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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楚瑤一把攙扶住了她,並輕笑道,“小心一些,雲蘿今日可要做這裡最美的女子。”
垂眸看向地面,東陵馥發現小道上竟有散落的珍珠。看來,是有人故意想要讓她出醜。
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楚瑤身旁的東陵晟,她隨即便朝方才幫了自己的女子淺淺一笑,“謝謝皇嬸。”
楚瑤回以微笑,轉眸看向了東陵晟,“王爺你看,雲蘿公主今日美得不可方物,怕是尋遍整個北胤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看的女子了。”
“皇叔難道就沒有想對雲蘿說的嗎?”東陵馥笑得明媚,嫣紅的唇映她如雪肌膚,就若山川之巔傾世綻放的火舞天蓮。
這一切,不是已得償所願嗎?與褚英和親,再借機遠走高飛。
可為什麼,她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眼前這男人的一句話。
“日後他若敢欺侮你,皇叔必定替你出頭。”他淡淡地說著,似許下了一生的承諾,那是作為皇叔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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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這樣簡單的隻言片語,便足夠讓東陵馥再度心猿意馬。
她是魚兒,他便是漁夫,若有一日魚兒上了鉤,那是因為魚兒愛上了漁夫,它願用生命來博他傾心。
前方的褚英,正笑著迎她款款而來。
此刻,謝禮儀式已在響徹雲霄的號角聲中開啟,而禮儀官也恭敬莊重的開始執行儀式的各項內容。
可東陵馥似根本就不在意這一切,也不在乎玉岑在她身旁一直提醒著自己頻頻犯的錯。
待禮儀官用紅繩纏繞上她的無名指,而另一端連線的是褚英左手的無名指時,這男子微微挑眉笑著,似要迫不及待的向在場所有人宣誓他的主權。
大掌一揮,他已將東陵馥攬進了懷中。
一旁的禮儀官見狀,微微一咳,便朗聲道,“請褚英王子與雲蘿公主一道擇選吉日。”
見女官將木盤中的金色挑棍呈至了自己面前,褚英一手握上東陵馥與他相纏紅繩的手,捉著她一同執起了金色挑棍。
前方的精緻木桶中,正擺放著數支箭羽,而每支箭的下方,都懸掛著欽天監測算出的良辰吉日。
垂眸看了眼懷中女子明若嬌花的容顏,褚英執著她的手微俯身子一挑,便有一支纏著大紅字籤的箭羽落出了木桶。
此刻,已有女官上前拾起箭羽將其交到了禮儀官手中。將字籤展開一瞧,他便宣佈道,“和親吉日九月二十八,諸事皆宜,祥瑞順意。”
見和親一事終是塵埃落定,旁側的皇后溫敏彤緩緩走了過來。
忙與褚英一道朝了她行禮,東陵馥見這婦人深凝著自己,囑咐道,“馥兒,待你嫁
與褚英為妃,去到滄瀾國後,要以夫為尊,更要好好孝順褚英的父王與母妃,切莫任性妄為。”
低眉輕輕一嘆,溫敏彤微一沉吟,又道,“此去滄瀾國相隔萬里,你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雖然離東陵馥出嫁之日尚還有一段時間,可溫敏彤卻也不由得傷感起來,總想再多囑咐一些。往後母女分隔兩國,想要再見怕是不易。
聽得她略顯悵然的話語,東陵馥雖眼色迷濛,卻仍是握了握她的手,乖巧應道,“兒臣定當謹記母后的教誨,不讓母后操勞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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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錦芙宮。
自確定了雲蘿公主和親的吉日後,太常寺便分派了一名掌管禮儀的資深嬤嬤,前來向她教習公主出嫁前應當掌握的各數禮儀。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教習未婚公主如何取悅男人。
兀自坐在圓桌前看著玉岑將一名面色冷肅的老嬤嬤領進大殿,東陵馥卻將目光越過她,看向了後方端著木盒的三名宮女。
不是教習禮儀嗎?那三個木盒裡又是什麼?
在幾人同她行過禮後,為首的老嬤嬤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朝她開口道,“公主,從今日起,老奴會為公主示範教習各數禮儀女訓,以及為妻之道。”
宮中人人皆知,雲蘿公主早已歷經過男女情事,但名義上她還是尚未出閣的公主,所以大家雖心知肚明,卻也無人提及。
“公主自幼長在宮中,當是通曉各數禮儀規矩,因此老奴今日便先為公主教習女子出嫁後最為重要的為妻之道。”
為妻之道?莫不是三從四德,相夫教子?
正待東陵馥如此想著時,老嬤嬤卻示意殿外宮人抬了三尊木架進入殿內,並讓他們將殿門全數掩上。
眸含疑惑的瞥過一旁的玉岑,她以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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