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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列子》中記載說:“大禹行而見之,伯益知而名之,夷堅聞而志之。”東漢王充在《論衡·別通篇》中說:“禹主行水,益主記異物,海外山表,無所不至,以所記聞作《山海經》。” 《隋書·經籍志》雲:“蕭何得秦圖書,……後又得《山海經》,相傳以為夏禹所記。”記述雖有差異,但認為《山海經》系夏禹或與之同時的伯益所作,卻成為歷來的普遍看法。
三,出於眾人之手,作於戰國,成於西漢說。宋代的朱熹在《楚辭辨證》中首先提出,中國古代的神話集中於《楚辭》的《天問》篇中,《山海經》是根據《天問》而作。王應麟進一步引述朱熹的觀點,認為“《山海經》記諸異物飛走之類,多雲東向,或日東首,疑本因圖畫而述之。古有此學,如《九歌》、《天問》皆其類”。(古代《山海經》確有圖畫,晉郭璞曾為《山海經圖》作《贊》,今《贊》尚存,圖已佚。)明人胡應麟說:“餘嘗疑戰國好奇之士,本《穆天子傳》之文與事,而侈大博極之,雜傳以(汲冢紀年》之異聞。”以成此書。《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認為:“ 觀書中載夏後啟、周文王及秦漢長沙、象郡、餘暨、下雋宿地名,斷不作於三代以上,殆周秦間人所述,而後來好異者又附益之。”今人袁珂則確切地說明:“以今考之,實非出一時一人之手,當為戰國至漢初時楚人所作。”並且提出:“除《海內經》四卷是作於漢代初年而外,其餘均作於戰國時代。”應當是一部長時期的集體合作的著作。
四,近代許多學者提出《山海經》作者的新假說。衛聚賢《山海經的研究》和蒙文通《略論<山海經>的寫作時代及其產生地域》等文認為,根據書中地名、物名、神怪圖象,以及稱書為“經”、“藏‘等的說法,推斷此書很可能是從印度至中國各地的一路記錄。而這一記錄者,就是戰國時墨於的學生,印度人隨巢子。這樣,又為《山海經》的研究,開闢了新的探索思路。
然而,《山海經》的作者究竟是誰?仍有待新的論證。
《山海經》是一部什麼性質的書?
《山海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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