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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畏選擇上戰場
………
歌聲中,突擊隊出發了。山風一陣陣,雨雲一團團,叢林染著淡淡漆光,嵌進無數身影。 。。
第四十九章 聯袂決戰
是時,日軍第106師團長松埔蜷縮在樟谷山一個石洞裡。陽光之駒悄然遛走,黑暗之神探進洞穴。
進入萬家嶺山區之前,松埔擔心中埋伏,把進攻部隊分為四個梯隊,每個梯隊相隔不過十華里,時時保持通訊聯絡。當第一梯隊陷入包圍,松埔急令第二梯隊投入戰鬥,實施反包圍。第二梯隊很快也被包了餃子,松埔又咬牙令第三梯隊上。這樣包圍與反包圍,在縱不過30公里橫不過15公里的狹窄地帶,形成了四道包圍與反包圍圈,彙集了幾十萬人馬。萬家嶺一帶地形複雜,加之秋雨連綿大霧瀰漫,敵我雙方的進攻和防守都亂套了,不是搞錯方向,就是迷了路,只好互相鑽隙突進,各自為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個是犬牙交錯勾心鬥角。松埔完全失去對整個師團的控制,率領一部已成驚弓之鳥的親信東竄西撞,狼奔豕突。
日軍高層密切關注第106師團的命運,當武漢的宣傳機器向全世界宣佈,第九戰區主力將第106師團重重包圍於萬家嶺,不日可全殲頑敵時,日軍大本營的頭頭腦腦們大為震驚,急忙調集部隊救援松埔師團。可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還不見增援部隊的影子,師團主力基本被殲。松埔漸對援兵失去信心,作了最壞的準備。
洞內悶熱難耐,洞外一樣冇得風。這是暴風雨的前奏。松埔開啟一個德國朋友送給他的電池式收音機,想在這最後時刻聽聽外界的聲音。
一個語調悽美的女聲,似徐徐秋風,縈繞洞穴:
各位聽眾,下午好!我的名字叫芳子,家在日本東京灣一個可以望見大海的美麗地方。現在,我在武漢對日廣播電臺與你進行心理交流,希望我的話語能在你心中引起共鳴!
這聲音好像有磁力,一下子吸引住了松埔。他把音量調到最大,微閉雙眼,滿腹狐疑往下聽:
三個月前,我參加了日本東京戰地女子服務隊,來到了正在遭受戰爭蹂躪的中國。其實,我到中國來的一個主要目的,是想尋找我的未婚夫小泉秋本君。他是日本空軍某飛行團的飛行員,一年前他來到中國前線,此後一直杳無音信。
到了前線,我才發現,女子服務隊的任務並不是東京廣播電臺宣傳的那樣服務聖戰,而是服務軍士,說白了就是當軍妓。我親眼看到皇軍屠殺了許多無辜的老百姓,燒燬了整座的村莊和學校,姦淫了無數的婦女。這些暴行說明皇軍進行的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滅絕人性的侵略戰爭。
我為我的錯誤選擇懊悔不已!我不願成為行屍走肉,在同鄉的幫助下,逃出了魔掌。
我有自己的家,可是卻有家不能歸。還有數以百萬計的因受矇蔽和欺騙而選擇了一條到中國來殺人放火的罪惡道路的日本青年正在經受著戰爭與病魔的摧殘……
聽到這兒,松埔忽然想起這個播音員就是那個在他面前誓死不從的東京女孩,罵一聲:八格!用力關掉收音機。
一陣猛烈的爆炸聲。洞頂上的碎石紛紛下掉。
松埔坐原地兒,樁釘著不動。等爆炸聲和槍聲慢慢被喊殺聲取代,才抓起指揮刀,不慌不忙向洞外走。出洞口時,他的光頭被蜘蛛網罩住。他一驚,立馬打消去陣地的念頭,顧不得蛛網還粘在頭上,朝一個他早已觀察好了的方向跑去。
樟谷山原本林木茂密,日機把這裡作為重要目標轟炸,山上的植被早已不復存在,光禿禿的山頂與周圍蔥綠的山峰形成巨大反差。日軍攻佔樟谷山後,在山上修築了大量工事。
邊強和畢爾共同指揮這一場攻堅戰,他們把指揮所前移到樟谷山腳下。柳清慧帶領的合唱隊也跟到山腳下,她們要親身感受這一場生死大戰!
突擊隊利用山上麻麻密密的岩石作掩護,梯次往上爬,爬到距山頭幾十米遠的地方,就吶喊著往上衝。前面的倒下了,後面的踩著血流繼續衝。鬼子機槍掃得像颳風,手榴彈冰雹一般往下落,炸得山石火花迸冒。
團參謀長晏堙正指揮戰鬥,忽然胯下像被人揣了一腳,隨即倒地;不省人事。醒來時,感覺有雙手在他下身撫弄,一看是杏兒。他忍著疼痛說,杏兒,是不是那個把兒被打掉了?杏兒為他的傷情難過得哭了,可他還這般幽默,不禁破涕為笑。她冇答腔,抬起晏堙就往急救所跑。
勇士們衝上去8次,被敵人趕下來8次。500勇士傷亡過半,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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