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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調,槍打出頭鳥,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還不得麻煩您老來幫我處理,而且就算別人嘴上不說,肚子裡肯定有腹誹。”陳浮生猛喝了一杯茅臺酒,一抹嘴道:“而且我現在手上好幾件事情都小心翼翼展開中,倒不是說不能見光,但也怕惹是生非節外生枝,江蘇這麼大,哪容得我一個人出風頭,總有眼紅又閒著沒事盡喜歡整么蛾子的牲口。到時候真吃了啞巴虧,都快30的大老爺們了,也不好意思哭著喊著找阿姨訴苦啊。”
黃丹青捂嘴輕笑,替陳浮生倒了一杯酒,眼中滿是寵溺。
“在江蘇,你別怕槍打出頭鳥。”錢老爺子只是清清淡淡說了一句話。
陳浮生吃了一顆天大的定心丸,立即沉穩下來。
他離開錢家的時候,老狐狸聽著黃丹青哼著《雪擁藍關》,喝著以往只有大喜事或者與老上級才拿出來的好酒,腦海中想著這個孩子前段時間靜悄悄替他解決掉的棘手難題,會心一笑,自言自語道:“丹青,這孩子平時膽子不大,但真到了該出手的時候,心狠如狼啊。”
黃丹青收拾碗筷笑道:“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兒子。”
處事謹慎如鼠。
為人心狠如狼。
大才,大材!
第七十一章 證明題
私募喜歡炮轟公募基金的金牌操盤手過著旱澇保收的愜意生活,那麼齊東吳肯定能算一個,哪怕齊東吳現在就開始吃老本,也足夠他在公募圈吃穿不愁。這位金融奇才高中畢業跟童心比翼一起飛到武漢大學後,就一直是童心幫他打理生活所有細節,他則一頭扎進資本領域,靠一臺老舊臺式電腦和一個深藏不露的導師領他踏進公募大門,功成名就後依然是他埋頭賺錢,童心幫他解決後顧之憂,配合默契,按照童心的要求,齊東吳過著精緻卻不奢侈簡單卻不寒磣的生活,這次來南京選擇狀元樓酒店而不是鐘山高爾夫別墅也是童心的安排,太貴的沒必要,童心素來對衣食住行沒有過高的指標要求,何況狀元樓聽起來也順耳,齊東吳在桌球室與未來的兩位年輕合夥人打斯諾克,童心從不會在這種場合瞎摻和,一個人在室內游泳池鍛鍊身體。
在南京一所二三流學校扮豬吃老虎的溫州人才22歲,他叫諸葛鉤章,名字不錯,但外貌平平,穿著也普通,頭髮油膩,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喜歡勤快洗澡的傢伙,他在那所野雞學校做著當年齊東吳做過的事情,在室友忙著遊戲的時候他能一天只睡3個鐘頭去研究大盤走勢和各種資料線,因為學校11點鐘要斷電斷網,他辦了張無線網絡卡,有兩臺膝上型電腦和三塊額外的電池,除此之外跟室友一樣吃幾塊錢一頓的食堂飯菜,穿學校超市18塊錢一條的大紅色內褲,能逃課絕不去浪費時間,這種學生若自己不說家世如何,連室友都打死不信他是個敢把齊東吳興師動眾請到南京的猛人,至今單身一人,偶爾精蟲上腦才讓父親手下隨便找家五星級酒店訂個套房,再把家族企業裡的某隻狐狸精坐飛機連夜趕到南京供他發洩,打炮完畢後還不忘在人家名牌包裡順手牽羊幾張鈔票做路費。
與他打斯諾克的年輕男人也不大,二十五六,寧波人,剛從美國一所軍事化管理學院鍍金回國準備正式接班,家長一看他回來後懂事不少,一高興就在湯臣一品買了棟公寓送他,叫範鴻鵠,一聽名字就知道父輩們對他給予厚望,他沒有諸葛鉤章的專業素養,但山西煤改後家族抽出十位數的大筆空閒資金撤回浙江,拿出三分之一左右給範鴻鵠做啟動資本,範鴻鵠那個老謀深算的父親與齊東吳師傅是至交,牽線搭橋下就促成了齊範兩人的南京之行,狐狸們心目中倒不一定說非要讓齊東吳離開公司轉投私募,只是想讓後輩們聯絡聯絡感情,多一條路子。
齊東吳坐在一旁觀看範鴻鵠和諸葛鉤章兩個人打斯諾克,範鴻鵠是桌球高手,每一杆都有板有眼,諸葛鉤章則是生手,純粹鬧著玩,但勝負心很強烈,屬於那種輸可以但必須輸得壯烈的犟種。有其父必有其子,在齊東吳看來範鴻鵠就是老範模子裡刻出來的升級版,規矩多,很穩。而諸葛鉤章則遠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路子很野,想法也天馬行空,即便是擊球的時候偶爾吐出幾句話,也石破天驚,大有天下何處去不得的狂妄。
三人初次會晤並沒有深入談合作的事情,只當是各自熟悉一下對方,齊東吳把他們送出狀元樓酒店,範鴻鵠坐的是加長林肯,據說這位富家公子哥馬上還要參加一個南京死黨的聚會,而諸葛鉤章則是讓酒吧幫忙喊了一輛計程車。
齊東吳來到游泳池,偌大泳池只有童心一個人在蝶泳,姿勢優美,她雖然長著一張南方佳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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