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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儘管她根本無法諒解他那麼對待她,但她還是下不了決心離開。
看見他跟愛蜜莉在一起,她的心好痛,可是一想到離開冬館後,就再也看不見他,她就難過得快喘不過氣來。
她從不知道迷戀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即使苦頭嚐盡,還是不捨。
“未希……”阿彩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回過神,“是。”
“我過去那邊買個東西,你在這兒等我。”
看她好幾天都神不守舍的,阿彩特地帶她出來採買,而這也是她進冬館後第一次出門。
“好的。”她點頭。
阿彩抓著錢包,很快地走開。
未希在原地站著,順便看著腳邊那幾袋東西。突然,眼尾一瞥,她看見了角落裡的公用電話。
自從離開老家後,她就一直沒跟母親聯絡。冬館的電話雖然是隨他們使用,但“失憶”的她,如果有通電話的物件,那簡直是不打自招。
於是,她雖已安頓下來,卻還是不敢打電話通知母親。
她想,母親一定很擔心她,而她也牽掛著母親的近況。爸爸會責備她嗎?那些流氓會不會為難她呢?
她是該打個電話回去了。付著,她提起袋子走向公用電話,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些零錢。她快速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喃喃地:“媽,快來接……”她沒有太多時間,因為要是讓阿彩撞見,她可是很難解釋。
“喂?”像是心有靈犀般,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聲音。
“媽!”聽見母親的聲音,她欣喜若狂。“媽,是我,未希。”
“未……未希……”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因驚喜而顫抖著,“你沒事吧?媽好擔心你。”
“媽,我很好,您不要擔心。”她紅了眼眶,“您還好嗎?爸有沒有為難您?”
“媽媽沒事,你呢?你在哪裡?怎麼現在才打電話回來?”
“我住的地方不方便打電話。”未希簡短地向母親交代自己的近況,“我現在在東青梅的伊瓦諾夫家幫傭,再過一些時日,我會想辦法把您接出來的。”
“伊……伊瓦諾夫是什麼?”
“我老闆是外國人。”
“喔,那麼……可以打電話去找你嗎?”
“還不行。”一時之間,未希不知如何向她解釋,“總之我會再跟您聯絡的,別擔心我了。”
“可是未希,媽媽……”
“媽,我不能跟您說了。”未希注意到阿彩已經從遠處走過來,東張西望的似乎在找尋她。
“就這樣,再見。”她快速地結束與母親的對話,提起袋子走向了阿彩。
阿彩見她沒留在原地,疑惑地道:“你去哪兒啦?”
“我去洗手間。”她說了謊,既心虛又歉疚。
“喔。”阿彩不疑有他地一笑,“我們回去吧。”
“嗯。”她點頭,暗自慶幸阿彩並沒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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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三月十八日,是伊瓦諾夫家族遷居日本的紀念日,依傳統,冬館會舉行三天的慶典,而散居在各地的伊瓦諾夫家族成員,也會來到冬館。
今年是遷居八十五週年的紀念日,而未希正好躬逢其盛。
這天一早,陸續有家族成員到訪,有些是從國外回來,有些則是由日本的其他地方前來。
一個又一個金髮白面板的外國人,來到充滿異國風情的冬館,男的西裝筆挺,女的雍容華貴,若不是有黑髮黃面板的日本僕人穿梭其中,真會給人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在這個屬於伊瓦諾夫家族的節日裡,愛蜜莉不請自來。她一直希望能成為,這個帶著神秘色彩的末代貴族中的一分子,而今天就是個機會。
對於她不請自來,塞爾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態度卻比平時更為冷漠。
不過因為她是個極具知名度的名模,又早已見慣所謂的大場面,所以即使塞爾不太搭理她,她還是很快的就跟家族中的年輕一輩打成一片。
在第一天的晚會上,未希並未出現。因為她是新手,阿彩不敢把招待賓客的工作交給她,於是她被分派到廚房幫忙。
但第二天晚上,因為實在忙不過來,阿彩決定把她調出來。
“未希,”阿彩探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