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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著一根細長女士煙,優雅吐出一個菸圈,望向窗外那番看了十幾年的夜景,道:“陳二狗有賊心也有賊膽,可就是忍著不動手,別看我身邊另一個王解放一動不動似乎比他要正經的多,可兩腿之間的髒東西早勃起了,相反看起來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的陳二狗卻沒有半點實質性動靜,一個農村山溝裡跑出來才半年多的男人哪來的這種定力,有點不像話。”
劉胖子扭了下臃腫身軀,壞笑道:“那東西不髒,兩千萬人的上海每天晚上都有幾百萬女人在吞吐那玩意吧。”
眼神嬌媚的雁子一巴掌拍在劉慶福襠部,差點沒拍散這個胖子三魂七魄,踩了急剎車罵道:“小娘西皮,找死啊,拍壞老子命根子,你就等著被賣去做雞吧。”
“拍不壞,你不老說金槍不倒,又不是銀杆蠟槍頭,沒那麼容易報廢,再說了我這手什麼事情沒做過,會沒點分寸?”雁子媚笑道,等劉胖子啟動車子繼續前行,轉過頭,印在車窗上的是一張充滿鄙夷和作嘔的臉蛋,依舊漂亮,但交織怨恨、不屑和憤怒,用只有她自己聽得到的聲音道:“雞巴長得跟體型成反比,每次都要老孃摸索半天才找到那根小鉛筆,還怕拍壞,賣我做雞?我賣你做鴨免費別人都不會要。”
這座城市,同床異枕的情人似乎要多於同床共枕的男女。
到了阿梅飯館,陳二狗知道王解放沒吃飽,便又點了一桌夜宵,這一次王解放果真等陳二狗動筷子後才拿起筷子,對陳二狗也一直稱呼狗哥,給SD罩場子後老闆平時就儘量少讓李晟跟陳二狗黏糊在一起,這也是人之常情,可憐李晟只能在二樓遙望著與王解放不停乾杯的陳二狗,這孩子滿腦子就是與和諧社會格格不入的思維,碰上陳二狗算是他找到了一盞指引他誤入歧途的指路明燈。這個時段飯館空閒,老闆和老闆娘不知道是不是撩撥出了事情乾柴烈火去了,飯館一樓也就陳二狗和王解放。
“怎麼想到去湯臣一品做保安了?”陳二狗隨口問道。
“踩點。”王解放愣了一下,用平淡無奇的話語說出了個讓陳二狗大吃一驚的詞語。如果沒記錯王虎剩說這傢伙在湯臣一品做了三年保安,這點踩得可不是一般耐心。陳二狗本以為王解放只是無意窺視到了某棟別墅內的值錢古董才有了企圖,可真相似乎從一開始就很非同尋常。
“狗哥,既然您能被表哥當做兄弟,我就不跟你打馬虎眼玩虛的那套,該說不該說的,只要你想聽,我就一股腦抖摟給你。”
王解放瞧四周沒人,沉聲道:“以前有段時間,大概是三年左右的時間,我跟著表哥走遍北方,專幹挖墳盜墓這種損陰德折陽壽的勾當。跟信得過的買主做買賣的話他們在挖墳前就守在旁邊,拎著一麻袋錢,一萬塊一疊,搗鼓出一件就當場拿出一件的錢,其中有次在河北挖出了不少寶貝,那是一座清朝正三品的墳墓,好東西多,小爺,也就是我表哥,本來好心提醒他們別急著把那具乾屍搬出棺材和墳墓,那幾個大買主不肯聽,結果搬到後備箱後沒多久就腐爛,流了一車子的屍水,結果小爺被其中一個仗著有錢就裝大爺的王八蛋罵了句娘,小爺氣量大,沒計較。不過我心眼小,這筆帳,得算清。”
陳二狗聽得津津有味,雖然對挖人祖墳這種事情感到毛骨悚然,但也不至於咬牙切齒,畢竟挖墳的再猖獗也不會對他爺爺那麼小土包墳頭感興趣,風水差,家裡窮,估摸著除了祭祖的陳家人誰都不會去瞧上一眼。
王解放巡視一週,喝了口啤酒,繼續道:“我就暗中記下了那輛轎車的車牌,事後那批文物被他用‘文物帶工’的法子搗騰到香港後賺了好十幾倍的錢,我一路摸索到上海,他有一個老婆兩個情婦,一個在北京一個在香港,老婆女兒都定居在上海,最後我選定了他名義上的家,湯臣一品別墅,用了三年時間,摸清了所有底細,最後只差一個策應的人手,小爺來到上海後知道了計劃,沒打也沒罵,說是介紹個人給我,最後這事情黃了,小爺讓我別幹那事情,直接奔你這裡討口飯吃。小爺說向東,我從來不會朝西挪半步。”
陳二狗感慨道:“三年,虧你有這個耐心。”
王解放那張刻板到單調乏味的臉龐露出個古怪笑意,啃了口大蔥,平靜道:“我把那王八蛋的老婆和女兒一起上了,日子不單調,我辭職她們不知道,否則兩個娘們中肯定至少有一個會要死要活跟我私奔。”
爆笑的陳二狗伸出大拇指,罵道:“你小子的雞巴比你表哥好使喚多了。”
王解放搖了搖頭,道:“我那些都是下作的手段,小爺早把話跟我說死了,我這輩子就只能做下三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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