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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的夢境,不如由你親手打碎。殘酷一時,好過她痛苦一世。”葉良韜對老友推心置腹。
當年身為知名律師的父親,全程參與了衛家對那兩個女孩子家庭的賠償事宜,擬定了所有相關協議。等事情塵埃落定,第一時間,將他送出國去,父親沒有多叮囑什麼,只說:不愛,就不要給對方錯誤的訊號和希望。
那件事,就如同蝴蝶的翅膀,扇動一下,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
如今,看到啟明有了重新開始的可能,他樂見其成。
更何況,令啟明重新燃起對生活的熱情的,是溫琅,那麼溫柔又堅韌而美好的女子。
“良韜,謝謝你,堅定了我的決心。”衛啟明朝老友舉了舉茶杯。
兩個少時好友,隔著時間的河流,相視微笑。
溫琅不知道衛啟明心中煎熬計較,她被其他事分散了注意力。
君君說,“琅琅,你總孵在家裡,那檢測報告也不會早一天出來的。不如我們出去玩罷?你看秋高氣爽,正是出遊天。”
溫琅含笑,點了點頭。她知道君君是待不住的,能陪她在食肆這麼久時間,實屬不易。
“你想去哪裡?我不能走得太遠,免得檢測結果出來,不能第一時間去拿報告。”
“知道了,我不會去太遠,就在城中走動,嘿嘿……”
溫琅被君君的“嘿嘿”一笑,笑得頭皮一麻。
溫琅記得君君第一次這樣衝她笑時,把她帶去了城中最有名的舞廳。
當那舞廳高挑的穹頂在午夜慢慢展開,露出一片墨色的夜空時,溫琅記得自己在沙丁魚群般擁擠的人群之中,忘記了搖晃身體,而是仰起頭,遙望夜空。
事後君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琅琅你曉得伐?你周圍好多人停下來和你一道注視夜空,要不是我把你拉出來,恐怕要傳染給整個舞池裡的人。”
君君第二次向溫琅嘿嘿笑,是畫著濃重煙薰妝,死抓著她,陪她去向大她們一屆的一個師兄告白。
那位師兄由始至終沒能看清楚向他告白的君君的真顏,倒把在一旁當陪客的溫琅打量得一清二楚,溫琅羞得滿臉通紅,恨不能給君君一平底鍋。
事不過三,以後凡君君對她“嘿嘿”笑,溫琅總是要提高警惕的。
“哎呀,琅琅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君君嗔笑。
“警覺地眼神,就醬。”溫琅右手食指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君君。
可到底還是被君君拉著上了街。
君君與溫琅走在一處,從來都是截然不同的風景。
君君著一身黑,髮間始終彆著白色縐紗山茶花,足蹬八英寸高跟鞋,即使已不再以哥特女王妝示人,但是伊臉上冷豔的神情,還是讓她保持著極高的回頭率。
溫琅一直覺得奇怪,明明君君在外頭永遠是焦點,可是回到家中,卻始終被父母冷落。
君君曾自嘲地說,先知在本家永不受尊重。
連耶穌都這樣說了,可見是真的。
與君君相反,溫琅穿粉紫色碎花雪紡連衣裙,外頭套一件水洗牛仔布料短夾克,踩一雙紫色淺口抽帶平底芭蕾舞鞋,足足矮了君君一個頭,白白嫩嫩肉鼓鼓的臉頰,以及一副好脾氣的微笑表情。
君君常常會捏著溫琅的臉頰肉肉,然後感慨,“琅琅,你一看就是一副宜室宜家,男人過盡千帆之後,願意停泊下來的溫柔港灣的模樣。”
以前的溫琅聽了,會得微笑。
現在的溫琅聽了,會得“切”地一聲,不以為然。
誰要做花花公子千帆過盡後的港灣啊?!
誰?誰?誰?
第二十九章
溫琅的好心情,在被君君拖進時裝店,迎頭碰上前大嫂時,消失殆盡。
君君說,琅琅你要過生日了,走走走,我們去給你挑一件你喜歡的衣服做生日禮物,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溫琅聽了哈哈笑,不忍掃了君君的興,告訴她自己大部分時間都在廚房裡度過,再好的衣服,也都壓了箱底。
君君選了一間裝潢精緻低調的時裝店,拖著溫琅走了進去。
店員看見先一步進門的君君,與後一步進門的溫琅,前後表情雖則不變,可是眼神已經將她出賣。
時裝行業,由來先敬羅衣後敬人,十分勢力。
溫琅老早已經曉得,所以並不放在心人,只是在店內隨意走動,偶爾拎起一件來,看一看,然後放回去,沒有太強烈的購買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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