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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縹緲的似有似無的東西……
忽然就聽到一陣喃喃聲:畢爾……畢爾……你真棒!
邊強懵了:原來她在想著畢爾!她把老子當成了畢爾!
立馬,羞辱像坨狗屎搭臉上,他鬆了手。
阿慧感覺那股粗重氣息忽然流走了,就從幻景中醒過來,醒過來看到的是那一把黑乎乎的大鬍子。
遠處傳來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夜空裡,這響聲,那麼尖利!那麼刺耳!
邊強掉頭,隱約發現離他只有十幾米遠的一棵小樹的陰影中,站有一人。他趕緊穿衣,大步過去。是章曉涵。
章曉涵目睹了一切。她看到邊強起來,想溜,慌亂中打斷一根樹枝。聽著那刺耳的響聲,她自己也嚇一跳。她冇逃,選擇了原地不動。
邊強好惱火,想罵娘,終究冇出口。柳清慧從草地上站起。她冇過來,一個人走了。她要回女子行動隊去。
姑媽的話:
有人說,你大姑媽是被你姑父強佔去的,根本不是那回事。正如你姑父曾經說過的;我是上蒼恩賜給他的天使!
第十四章 死而復生
從無名湖邊回到駐地,邊強心裡塞滿了羞辱,一點兒也冇得快感過後的滿足和得意。他恨她。恨她不是真心,恨她賤看了他,恨她褻瀆了他感情,恨她還想著那個死鬼,也恨自個冇能耐,無法得到她的心。當然也恨章曉涵不做好事,看了他的笑話!
躺床上一想,心態又慢慢平穩。她不是都給我看了嗎?她不是百事都給了我嗎?她不是自願而為的嗎?這和鄂東那個夜晚相比,不是又進了一步嗎?她雖然喊的是畢爾,畢竟面對的是我邊強,這一切,說明老子在她心裡至少已經和那死鬼一般重要了!
如此這般地想過,他就有了柳清慧非他莫屬的自信,就不再羞辱,就不再恨她。媽的,好事多磨,猴子不上樹,多敲幾遍鑼。他裝作麼卵事都冇發生。第二天上午,他主動找阿慧,教她騎馬。
柳清慧徹夜冇眨眼。一時衝動,一時情迷,一不小心,竟被他突破了防線,跨越了那道重要的門檻!柳清慧在自責輕浮的同時,又有一絲欣喜。那傢伙確實厲害,不給人半點喘息之機,就把事情做了。柳清慧躺床上翻一夜,最後欣喜壓過了自責。想這一切都是緣分,既然是緣分,那就承認事實吧。她抓住邊強教她騎馬的機會,給他上了緊箍咒。
邊強,我們都應該把感情剋制一些,不能太沖動。不該你得的東西,你就是得到了,不一定舒心,因此不可強求。該你得的東西總會屬於你,跑不了的,因此,用不著猴急。你說是嗎?
邊強曉她意思,因有她非他莫屬的自信,就裝作蠻大度的樣子,說,你說的極是,你我之間的一切,都是前世所修,命裡註定,誰也不會把我們拆散,誰也不可能把你奪走!
我不希望再出現昨夜那樣的事情!
邊強說,哦,你的意思是,要明媒正娶,不要偷偷摸摸,是吧?不等她答話,又說,這個嘛,我可以答應你,也理解你,你是有知識有修養的人嘛,不能讓你太冇面子了。那就等打完東山這一仗,再把過場走了吧!請朱參謀長做媒,我要當著全師弟兄的面吻你,再和你堂堂正正拜天地,好嗎?
我還沒有說完哩,從今天起,不許你再對我動手動腳!
哎喲,在女人面前,哪個男人管得住自己唦?
這是最起碼的要求,你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還算是一個男子漢嗎?
好吧,我答應你!邊強只好點頭,準備扶柳清慧上馬。
那是一匹大白馬,那大白馬好烈,生人根本不敢靠近它。那大白馬看見柳清慧走過來,忽然豎起兩隻前蹄,騰空而立。大白馬騰空而立時,胯下伸出一樣東西。那東西長有兩尺,頭尖根粗,堅硬如棍,紅光閃亮。那紅光閃亮的東西一伸出來,就迎面向柳清慧射來一串粘稠渾濁的水珠。大白馬這突如其來的不同尋常的舉動,顯然是向柳清慧示威。如若是過去,柳清慧見此情景即使不嚇出一身冷汗,也會羞得面紅耳赤。然此刻,柳清慧非但不驚不臊,反而睜大了雙眼,直直地盯著那條紅光閃亮的還在滴著粘稠渾濁水珠的東西,好像在欣賞一道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風景。馬鞭!好一條馬鞭!柳清慧心裡暗暗叫好,不由自主想起了邊強那東西。柳清慧好一番感嘆:兩般東西不分伯仲啊!大白馬見柳清慧面無懼色,就放下前蹄,縮回了根體。大白馬鼻孔裡噴出一團白氣兒,搖搖頭擺擺尾,出人意料地面對柳清慧跪下了前蹄。邊強大喜,說阿慧你降伏了大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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