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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狗男女的伎倆!”
溫暖連連搖頭,眼淚溼潤了整張臉,她束手無策地聽著他的控訴,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
她心裡很清楚,儘管容爵不是什麼好鳥,可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遷就她,包容她,若非如此,她又怎麼可能儲存完璧之身到至今?
只是,她該如何解釋他才會相信?眼下的他,根本和發怒發狂的野獸沒有任何區別,每每她想要試圖解釋時,都會被他當成是狡辯,他會變本加厲地懲罰她。
“告訴你溫暖,我不會讓你們倆得逞的!”
他的話那麼諷刺,手也是那麼冰涼,而且非常強勢,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溫暖渾身都痛,但心更痛,他的每一句斥責都深深鑽透她的心,像一個鑿子,在她的心口鑿出一個個深深的洞。
無法抑制地,泣不成聲。
他冷嗤,“哭?你有什麼資格哭?難道我說錯了?冤枉你了不成?!哼,你該感謝我,至少我讓你嚐了一下前菜,不至於那麼痛。”
感謝?他竟然要她的感謝?!他可知,此時此刻他的所作所為對她來說,根本就是褻瀆,是玩弄,他竟然要她的感謝?!
心口,再一次猛地抽痛。
明明看見她的臉佈滿淚痕,他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冷酷殘忍地說,“記住!溫暖,記住我容爵是怎麼要你的!”
話落,毫不留情地深深進入。
然,衝破的那一刻卻讓容爵的手腳頓住,腦子裡充滿了無數個問號,她不是已經和占星辰……
他一直堅信之前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一幕已是說明了一切,可此時此刻,他忽然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難道,他真的錯怪她了?
然,疑惑只是片刻,激情瞬間淹沒他的理智,在極度的驚慄和痛苦下,溫暖結束了他和她的第一次。
翌日清晨,有涼風徐徐拂過,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後,溫暖驚醒過來。
睜眼一看,窗外已是風和日暄的白晝,強烈的光線刺激著眼球,她合上眼,努力晃了晃腦袋後又睜開。
門外有腳步聲走近,她抬頭,看向來人。
NO95 幸與不幸
“醒了?”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甘醇,如酒釀般帶著迷人的磁性,,兩道幽如淵潭的眸光落在她微微驚惶的臉上。
溫暖看見容爵的身影走近,頓時驚跳起來。
但,瞬間襲來的是一陣幾近暈厥的頭痛,還有全身撕裂般的疼痛,她一時無法適應癱坐回去,過了許久才緩過勁來。
抬起頭,看見容爵一隻手裡拿著一樣類似白布條的東西,另一隻手裡則端著一個盤子。他做了點兒簡單的飯菜,不知道是從哪裡買回來的半成品。
他將盤子放在一邊的床頭櫃上,一邊擺弄著手裡的布條,一邊說,“有幸能讓本大少為之親自下廚的女人,你可是第一個。”
溫暖苦澀地輕咧嘴角,挖苦道,“你確定這是我的幸運?依我看,這是我的不幸才對!”
他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坐在她身旁,“不想吃?隨你,反正這附近沒有餐館,即使有,我也不會帶你出去吃。”
溫暖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盤子,嗤之以鼻,“我不吃!”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容爵唇角一彎,“你不吃?等著我餵你吃?”
“誰要你喂!”
容爵的口吻也強硬了起來,“你必須吃!”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
他驟然靠近她的身邊,質問道:“你吃還是不吃?!”
“不吃!”
容爵陰沉著一張臉,用勺子舀了點兒飯菜喂至她嘴邊,卻被她呵斥,“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幹什麼?當然是餵你吃飯!”
“我說了我不吃!”溫暖搖了搖頭,用被綁住的雙腳踹向他。
他不防備她這一腳,雖然力道並不重,卻惹惱了他,他扳過她的臉頰,微微一用力,溫暖吃痛地張開了嘴,他順勢將一勺子的飯菜喂進她嘴裡。
見她忿忿地吐不出一句話來,嘴裡被塞滿了飯菜,他挑眉說道,“這下你該明白,你是永遠也贏不了我了吧。”
噗——
然,下一秒,溫暖就噴了他一臉的飯粒,容爵的樣子看上去既滑稽又狼狽,有幾顆飯粒甚至粘在了他的髮絲和鼻樑上。
他緊抿薄唇,用手狠狠拭去臉上的飯粒,抬眼再次看向溫暖時,眼底玄寒無比,聲如寒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