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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芩點點頭道:“你問吧。”
錢寧問道:“馮承欽被抓獲時,身上可有什麼物件被你搜羅了去?”
黃芩一時沒明白過來。
錢寧又以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相接,做了個環圓的手勢,補充道:“有沒有一個鐲子?”
聽他這麼一問,黃芩忽然笑了,道:“你說的是‘長春子’。”
這是他被抓後,第一次真正展露笑顏。
他知道,只這一句話,就算是把錢寧‘鉤’住了。
果然,錢寧當即認定他知道長春子的去處,忙問道:“那鐲子現在何處?”
這是目前他最關心的問題。
原來,一聽說馮承欽和箭簇被押至刑部,錢寧就派了親信前去打探,得知證物只有箭簇,並沒有別的,而馮承欽的口供中也完全沒有提到過‘長春子’。對於這,他雖有疑惑,卻只能暫且放下,可即便如此,心裡難免不踏實。因為,在他看來,目前只有‘長春子’能給他帶來麻煩,畢竟那鐲子是他一番操作,從皇宮中弄出來,再親自送至馮承欽處的。現下,馮承欽被囚,由於江彬的關照,又完全聯絡不上。‘長春子’有沒有送給那個族長?或者落在了別處?亦或因為江彬先行私審過馮承欽,鐲子落在了江彬手裡?。。。。。。這些錢寧無法知曉,也就有了隱患。當下,他認為這個抓獲了馮承欽的捕快黃芩,多半是知道‘長春子’的情況和下落的。更有甚者,也可能就是黃芩在抓獲馮承欽時,見寶起意,私下裡侵吞了也未可知。所以,他一定要從黃芩口中問出答案來。
黃芩思考了片刻,正色道:“不行,我改變主意了。”
錢寧不解其意,疑問道:“莫非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黃芩搖了搖頭,果斷道:“夠清楚了。正因如此,‘長春子’的所在我雖然知曉,卻不能說。”
錢寧慍惱道:“你之前的話,莫非是戲弄我?為何不能說?”
黃芩一笑置之,道:“葉晉源已被你們殺了,我若說了,豈非同他一樣下場?”
他不願說,會不會也有顧及東西在韓若壁手裡,不想給韓若壁和‘北斗會’惹上麻煩的成分?
錢寧轉頭瞧向顧鼎松,目中的責備之意十分明顯,似是怪罪他讓黃芩查覺到了葉晉源被殺一事。
顧鼎松皺眉,微搖了搖頭。
黃芩道:“你不用瞧他,是我自己猜出來的。”
錢寧笑了聲,讚道:“黃捕頭好生精明。”接著,他又道:“其實,比起活著受罪,能夠死得痛快,也是一種解脫。不過,你是公人,不殺你沒麻煩,殺了你,總會有些小麻煩,我又何苦替自己找麻煩?是以,只要你肯說出來,我保證不殺你。”
他的保證,黃芩不信,於是堅決地搖了搖頭。
見對方決意不說,錢寧徑直走到尺餘內,駐足凝視,無聲地,仔細地,望著面前這副呈現出柔和、矯捷線條的修長身軀,
白晰,但不顯文弱;
有力,但不顯雄壯;縱然已被鐵鎖禁錮住,仍流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勢。
看著這樣的軀體,錢寧的眼中沒有一絲火焰,有的只是徹底的冰冷。
越來越深的冰冷。
感覺到瞧著自己的眼光很是慎人,黃芩冷聲道:“錢大人瞧夠了沒有?”
錢寧伸手在他身上摸索、擰捏了幾把,陰笑連連,道:“可惜了一副好身板。。。。。。黃捕頭既然不肯說,那就別怪我狠心了。瞧你骨格清奇,筋肉強健,想是比一般人能捱得多。如此,就加大些刑量,先從三百記鞭刑開始吧。”
一般用刑都是由淺入深,不會一開始就用上令人致殘的刑罰。鞭刑,是其中較為普通的一種,以滕條編制的粗糙滕鞭,沾上水抽打身體,傷在表皮、肌肉,不及骨頭。但是,這樣的刑罰,一般人捱上幾十下就已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了,真要捱上三百下,恐怕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說罷,錢寧吩咐顧鼎松道:“去找幾個孔武有力的幫手下來輪流行刑。”
‘鞭刑’可是件體力活,幾百鞭抽打下來,行刑的都要累得夠嗆,似錢寧這樣身份地位之人當然不會自己動手。
顧鼎松得令,從地道口出去,找了四名彪悍的飛龍成員下來,又給錢寧搬了張椅子,方便他安坐旁觀。
四名壯漢,兩人一組,輪番上陣,滕鞭沾了水韌性更強,著力也更實在,劈頭蓋臉打在低垂著腦袋的黃芩身上,一鞭一條血印,血印疊著血印,遍佈周身。每當滕鞭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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