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速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回車內。
“不!我不要坐你的車!”她駭然尖叫,幾乎立刻預見了自己的結局,她一隻手緊緊扒著車門不放,求饒道,“容爵,我求求你,求你冷靜下來聽我解釋好不好?”
“解釋?你想解釋什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見的,”他咬牙說道,“你敢說自己和占星辰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溫暖心裡一抖,想起之前占星辰喝醉酒強吻她的事實,好像容爵的控訴也不是完全沒有證據。
可是,這並不是她自願的,而容爵那眼神,就好像她是故意背叛他似的。
她搖頭,想說話,可他根本不給她機會。
他用力掰開她的手,將掙扎的她攬腰抱起,任她捏成拳的雙手狂亂地捶著自己的胸膛,冰冷的臉上滿是絕然的神色。
溫暖再次被拋入車內,車門被他大力關上,發出震天巨響。
他又從後備箱裡找來那根綁過她的繩索,將她的手腕綁得死死的,這一次用的力道比上一次狠了許多,她清楚地感覺到手腕部分好像被繩索纏繞得快要絞斷了一般。
很痛,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疼痛,她不由得嗚咽起來,而容爵卻一個正眼也不瞧一瞧,便驟然發動車子開往未知的前方。
車速越開越快,容爵的心也冰冷至谷底,臉色看起來黯如霧霾。溫暖不知道他開向哪裡,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終於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他一路以超過150碼的速度狂飆,途中險些撞車,還連闖了兩個紅燈。溫暖雙手緊緊抓住座椅,早就嚇了個半死,這樣的生死時速她幾時體驗過?
剛開始她還想掙扎著下車,到了後來索性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只想著能安全抵達他所駛往的目的地就好,千萬不要讓她做了車下魂。
好不容易等到他稍稍冷靜了些,她發現車子所行使的道路似乎越來越狹窄,四周的景象越來越偏僻,連個車影人影都遇不著。
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容爵把車開到了大山裡。
但,這條路並非容家老宅的環山大道,她驚魂未定,一臉發白,“你……你這是要去哪兒?”
他依舊不看她一眼,冷冷地直視著前方,如出自地獄般的低沉嗓音說道:“為了勾銀別的男人,你不惜撒謊騙我,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問我,要去哪裡懲罰你嗎?”
溫暖驚出了一身冷汗,顫巍巍地問:“容爵,我並沒有騙你,我只是去酒吧找溫柔的。”
她說的是實話,可聽在發怒的容爵耳朵裡則成了蒼白的辯解,他冷嗤,“哼,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騙我到什麼時候!”
“容爵!你不要不講道理好不好?我真的沒有騙你,而且,占星辰並沒有把我怎麼樣,他喝醉了酒摔破了頭……”
驀地,話音戛然而止,頸脖上突然襲來的一陣疼痛,讓溫暖想起些什麼,尤其是她暈倒前,那一記令人疑惑的快手刀。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頸後,想起當時屋子裡只有她和占星辰兩個人而已,換句話說,那個時候朝她頸上砍下一記快手刀的人,是占星辰?!
心中得出這個結論時,溫暖全身都起了一層冷汗,可還來不及細想,身邊的男人徑自說道。
“怎麼不說話?還是你自己也覺得心虛了,所以不敢繼續往下說?呵,你倒是還有點兒自知之明!”
她被激怒,“自知之明?容爵,我只是想說,我和占星辰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只不過差點兒……”
怎料,他不屑地冷嗤,打斷道,“差點兒?你跟我說差點兒?是啊,我是差點兒就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得償所願了。哼!溫暖,我說過什麼來著,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技女,下劍的女人!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今晚這出激情戲?或者說,這根本是你一手自編自導的苦肉計?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毒蠍心腸,對自己都能狠到這種程度,為了擺脫我容爵,你不惜找男人來破自己的處子身!怎麼,等著賺我的違約金是不是?告訴你,你他媽就算不是雛兒了,我容爵也不會輕易放過你!老子沒玩夠之前,你永遠都別想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
罪名被他釘在她發寒的脊樑上,氣得溫暖咬牙啟齒,“那麼你呢?像你這樣的腫馬有什麼資格來訓斥我?比起瘋流韻事,你容少可是個中翹楚,我溫暖再如何下劍,至少還保有自己的處子之身,而你呢?有過多少個女人,只怕你自己都數不清楚!”
她話音剛落,他吱呀一聲猛踩剎車,幸虧之前他給她繫上了安全帶,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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