”女人孱弱的嗓音傳來,他手裡的動作僵住。
扭頭看去,溫暖已經醒了,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緊蹙著眉,一隻手臂掛在他的左臂上,“你,你……住手。”
住手?她竟然再一次為了占星辰,叫他住手?她果然是向著占星辰的!
只是一瞬間,容爵的眼裡佈滿了猙獰之色,下一秒,他大步跨至溫暖身前,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下地。
她的身子被剝得清涼,看見她這副模樣,容爵氣急敗壞地扯了薄被給她罩上,然後,扛起她就往外面走。
她喚道,“容爵,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該死的女人,你忘記我的警告了嗎?誰給你那麼大膽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
溫暖這才發現自己的狀況,頓時驚起了一身冷汗。
但,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告訴她,自己並沒有被侵犯,只怕是容爵誤會了。
如果換成是她,也是會誤會的,也難怪他那麼生氣。不,準確地說,用“生氣”這個詞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壞心情。
“容爵,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並沒有……”
“你給我閉嘴!今晚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說著,他重又扛起她,一聲不發地走進電梯間。
容爵的手下全都等候在樓下,見到他用被子裹著溫暖扛下來,不覺一怔,可誰都不敢說什麼,包括他的得力助手阿ben。
“阿ben,叫兄弟們都回去!”
“容,容少,你……”
阿ben的話還沒說完,容爵就將溫暖狠狠地丟進了跑車內。
NO92 無中生有,強加之罪
容爵從車後備箱裡找了一件男式襯衣給溫暖穿上,可動作一點兒都不憐惜,既粗魯又強硬,有好幾次溫暖都被他蠻橫的手勁傷到,導致手臂和身上起了淤青。
她害怕極了,縱然膽子再大,此時也被他兇狠的模樣給嚇到。等他替自己穿好了衣物,趁他離開之際,溫暖就開啟了一側的車門,想要從另一頭逃跑。
但,容爵的觀察力是敏銳的,感覺到她的神色不對勁,他忽然以極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