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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瞬間熱血湧遍全身,失去了意識,只有感覺尚在身體的某些部位遊移。她興奮,她呻吟,她呢喃:若儒,若儒,儒……那吻落到肚臍上,清芳猛醒:我的衣服哩?他麼這樣哩?她用力推他,推不動。他肩膀挨著她嘴巴,她順勢咬了他一口。
鄭若儒鬆了手。柳清芳爬起來,驚慌失措套上衣服,幾句罵話出口,就甩門而去。
柳清芳沮喪極了。她討厭那種言語粗俗舉止*的男人,她覺得在鄭若儒的狂熱背後,似乎隱藏有一股陰冷的霧氣,讓人捉摸不透。
她決心要忘掉他。
鄭若儒不肯放棄,又多次找她,邀她看電影,請她吃飯,都被她拒絕。可是,一到夜晚躺床上,鄭若儒的身影又不斷在眼前晃動,鄭若儒吻她的情景歷歷在目不可名狀。她意識到還冇忘記他,甚至在思念他哩!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保守了哩?她甚至覺得當時本來就應該順其自然……
大姐突然回來。兩個妹妹高興得不得了,搶著和姐說話。阿秀霸強些,搶先向大姐說了她和陳懷龍的一切。她說那一切,像嚼一根黃瓜,那麼自然,那麼自得,那麼滋滋有味,又像背一篇優美的散文,那樣津津樂道,那樣怡然陶醉,點兒也冇得少女的羞澀,甚至還帶著炫耀和得意,不時開心地大笑。
這傻丫頭,真有她的啊!大姐忽然覺得妹妹長大了。
阿芳好不容易插上嘴,向姐說了她的事兒。她問姐,你說我現在該麼辦哩?
大姐說,阿芳,和這樣的男人接觸,要多個心眼,不要急著答應人家,摸清他的底細再說。
阿秀反對二姐和鄭若儒好。她說鄭若儒的眼睛色迷迷的,看著就不舒服。阿秀還張羅著要給二姐介紹一個男朋友。她說她有個名叫閻方的同學,東北人,高高大大,比姓鄭的強一百倍!二姐似乎還想著鄭若儒,一口回絕了。
阿秀要求跟大姐上前線去。大姐說:不行,女子行動隊遇到了麻煩,再把你帶去,豈不更麻煩?阿秀說,她大學畢業了,呆家裡冇得事做,再說同學們都上了前線,她也想到前線去長長見識。姐經不住她纏,就答應了。
妹妹都向姐敞開了秘密,當然也想知道姐的秘密。姐開始不願說,在她們的糾纏下,她只好把畢爾的犧 牲以及邊強為得到她強行扣留女子行動隊等等簡要說了。
阿芳聽了,為姐感到難過,眼淚婆娑,欲言無語。
阿秀卻對那死纏著姐的男人產生了興趣,說,姐,我能猜出那個情種是真心愛你,既然畢爾已經不在,既然他那麼追你,你就乾乾脆脆答應他,女子行動隊不就有救了嗎?
姐說,你不懂,不要瞎參謀。想了想,又說,今後見到他,不要信口開河多嘴多舌,不然姐就不要你跟去。
阿秀連忙說,一切都聽姐的,保證不給姐添亂。
姐姐又叮囑兩個妹妹不要把畢爾犧牲的事情告訴媽媽,阿秀當面頭點得像雞啄米,轉過身來就把姐說的一切統統告與媽媽。還說,姐同意她參加女子行動隊,她就要跟姐上前線去了。
阿慧是怕爸媽難過,有意隱瞞了畢爾犧牲的事情,也不講她一路遇到的危險,只說還算順暢,阿朋當了團長。
爸爸是個身材瘦小、高度謝頂的老頭,一個有著億萬資產的大企業家。抗戰之初,他一下捐了兩個師的組建費用,女子行動隊所需一切費用也是他捐贈的。眼下,當局要他幫助政府搶在日軍進攻武漢之前,把漢陽鐵廠這些與軍事相關的重要企業搬遷到四川去。爸爸問,聽說黃河決堤,淹死十幾萬人,是真的嗎?
阿慧最怕人問這個,只說淹死多少人說法不一,反正損失蠻大,就岔開話題,講了女子行動隊面臨的困難和危險。她要爸爸利用他的影響力幫助女子行動隊擺脫困境。
爸爸說,日本鬼子就要進攻武漢了,當局哪有心思管你這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喲!不過,駐武漢的八路軍辦事處也找他幫忙要將一些重要物資運往重慶,爸爸表示,他可以找八路軍辦事處的人想想辦法。
幾天後,爸爸帶阿慧去和地下黨員老張見面。老張認為柳清慧採取的策略是正確的,在投奔不成新四軍的情況下,女子行動隊的安全應放在第一位。老張說,他知道獨7師是一支抗戰非常堅決的部隊,只要他們真心抗日,女子行動隊也應該支援他們。老張還說,江南也有新四軍的部隊,邊強要把女子行動隊帶到江南去,這是歪打正著。到時候,他會派人幫助女子行動隊和江南的新四軍取得聯絡。
柳清慧還告訴老張,她弟弟在邊強手下當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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