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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竟以為自己失了知覺。
可儘管如此,她劇烈顫抖的心卻在無時無刻的提醒她,眼前站著的正是那個讓她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的人;是她在體會了萬般痛楚後卻又欲罷不能的人。
看著皇叔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就連東陵馥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以極快的速度擦去了方才在桌上隨意寫下的字。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皇叔怎麼回來了?”
言語上的疏離總是敵不過心與心的距離。
不過是十日未見,於她而言,卻勝似十年。只因這些日子,她都是數著分秒渡過。
若換作往日,皇叔必會將她拽進懷裡對她一番折磨,以來宣告他的主權。
半響,東陵晟輕掃了眼圓桌上的狼藉後,便在桌旁坐了下來,淡淡道,“是哪裡不舒服嗎?剛一回來就急著讓秋荷去煎藥。”
輕咬著唇瓣,東陵馥靜靜地看著這個眉眼神動間,令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她從來都不是矯揉造作的人。
但此刻,她心中卻滿滿都是酸楚,她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同皇叔說。她想告訴他,自己這幾日在宮中很害怕,害怕她的秘密被母后發現,那是關於他們的秘密。
終究,她能做的僅僅只是這樣安靜地看著皇叔。若她此生註定無法忘記這個男人去愛上別人,那就讓她將皇叔的模樣牢牢地刻進心裡,記一輩子。
隨手拿起一隻茶杯給皇叔倒上茶水,擺在他面前,東陵馥輕笑,“沒什麼,皇叔不用擔心。就是這幾日在母后那裡貪吃,有些吃壞肚子了,我讓太醫開了副藥調理下。”
東陵晟眉眼清淡地應了聲,“嗯。”
此時,隨著一陣敲門的聲響傳來,秋荷已直直地推開木門走了進來,念道,“公主,奴婢將藥煎好給你端來了,趁熱喝吧。”
忽見屋子裡多了東陵晟,秋荷心裡一驚,趕忙行禮道,“攝政王萬福,奴婢不知攝政王也在。”
“不知道便是你不守規矩的理由了?若不是看在你主子的面上,本王必定罰你。”東陵晟訓斥道。
見得這般情景,東陵馥趕緊圓場道,“秋荷,我與皇叔有些話要說,你把藥放下就出去吧。”
一聽到特赦令,秋荷立刻便將藥放在了桌上。再度行禮後,她退出了廂房,順帶將木門也輕輕掩上。
看著木盤中的烏黑湯藥,東陵馥靜默了片刻後,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皇叔,你喜歡孩子嗎?”
轉眸看向一旁的男人,她繼續道,“我的意思是,你總該有個繼承者,況且皇嬸似也非常想要一個孩子。”
“本王當然需要有個孩子。但這個孩子的生母,不會是瑤兒。”東陵晟淡淡地回應著她的問話,眸中不染一絲心緒。
目光落向身旁女子,他又道,“還不快喝藥,你不是怕苦嗎?藥涼了就會更苦。”
孩子的生母?會是那個極像姜晚詞的青蕪嗎?否則,皇叔怎會娶她為側妃。
此刻,她已不能想得太多,越想便越是不捨,越想她心中破開的窟窿就會越大,以至輕輕呼吸一口,都是疼痛。
伸手端起湯藥,東陵馥不曾猶豫地一口氣喝了個乾乾淨淨。
放下藥碗的一瞬,她噙著口中的苦澀,微微哽咽,“皇叔,我想搬回宮裡去住。我們以後也不要再見面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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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7。本宮想讓你去攝政王府找一樣東西
凝眉看向滿臉怒容的女子,東陵鈺沉聲道,“我若不這樣做,你此刻指不定已死了。”
聞言,喜鵲微微一怔,便輕咬著唇瓣別過了臉。
片刻功夫,待眾人行到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後,東陵鈺便令護衛放開了這女子。
一得護衛束縛的解開,喜鵲便捏揉著痠痛的手臂,撇了撇嘴崾。
她已明白,他方才這麼做,是為救自己的權宜之計。
目光緩緩打量過身旁女子,東陵鈺思及她方才對太子說的話,便嗓音悠緩的開了口,“喜鵲,我看你不像是尋常的小叫花。”
若是換作一般市井混跡的小叫花,斷不可能說出方才那樣的話。
聞言,喜鵲的眸光便是靈動一閃,“王爺,奴婢已出府許久,要是待會給浣翠姐姐發現了,奴婢又得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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