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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幾千塊萬把塊錢就能買一晚的漂亮小姐來得酣暢淋漓。
“你在挑釁我?”方婕轉頭死死盯住夏河沉聲道,依然沒有撕破臉皮。因為她實在捉摸不透這個混蛋渣滓的心思,摸不清底牌絕不貿然出牌,這是方婕在家族耳濡目染下養成的好習慣,也是禁錮她思維的壞習慣,正是她滲入骨髓的謹慎和對家族的絕對維護,才使得她跟魏端公分道揚鑣,否則有方家的支援,魏端公一定不止在南京翻雲覆雨,而有魏端公的投桃報李,方家十有八九也能更上一層樓,但就是怕那一兩分不確定性,魏端公跟方家才陷入現在的僵局,方婕才會遭受今天這份屈辱。
“沒,怎麼可能。”
夏河言不由衷道,“您是方家大小姐,我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敢挑釁,不過話說回來,我不敢動你,不代表我不會對周驚蟄、季靜之類的美女能夠坐懷不亂,那樣的大美人兒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都已經嚥了一肚子口水,而且你看,我要是跟她們有了關係,不得名正言順喊你一聲方姐,到時候大家是半個親戚,做生意就好辦多了。”
“你敢?!”方婕惱羞成怒道,再好的修養也經不起夏河這般放肆挑逗。雖然說周驚蟄已經跟她各走各的獨木橋陽關道,季靜也繼續在與她糾纏財產分割,但魏家畢竟沒有散,她容不得夏河染指周驚蟄和季靜,你情我願那是另外一回事情,如果夏河要玩骯髒手段,方婕怎麼都不會袖手旁觀。
可她能做到哪個份上,盡心盡力到哪個地步?方婕突然發現自己沒有底氣,即便來了論單挑未必輸給陳慶之、論根基遠勝陳浮生的郭割虜,她也不像陳浮生在魏家別墅那般胸有成竹氣定神閒,一想到這個,方婕第一次抑制不住的黯然神傷,對夏河的憎惡反而清減了幾分。
“方婕,你要是敢搬出方家來跟我玩,跟我背後的錢子項鬥上一鬥,我當然不敢;但如果不敢,就收起你大家閨秀的風範,沒勁。”夏河一下子就抓住方婕的軟肋,也不趁勝追擊,而是見好就收地揚長而去。
方婕苦笑,自己種下的苦果,難道要一股腦悉數嚥下?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方婕瞬間恢復成喜怒不露於形的魏家主母,她不會讓後悔的種子在心裡紮根發芽,一個即將被郭割虜趕出南京甚至永遠留在南京的陳浮生,絕對不可以撼動她根深蒂固20多年的價值觀。
大人勾心鬥角,小孩子的世界遠沒有那般盤根交錯,尤其是魏冬蟲這樣認死理的小妞,把莫名其妙的魏夏草叫到市區一家辛巴克咖啡店,坐在二樓臨窗的位置,她直奔主題道:“魏夏草,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把二狗趕出魏家!”
“說了你也不明白。”魏夏草並不清楚風波經過,但她是方婕一手帶大,其中不可告人的貓膩也能猜得出幾分。
“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二狗為了我們家被人砍了三刀,每一刀能看到骨頭,魏夏草你媽真他媽的牛啊,甩給他一張銀行卡就當餵狗打發乞丐?”魏冬蟲冷笑道。
“做多少事,給多少錢,天經地義,沒什麼不妥。”魏夏草感慨道,眼神複雜。她不想跟這個妹妹解釋其中的玄機,她也同情陳二狗,但這不代表她會替他說話,她繼承了父親魏端公的涼薄,也繼承了母親方婕的家族榮譽感。
“本來以為你還有點人性,沒想到還是沒半點共同語言,魏夏草,我衷心祝願你男朋友嫖妓的時候戴套子都感染上艾滋梅毒尖銳溼疣。”魏冬蟲仰頭一口喝光滾燙的卡布奇諾咖啡,言語端的是陰損刻薄到了極點,然後不理睬瞠目結舌的魏夏草,豁然起身,離開辛巴克。
從來都跟魏冬蟲爭鋒相對的魏夏草這一次出奇地沒有生氣,半點怒意都沒有,只是有些不濃不重的哀傷,魏夏草沒憤怒,只是破天荒想以一個姐姐的身份對一點一點長大了的魏冬蟲說,最精於計算的生活賜予什麼,總會從天平另一端拿走什麼。但魏夏草又覺得這種話實在不足以打動人心,太空洞,像廢話。
幾乎是同時,陳二狗約陳圓殊在一家茶館見面,陳二狗沒敢開那輛悍馬,陳圓殊也極其小心體貼地放棄瑪莎拉蒂,而是選擇了一輛朋友的陸地巡洋艦,進入茶館,看到坐在僻靜角落把玩一枚硬幣的陳二狗,她忍不住滿腹唏噓,走過去輕輕坐下,凝視著那張本該佈滿風霜和怨恨的清瘦臉龐,兩人相視無言。
“姐,看夠了沒,我會不好意思的。”陳二狗笑道。
“有心情貧嘴,就說明沒事情。”
陳圓殊鬆了口氣道,神情疲倦,語調略帶歉意,“我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方婕這女人心機很重,你也許不清楚,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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