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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懂禮數,還望姐姐日後能多多提點,多多包涵。”
伸手接過她奉上的茶水,楚瑤淡笑道,“妹妹既嫁入了王府,便是一家人了。往後,只要你好好侍奉王爺,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是,妹妹定會謹記姐姐的話。”青蕪眉眼清然的微微一笑,乖巧應語。
將茶水移至唇邊輕飲一口,楚瑤挑眉道,“妹妹坐吧。”
放下手中茶水,她一眼瞥見門口的身影時,已站了起身朝東陵馥迎來,“馥兒,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說聲,快進來。”
笑著朝她點頭示禮,東陵馥輕輕地喚了聲,“皇嬸。”
拉著這女子依在自己身旁坐下,楚瑤吩咐了婢女奉上茶水後,又道,“你離開了這麼久,在宮中可好?”
“挺好的,多謝皇嬸掛懷。”東陵馥淡淡一笑,便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坐在另一端的青蕪。
“一會午膳想吃點什麼,我吩咐廚子做些你愛吃的菜。”楚瑤淺笑吟吟地再度開了口。
收了目光,東陵馥應道,“皇嬸做主便好。你們聊著吧,我先回廂房了。”
朝二人淺笑示禮後,她便起身朝了自己的廂房踏去。
*****
自那日在喜宴上與皇叔不歡而散後,又過了十日。
若說不想他,那定是自欺欺人。
就算清月照窗,流華似霜;卻耀不進,也破不開她夜夜為孩子輾轉後的甜蜜夢境。
那旖旎絢爛的夢境中,盡是她與皇叔在一起渡過的怡悅時光,分分秒秒,飛轉流長。
莫非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東陵馥自嘲地輕笑著環視了一眼這個由她住了一個多月的廂房,一瞬,她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緩步來到圓桌旁坐下,她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是不是她連再見皇叔一面的勇氣都沒有了,所以才選在他不在府中的時候回來。
就這樣,在這裡做一個了斷,再悄悄地離去,讓一切重新回到原點。
舉起手中的茶杯,東陵馥淺啜了一口茶水後,竟發現溫度剛剛好。以指尖輕輕滑過桌面,果真如她所料般,毫無半點塵灰。
想來,是皇嬸特意通知了府中下人,在她回廂房前便先來收拾準備了。
皇嬸還是如此面面俱到,便是連這樣細微的瑣事也會放在心上,將攝政王府打理的井井有序。所以,皇叔才會選擇娶她為正妃嗎?且現在還多了一個青蕪。
她在想什麼?!是在吃味嗎?
自己怎麼就忘了,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最平常不過的事。就連尋常男子都很難做到一生只愛一個女子,更別說從小就在深宮高牆內長大的皇族們。
只要他們願意,有的是女子爭相為他們生兒育女。
皇叔以後也會有孩子吧?
他會是給予孩子寵溺的父親嗎?還是會拿著戒尺敲打孩子手心的嚴厲父親?若是男孩,以皇叔這般俊的武功,他會親自教孩子功夫嗎?
便是有千萬種可能,她卻不在其中。
思及種種,東陵馥不禁苦笑。
不是在回來這裡之前就已做了決定嗎?母后讓她想辦法在攝政王府內找出父皇暗中擬好的傳位詔書,這似乎關係到太子的命運。
她不願參與到這場陰謀中來。
因為這場戰火的兩端,一端是全心待她好的母后,一端是自己全意愛著的皇叔。無論是誰在這場皇位爭奪戰中落敗,她都不願見到。
所以,她選擇了最笨拙卻又最利落的辦法。墮掉腹中的孩子,斷去自己對皇叔的最後一絲痴妄與執念。
霍昕是母后的人,他已猜到她腹中孩子的父親是皇叔。
若這孩子存在一日,便會威脅著皇叔的一切,她不能冒這個險。她也不願成為母后扳倒皇叔的幫兇,所以她選擇離開攝政王府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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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手中微微一涼,東陵馥愣愣地看向了從自己掌心滑出的茶杯。
見茶水與碧葉一同傾倒而出,正流淌至圓桌邊沿滴答著落向地面,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以指尖就著桌上的茶水,她草草地書下了字跡。
此時,正有廂房木門被推開的聲響傳來,思及秋荷已將藥煎好,東陵馥並未抬眼,只是打趣道,“姑娘,讓你去煎藥,又不是讓你去挖井取水,為何這麼久才回來?”
見門口來人並無回應,她抬眸看去的一瞬,周身就如冰封了一般僵在原地。
甚至有那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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